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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双玩记 by 书吧精品

2018-6-10 06:01

(六)奉茶
  「主人,请用茶。」
  玩玩和二玩已经收拾停当,重新跪在了主人的面前,都在头顶上梳着一个朝天的马尾,那是方便主人拉过来当尿壶用而准备的。玩玩是短发。二玩呢?自爬入了主人的胯下后,我就定了规矩:下面的毛一点也不能有,上面的毛一点也不准少。我不喜欢女人下面有阴毛,喜欢干净而滑滑的感觉。二玩说过当我把它仰面朝天,四脚分别绑在餐桌的四条腿上,剃掉阴毛的时候,它才真正有了归属感,而以前的确感觉总象是强啊奸。那天它哭得淋漓尽致,但从此赤裸、下跪、爬行、喝尿如散步般平和自然。
  至于头发,命令它不准再剪了,我很想看看一个熟女留披肩发的样子,集成熟和清纯于一身,玩法有点变态?我的母狗我做主!
  「主人,请用茶。」
  玩玩重复到,双手恭敬地把一只青花小瓷杯举过头顶,二玩在旁边双手把一只方形的竹盘捧在胸前,上面是一只小巧精致,养得不错的朱泥掇只壶。
  好香!我接过杯子,是黄金桂。入口是如此的顺滑,真的是色如黄金,芳香如桂。
  说到茶,玩玩和我真的是个中知己。当年在它的柜子中看到一排漂亮的紫砂壶,我们惊人的发现,虐与茶竟同时是我们最大的爱好。然后呢?一起去品茶叶,春与秋;一起去选茶具,陶与瓷。现在玩玩的宝贝茶柜上面三层的玻璃门中陈设是这样的:最上面是一副字镶在镜框中,上书四字曰:上下壶轩。字呢,虽用心,但不敢比古人,是我给玩玩的卧室命名的堂号。这是个什么典故呢?以前二玩还没有来的时候,我经常和玩玩在此品茶,主人手托小壶高坐椅上,玩玩呢?赤裸裸地跪在下面,品小主人吐出来的二手茶。
  「主人,您一生最大的两个爱好都实现了,上面茶壶,下面尿壶,您喜欢吗?」「当然喜欢!」这就是上下壶轩的来历。
  中间一层是我和玩玩多年来淘来的茶具。当然了,是主人我一个人用的。
  下面呢,则是玩玩多年珍贵的私人藏品,玩玩自己用的。玩玩已经把自己心爱的它们都请下来,请自己的小主人一一为它们开了光。
  玩玩是个喜欢追求极致的人。比如对调教,它就从来是看成一种生活而不是一种爱好,是玩玩把喝尿从品尝变成了全饮的程度。虽然我们对茶的爱好相同,但我是着眼于通常的茶、水及器等放到嘴里的东西。玩玩却对于饮茶的环境和气氛等都很注重,喜欢布置茶席。我曾经表示过对崇尚程式,耽于清寂的日式茶道的不认同,不能率性而为,反而限制了人对茶的品味。玩玩对茶道有过深入的钻研,还专门花钱去学习过。它同意我对茶道形式的批评,但指出茶道的实质在于打动茶人,以禅的意味给人留下终身不忘的印象。我一直觉得这在理论上是成立的,但毕竟是难以想象的东西。
  中秋前的一次调教时,玩玩给主人敬茶时偶然讲起了日本茶道大师千利休用梅花瓣漂于盘中水上,征服了所有宾客的故事,不禁心驰神往……「这是一种境界,不是咱们普通人的。」说话时,二玩傻傻地带着笑跪在一边听着,这样的话题它是插不话的。我把它拉到我的胯间,把鸡鸡塞到它嘴里。
  「主人,不一定的,人被打动仅仅一瞬间的事情。」「那么厉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麻烦狗狗你布置一个茶席,打动打动你主人?」「主人,不能保证打动,但求主人喜欢。畜生会尽力的。」我承认玩玩对茶席的布置有独到之处,善于意境的营造。尤其是植物的使用,总是一点小小的安排就令我们品茶时有大大的欣喜,比如一株插在花瓶里的荷花。
  虽然本主也算的是历尽人间无数,哪里是容易被打动的。但玩玩并不是在附庸风雅,它在很多方面底韵深厚,我要给它制造点小麻烦。
  「有个要求。」
  「主人请说。」
  「必须把这条母狗派上用场。」我边说边象推销猪肉的肉贩子一样拍着二玩的屁股。
  「这?好吧,主人。那畜生可不可以也有个请求?」「说。」「如果主人喜欢畜生的布置,请主人在那晚赏赐妹妹侍寝?」「恩,好吧。」二玩晃晃头想说什么,被我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屁股上。
  能看到什么呢?中秋的晚上踏着月光走向狗窝的路上我在想。平常用的竹茶海一定是有的,该不会看到二玩屁眼儿里插上一支玫瑰,变成一个花瓶吧?想到这我憋不住要笑出来了。
  进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我被要求不要挣眼,然后被自己的母狗「牵」到了阳台上。玩玩趴在主人后面,并身体缩成了一只矮肉凳。
  「主人,请坐,请睁开眼睛。」
  墙上柔和的射灯照出一个椭圆形的光晕,为我勾勒这样一副绝美的画面,我的母狗二玩横卧在我的面前,如一方茶海,就是一方茶海:垂到脑后的头发被一条白色的手帕蓬松地扎了起来,额前梳起了小女孩般的刘海儿;左手支头,目光平和,嘴中衔着一直盛开的粉红百合,芬芳扑鼻;一条右腿斜斜地伸向了空中,仔细看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鱼线,肥肥的肉腿上似用口红书写了「几时有」三个字,艳丽无比;屁眼儿里,******* 里,看似随意地插上了两条娇嫩的绿萝,似有似无地喷上了点点水珠;阴户上恰到好处地洒下了片片金黄色的菊瓣,应该是取「采菊东篱下」的诗意,又暗合了一个秋字;腰峰侧面的稍微平坦处,看似随意地摆放了袖珍月饼等不多的几样茶食;斜斜下垂的两个肥乳中间,是右手托着的一个硕大的桃子,充满诱惑;左腿折起,平伸到主人眼前,形成了一个突兀的平台,最宽阔处杯垫上赫然是一只精致的白瓷盖碗,已经飘出了茶香。
  射灯忽然熄灭(偶然?遥控?定时?),光线暗了下来。惟有如水的月光泻向母狗丰满的曲线,竟然也如瓷器般晶莹。这时我才发现用口红书写的「几时有」三字竟然是荧光的,和天上玉兔正好连缀成了「明月几时有」。
  充满想象的茶席令我如醉如痴,天人合一的境界不过是如此吧?二玩右手缓缓地伸过来将桃子献给了自己的主人,取的是「麻姑献寿」的意思。我接过桃子,狗狗自由了的右手握住了小主人,茶的艺术与虐的艺术成功对接了。
  犬斟犬敬。连饮数杯,神清气爽。和玩玩开始热烈的讨论着此茶,茶凉了就顺水倒在玩玩的狗嘴里。二玩对茶还是所知了了,跪在那里安静地听着。突然,我的脑子里有了折磨二玩心灵的新方法。拉过玩玩头顶的小刷子,把它的小主人毫不客气的送进它的嘴里,开始放尿,一股一股的,我尿一点,玩玩就喝一点。
  我抬起头看着二玩,二玩因为主人进门的时候已经喝过了,就用舌头很夸张地舔着嘴唇,向我媚笑着,原本的良家妇女努力做着YD的表情,格外动人。
  「母狗?」
  「是,主人。」
  「你不懂茶,以后主人喝茶后的茶尿都归你姐姐所有。」「不行!」「放肆!」
  「主人,畜生可以学?
  「这是有灵性的,你是低等动物学不来的。」
  「主人,姐姐也是低等动物?」为了一个姐姐的称呼,挨了多少皮鞭,你还记得吗?
  「它不一样,它是认了主人以后退化的,你是条真正的野狗。」「我!」「自称什么?」
  「畜生。」
  二玩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雨打老桃花。正是我想看的。
  我还没有停止(在母狗嘴里放尿总是断断续续的),玩玩不敢放开小主人,只好伸出一只手向后面去摸它的妹妹,试图去安慰它。
  「主人,您弄错了。」二玩哭着说。主人会错吗?只有这样入门不久的新母狗会这样口不择言。玩玩已经在用手摇妈妈跪着的腿。
  不轻不重的一鞭打在腿上,「你说我错在哪了?」二玩边哽咽着说:「主人,您只喝几小杯茶,可尿了那么长时间。这圣水是畜生做的排骨汤变的。」此语一出,我不禁哈哈大笑。玩玩也笑的差点把最后一口尿喷出来(我家的规矩,主人的尿是要全部装到母狗肚子里的。如果哪次我尿得急或比较多,就尿到它们姐妹的茶杯里,再让它们慢慢喝下去的,洒出主人的尿是一等大不敬重罪。),玩玩急中生智,转过身,抱住妹妹的头,四片红唇吻到了一起,将来不及咽下的尿吐到了妹妹嘴里,一起分享了。
  天生的母狗玩玩碰到的惟一调教障碍竟是和自己的妈妈亲密接触,比如接吻,这是我事先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它可以毫不迟疑地吞下刚刚从自己妈妈的屄里拔出来的小主人(事后它自己的解释是那毕竟还属于一对一的接触。),但真正和自己的妈妈赤诚相对时,还是产生了一点点的心理障碍。难道是已经触及了它的心理极限?抑或它自己也没有完全做好心理的准备?没有关系,主人我来帮帮你。在一个风轻日暖的周末下午,两条母狗的四条前腿被一根带子吊在了窗帘架上。嘴对嘴,胸贴胸地挨在了一起,姐妹两个都臊的不行,努力回避着对方的目光。一顿鞭子,一个小时后,情况依然没有改观。要再加一把火!
  「这是一块薄荷糖,不想多挨鞭子的话,就把糖吐到对方的嘴里,然后交换!
  亲姐妹怕什么羞?「
  啪!啪!啪!鞭声响起。用鞭子去强迫玩玩,这似乎是仅有的一次。
  「主人!」这次勇敢地张大嘴巴的竟然是妈妈……(七)喜憩「带好护膝,对面跪好」
  「是,主人。」
  母狗们知道主人的饭后游戏要开始了,赶紧整装齐备。一般的下跪和肉凳子等,可以用软的垫子解决,但遛狗或骑马等,一定要带上护膝进行保护。
  「听口令,前滚翻」,两团白肉开始相对着滚翻起来,二玩的动作有点迟缓,象个狗熊。为了方便调教,沙发前放了一块很大很厚的地毯。需要做两个滚翻才能到彼岸。
  「然后,后滚翻,连续。」
  我拿起皮带,走到努力训练的母狗中间,随意抽打着地上的肉球。当然,多半都打在了二玩的身上。这一半是因为二玩的动作慢,一半也是因为玩玩毕竟要上班,滚动中的鞭打可能会在不必要的地方留下痕迹。但正因为这样,在调教二玩的时候,也给了我更大的自由度和放松度。
  喘息声,闷叫声,夹杂着二玩的哭声,让我很有一种牧羊人的快乐。但让它们翻滚可不是单纯的娱乐,更重要的是让母狗们得以运动关节,放松身体。特别是我的这两条规矩严格,基本靠膝盖支持的母狗。
  「好了,二玩去剥个桔子。」二玩知道对它的个性惩罚要开始了,但还是如蒙特赦地向冰箱爬了过去。
  我坐回到了沙发上,由于运动的发热,在玩玩的伺候下也脱掉了全身剩下的衣服,连喝了好几杯茶,才喘息已定。
  二玩先爬到了电视机前打开,调到午间半小时,然后爬回到我面前跪好,手里拿个一个拨开的桔子,而脖子在用力的向前伸着。玩玩见状,赶紧打横躺在我的脚下,头深深地埋在地毯上,仿佛要钻进去的样子,它知道我和它的妈妈妹妹的一项特殊游戏开始了。刚刚说过,二玩在这里没有什么熟人,除了给主人和姐姐买菜,也很少出门。因而,就给我的调教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们之间就有了一项专有的调教——抽嘴巴。
  抽嘴巴是我多年以来一直梦想的游戏,但即使在玩玩这样听话的母狗身上也无法实施的,母狗毕竟还是个社会人,不能生活在真空之中。那是二玩刚刚臣服于我被剃掉阴毛的第二天,只有二玩在接受调教(玩玩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时间不总是很自由,再加上正是对二玩进行强化的时候),也是吃过饭后,二玩跪在沙发前,接受着爱抚。
  二玩两个手模仿着狗的样子,弯曲在胸前,舌头从涂得妖艳的嘴里吐出来。
  笨拙地在模仿着姐姐(狗)的样子。想起仅仅几个月前第一次看到我和它的女儿行乐的场面时,也是从这张嘴里,那时还是人的嘴,发出的震天动地的咆哮;也是这张嘴,在失身后,咬牙切齿地喊叫,誓死也不做什么母狗!
  想到这里,我抡圆了给了这条母狗一耳光,手劲之重,远超过了一般的调教时候。二玩不知发生了什么,开始大哭,问道:「主人,为什么打?」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了,这时候的它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兴师问罪的女人了,只是主人的母狗,母狗中的一条而已。自己被迫已经倒背如流的姐姐的《畜则》
  上写的很清楚:主人的惩罚,方式和程度由主人决定,不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二玩没头没脑地背出半句。
  啪,啪,又是两个重重的耳光。
  「不需要理由!」二玩哭着说。
  啪,啪,「不需要理由!」
  啪,啪,「不需要理由!」
  看着母狗痛哭的样子,有一点点心疼,但心却在狂跳。原来抽嘴巴真的那么刺激,抽女人的脸绝对的是比抽屁股更刺激,文明人的邪恶啊!二玩还是在哭泣着,脸已经肿了,有点烫。我拨了几片桔子喂给它,它不想吃,又不敢不吃。我双手捧着它的脸,忽发奇想,把它牵上床,把烫烫的猪头夹在胯下,舒服地睡了,热热的,还在动,无比的征服感。
  晚上,玩玩打来电话,问发生了什么,我就把过程说了一遍。它沉默了许久,恳求我说,母狗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没错,但主人生气或不痛快的时候,能不能还是多用母狗的屁股出气……二玩有五天没有出过门。再次临幸的时候,掌印还在,只是已经很暗了。见了面,我也心疼地多吻了几下它的狗嘴。玩玩悄悄地告诉我说,二玩说主人真的不拿它当人啊!玩玩说恭喜你,终于彻底想通了。
  几天以后一个同样的中午,二玩一边给我KJ,我一边一下下地在它的屁股上和背上抽着,时轻时重。
  「主人,您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
  「畜生进门都几个月了,从鞭子声音里都能听出您的情绪不高。」「哦?」我赞叹的拍拍二玩的头,「奴性可嘉啊!」
  「是不是玩玩不在,主人兴奋不起来?畜生知道主人想共调,畜生笨,玩玩不在主人水都不敢多喝。」「叫姐姐!」
  「是,主人。玩玩姐姐。」总要打点折扣。当初要自称畜生的时候,头低下去,脸红得象西瓜瓤,憋了10分种,终于叫出来了。可轮到叫姐姐的时候,挨了没有100鞭子,也有200鞭子。难!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啊!想到此,我不禁陶醉在自己的幸运和成就中了,忍不住伸手在它脸上慈爱地抚摸起来。
  「主人,您抽畜生嘴巴吧?」
  经此一问,心里不禁一动。前次的刺激仿佛要来到了我的眼前,下面竟然情不自禁地跳了一下。这一切被二玩看在眼里,它握了握小主人,小声地说:「抽吧,主人。」几不可闻。说完,就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我来了兴致,和自己的母狗哪里还有客气。一顿啪啪声响处,二玩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过瘾之后,我见尤怜。把二玩抱在怀里,又亲吻了它,当然又喂了桔子,桔子凉,吃一点可能会让二玩舒服一点,我这样想。
  从此,抽耳光成了新母狗和主人的保留节目,没有喜怒,想打就打了。一般就是中午吃过饭的时候,看着午间半小时(当然不是看什么新闻了),一条新闻过处,随手几个耳光,午间半小时也被二玩戏称为耳光半小时了。二玩总是在我的眼神里看出主人的手痒了,总是跪直,头伸出来,假装虔诚地说,请主人抽嘴巴,搞得我很受用(在这方面不要反对被母狗抓住弱点)。抽嘴巴的时候,它也不再闭眼,不再流泪,反而媚笑连连了,用它自己话说,脸是它的另一个屁股。
  而我的耳光,也不再是那么重,多的是主奴之间的戏虐。
  在调教二玩的过程中,碰到每个坎(开始的时候如简单的下跪,到后来如完整地喝掉一次尿),二玩总是问玩玩,你也是这样的吗?玩玩总是很平静地说,是的。二玩就硬着头皮一步步地做下去。但有了主奴间甜蜜的耳光游戏后,二玩再也不问这个问题了。可能在它的内心认为它也有了自己独特的属于主人的调教方式,隐隐地成为了可以和姐姐平起平坐的母狗了吧。
  至于玩玩,不知什么原因,这条乖狗,可以把自己的妈妈献给主人;笑嘻嘻地看着主人鞭打自己妈妈的屁股;在妈妈喝不掉主人尿的时候,和母亲一起罚跪;甚至在母亲发明了新的伺候主人如厕的方式后,迫不及待地要母亲教它;在妹妹的恳请下,模仿主人骑着妹妹在地上爬行,帮妈妈寻找骑马时的平衡感觉(敢偷偷骑我的马,要惩罚一下,可是已经答应二玩假装不知道了。),但就是不能看妈妈挨耳光,每次总是把脸转开不敢看。人总是在内心某个区域有种特殊的心情吧!
  这时候知道母亲妹妹要挨耳光了,虽然正在充当主人的脚垫,脸埋在下面,但身体已经微微地发抖。
  啪,啪,「主人!」声音故意装地甜腻腻的,啪,啪,「主人,畜生还要。」玩玩抖得更厉害了。好吧,还是把这种感觉留在我和二玩之间吧。我把二玩拉到面前,把自己的嘴唇完整地印在二玩的嘴唇上,并把舌头伸了进去。这次是二玩开始颤抖了。长期严格的调教,让它们知道主人虽然很喜欢它们,甚至是爱它们的,但它们在主人的心目中不是人,从来都不是,只是宠物而已,它们已经没有幻想。现在得到了情人般的吻,能不颤抖吗?
  「好了,累了,哪匹马让主人骑进房去歇会儿。」「主人,畜生。」「主人,我。」兴奋地规矩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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