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次约会

风黑月高深夜，大地一片死寂，宁城一中校园内也沉浸在暗夜的寂静中，学校宿舍留宿的男女外地生、老师都已进入睡梦中，偏偏就在此时一条鬼魅般黑影悄悄溜墙根钻入了宁城一中女生公厕，几息后厕所内的声控灯应声亮了，灯光下一位脸上还略显稚气的短发男生正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女厕内的怪异气味儿，然后这位身材高大的男生就开始好奇地扒头仔细查看着女厕便池以及一个个隔断蹲便池……

    如果有宁城一中的女生在此定然会认出这位正偷窥女厕的男生--正是高三毕业班的潘杰，眼看再过几个月就该参加高考了，可这位潘杰同学怎么不把心思都用在紧张地学习上而误入歧途来偷窥女生厕所呢？这事说起来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的晚自习课上潘杰偶尔瞥见同桌许咏德在偷偷浏览手机，正看得脸红红，见同桌鬼鬼祟祟的，潘杰便伸头好奇地看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得他再也不舍得离开视线了，因为手机里是一副全身一丝不挂的漂亮美女，高耸浑圆的雪峰，两点红莓点缀峰顶，甚至就连下身女人那最神秘的幽谷禁地也一览无遗……

    潘杰虽学习成绩一般，可一直都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生一心用在学习上哪里见过这种下身完全暴露的裸女图片？一看之下就把持不住了。跟同桌索要了成人网站的网址，自己也登录浏览起来，他这一看就一发而不可收，不仅晚自习课上再无心学习，回到宿舍更是钻到被窝里偷偷浏览成人网站。更点开了不少色情视频观看，那是潘杰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女性羞处和性交戏。

    耳机听着美女的淫浪呻吟声，男人粗鄙地挑逗淫语，看着视频中男女彼此的性器进进出出地交欢的场面，潘杰小脸涨得火烫，感到一阵阵血脉喷张，心潮澎湃，下身男根情不自禁地就一柱擎天了，手自然地伸向自己胯间，握住那根阳具抚摸，最后索性伸进内裤里开始自己揉搓着坚硬似铁的肉棒，随着视频男女越发激烈地交媾动作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在这期间，他终于人生第一次射了精，射精后那种飘飘若仙的奇妙感觉令他陶醉……

   渐渐地潘杰开始沉迷于成人网站流连忘返，他脑子完全被强烈的性欲侵占了，精神彻底被青春期的欲望所完全占领。

   “肏屄到底是啥滋味儿啊？肯定比我自己天天手淫刺激舒服多了吧？……好像尝尝那种滋味儿，要是能把三班的于婷婷推倒就好了……当然教高一语文的那个唐老师也不错……”（于婷婷宁城一中公认的校花，人如其名亭亭玉立，似朵含苞待放地雪莲花，不过人家是宁城当地走读生，不像潘杰这种县里的外地生需要住宿。）

      突然被这种性欲附身的潘杰，渐渐迷失了自己，每天晚上都会躲进被窝浏览色情网站的视频，然后像猴子一样蜷缩着身子自慰。但是，至今为止被压制住的青春欲望、精力充沛的性欲，在这种仅仅视觉冲击没有真正尝到女人滋味儿之下是无法满足的。潘杰终于开始在夜深人静后佯装去厕所溜出男生宿舍，开始在女生宿舍楼后远远徘徊，远远了望熄灯了的女生宿舍，偶尔幸运的时候能等到女生拉着灯去起夜如厕，每当此时都是他最兴奋的时候，他会远远地跟着那名女生目睹她进入女厕，他会在此时幻想这名女生的下体羞处是何模样？是去大解？还是小解？时间久了潘杰对女厕就越发好奇了，终于在一个月后忍不住探索了他一直好奇的女生厕所，闻着女厕里女生们的下流气味，想象着她们裸露下体方便的样子把手伸进内裤里自慰。

     到后来潘杰竟发展到翻墙出了一中校区骑着共享单车去附近的住宅小区巡视，逐家挨户地转来转去，试图寻找到有晚上正在做爱的夫妻，他好去真切地听听看看。

     在附近城中村住房晾衣竿上，潘杰偶尔会找到了女人小内裤，胸罩，潘杰会把并没有晒干的小内裤 、胸罩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嗅闻女人下体的淫靡气味儿。 他还潜入附近的人民公园试图找到偷尝禁果的热恋男女，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可惜潘杰种种行为都缓解不了他淤积心底的欲望。

   “好想找个活生生的女人做爱啊！”每每骑着共享单车徘徊在深夜的空荡荡的街道上，充满着欲望的潘杰都在内心呐喊。

     潘杰想找个真正的女人尝尝滋味儿。他曾经想去娱乐场所寻找那种风月女子，可惜只是想想而已他不敢去，一是听说消费太高他个穷学生哪里消费的起？二是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才有这种服务？

      不甘心的潘杰在浏览成人网站时发现有个网站居然有本地楼凤信息，里面有楼凤的照片、联系方式。他像挖到了宝好奇地点进去，一边滑动着智能手机，一边开始一贴贴点击查看。终于找到一贴有个叫“媚儿”的当地楼凤，水灵灵的大眼睛，肤白貌美潘杰一眼就看中了，关键是看简介说：这“媚儿”是外地来宁城的打工妹，晚上下班后兼职楼凤赚些外快贴补家用，但人家不打炮，可以在她身上抠抠摸摸，最多人家只帮着客人口活吹箫，但吹箫要额外加钱。

     一看简介就知道“媚儿” 比那些打炮的楼凤干净的多，潘杰一下子就动了心，一看价格二百元，他勉强可以承受，家里给的生活费还有好几百。找这种楼凤既便宜又不用担心被学校发现，所以潘杰放心了，开始加QQ用网站暗号联系。几经联系验证了后终于约好了见面地点。第一次双方都担心不安全，是以便约在了人民公园，双方扮作谈情说爱的男女朋友见面。

      晚上在学校食堂吃完晚饭，潘杰把身上的校服换下来，这是他第一次约女人所以他换了一件他认为最帅的休闲装，又换了一条休闲牛仔裤就骑上共享单车往几公里外的人民公园赶去。

      来到公园门口停车场潘杰小跑进了人民公园，双方约在公园小山包树林里见面，走到山包下仰望夜晚被郁郁葱郁的森林包围的山包，看着黑暗中浮现出的影影绰绰黑影潘杰的心有些打鼓：“媚儿真的会来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战战兢兢地穿过山林向山包上走去。散落在石板路上的小石子吱吱嘎吱地踩着，向着正面山顶凉亭前进。通往凉亭的石板路旁边又陈旧的路灯、石像，还有两边的巨树连在一起，营造出神密的气氛。爬了半天小山终于来到山顶凉亭前，却没有看到人影，不知该如何是好，。在寂静的凉亭里，完全感受不到人的气息。

   “媚儿还没来吗？”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到了约好的晚八点。

   “ 到约定时间了啊？难道是被骗了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凝视着月光下黑影重重的凉亭，突然感觉一根粗大的梁柱后有个黑色的影子在晃动。

   “是媚儿吗？”心脏剧烈地抽动着，从一根梁柱的缝隙间确实看到了隐藏在背后的人影。但是到底那是否是媚儿还不得而知。说不定是来寻找散步的其他市民？潘杰向凉亭里面走去。渐渐看清了那黑影是位长发女子，此时正倚着柱子往山下远眺。

   “是媚儿吗？”潘杰终于站在那倚着柱子的黑影身后问。

     那道黑影闻声扭过身子来惊讶地盯着潘杰上下打量着看，却丝毫没有要回话的意味，潘杰也直直看向她：这美貌女子二十多岁的样子，只是跟照片中的媚儿长得不太一样，显然照片中的眼更大些？

    潘杰咕噜地咽了口水：“不回话？难道认错了？这女人果然不是媚儿？……也许媚儿本来就是假名？干这种事谁会用真名啊？”

   “不是媚儿这么晚在这种地方干什么？不会是卧底的女警吧？难道我被举报了？听说这种事被派出所抓住要罚巨款啊。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在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默中，潘杰一边这样想，一边背脊骨发寒，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恐惧，这种思考开始逃避现实，他一边想着被女警抓到的恐惧后果，一边往干渴的喉咙里吞入口水，这种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

    突然暖洋洋的夜风轻轻地吹了过来，两边耸立着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响声。

  “逃吧？就算是女警也跑不过我。”这么想着的瞬间，突然从对面传来了“噗！”的一声轻笑声。那显然是年轻女人的笑声。

    在那里，雪白的女子一边歪着嘴唇，一边“嘻嘻”地笑着。笑弯了的杏眼，巴掌大的小脸，身穿前卫风格的时尚服饰的苗条身体，宛如从时尚杂志中跳出来的模特一样，在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晚山头酿造出不一样的气氛。

   “呵呵，你怎么看上去这么年轻？不会还是个学生吧？”女人娇笑着。

   “不，不是学生。”他害羞地挠了挠头，不敢承认还是在校生，会被这种女人小看的，但潘杰可以确信这个女人就是‘媚儿’了。

   “还不承认？我看你连二十岁都不到吧？”女人用优雅的笑容嘻嘻地笑着。

   “我面嫩，真不是学生。”一眼就被看穿的潘杰胸口砰砰直跳，看这眼前笑着的妖精般的美女，刚刚的紧张感也很快消失了。

   “面嫩？咯咯咯！”妖精般的美女咯吱地笑了出来。

    女人一边踩着凉亭石板走近潘杰，一边眯起眼来，一边歪着脸仔细端详着潘杰的脸，女人的可爱动作让人联想到可爱的小狐狸。

  “是高 中生吧？呵呵。”再一次，女人噗哧地笑了。然后突然握住了潘杰的手。

  “不会还是处男吧？嘻嘻！”女人不知为何高兴地低声说着，突然像悬挂在潘杰的手臂上一样喷香的身子紧挨着，潘杰就感觉飘来一股从未闻过的甜美香气。

   手臂感觉到两团弹性十足的肉团挤压，潘杰小脸通红，一次都没碰过母亲以外的女人那个高耸部位，就像婴儿的脸颊一样柔软的女子手的触感，让潘杰心动不已，被按着到了漆黑的石柱旁的石条凳上坐下。

  “因为太暗了，所以要注意脚下。”她轻声低语着叮嘱着，那声音就像电视台的播音员一样。抬头仰望娇艳女子较好面容，看着她那对高耸浑圆的雪峰潘杰的下身阴茎已经勃起得硬邦邦了。

   女子轻笑着缓缓蹲下身子与潘杰两腿间。

   “预付款啊。”女子一边低语着，一边把手搭在潘杰牛仔裤的纽扣上。

  “向往已久的时刻终于要来了吗？”潘杰无法掩饰紧张、激动的情绪，浑身开始发抖，但还是忍不住想解开牛仔裤的纽扣，于是就把女人的手指给推开了。

   “什么？”女人蹲着仰望潘杰那略显稚气的脸，不可思议地歪着头。

   “不，不那个。”潘杰喃喃自语之后，咬住下嘴唇。还有一大堆事情想问。比如：这女人年龄多大？职业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但是紧张的潘杰什么也听不到，更别说是问问题了，就连呼吸都已经竭尽全力了。

    女人仿佛看透了潘杰的心，奇怪地微笑着：“别问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一个接一个地回答太麻烦了。”女人咯吱地笑了一下，再用手指捏掉潘杰的牛仔裤扣子，用熟练的手法轻轻地解开了。

     “给！这是二百元。”潘杰战战兢兢地俯视着胯间的美女，从口袋里拿出二百元的钞票，一边向女人吐出这句话，一边将目光投向女人蹲伏的裙下两腿之间，在裙子中，女人两条雪白大腿根部是一条白色小内裤，胀鼓鼓的，像包着个馒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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