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5-10 12:43
也许是那个梦作祟吧,搬到学校住的那一阵子,我总觉得陈言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但也可能是我瞎猜疑。
陈言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的陈言,身上总有一种郁郁寡欢的气质。作为一个男生,他似乎过于安静了。
如果拿一种东西来形容陈言,我觉得是玻璃,冰冷,脆弱,易碎,但是只要遇到一丝光,就会耀眼夺目。
相比于其他学生,我对陈言在关注之外,多了一点关心,放在平时就是在课堂上多和他做一些互动。
陈言虽然话不多,但是课堂上回答问题都能够切中要点,而且写作文很棒,连续几次作文我看了都很满意,拿了一两篇到班上去当范文读。
学生们觉得不错,加上本身成绩就不错,陈言慢慢有了“才子”的名声,也开始慢慢融入高中紧张但是充满温馨的集体生活。
期中考试前,为了缓解一下学生的压力,尤其是高三学生们的压力——他们已经快两个月没放假了,国庆只休息了一天,学校组织了运动会。不仅是学生,老师也要参赛。
学生们的热情很快就被点燃了,少年的荷尔蒙一下子就炸裂,男生之间下课吹牛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好几次我听到了也是笑笑。
进教室的时候时间还早,我和前排的几个同学聊了聊,出门换口气的时候看到了陈言,就问他:“陈言,你运动会报项目了吗?”
“报了,100米。”陈言看到是我,难得笑了笑。
“100米……老师是裁判,要好好加油哦。”我笑着说。
“嗯,我一定努力。”陈言脸上的笑更浓了。
等上完课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同事告诉我老师的项目也出来了,我被大家推荐去跑了100米。
“你们这是要玩死我啊!”我又好气又好笑:“衣服什么的还在家里,学校宿舍就几条牛仔裤还有裙子,怎么跑步嘛。”
同事说反正就是玩玩,又何必当真呢?还有几个男同事说穿裙子跑也不错云云——这帮中年男人有的,哦,不,绝大多数时候恶臭得要死。
晚上回宿舍看了看,牛仔裤肯定是不行的,长裙也不行,倒是有一条半短的裙子,配上长丝袜倒是还行。“也只能这样了。”我心说。
第二天天气不错,是个比赛的好日子。我们语文教研组被分到给所有径赛项目计时,男子100米要到靠中午的时候,趁着这个时候我也正好放松一下,不用理会什么学生啊,上课啊,成绩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快到吃饭的时候,听到广播才知道100米开始了,陈言在第二组。
听体育老师说,这次有好几个田径不错的苗子都参赛了,我心里暗暗有些着急,不知道陈言能不能顺利地过关进入决赛,但反过来想想,按照陈言的性格,肯出来比赛本身就是一件好事了,多参加集体活动,对高中生来说总是好的。
第二轮比赛开始,我手搭凉棚遥遥望去,依稀能够看到陈言的模样,在第三道。枪声一下,伴随着一阵又一阵欢呼的声音,七八个男孩子飞一样地跑了过来。
“陈言,加油呀。”我在心里暗暗喊,果不其然第一个撞线的就是陈言,我开心地叫了起来。
统计时间的时候,选手们也凑在旁边看,我感觉到有人在拉我的衣服,一回头就看到了陈言。
他的呼吸有些重,穿了一件黑色的运动背心还有一条浅色的运动短裤。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穿这么少的陈言,原来他并没有穿校服的时候看起来那么瘦,相反他的肌肉线条明显,手臂、小腿都是这样的。
也许是天注定,也许是意外,我的眼神不经意地扫到了他的裤裆,由于是白色的短裤,隔着裤子我都几乎能猜到他的阴茎的尺寸……
“老师我成绩怎么样?”
“十三!”我一愣,差点说漏了嘴,急忙转过身,假装很忙的样子:“十二秒多吧,应该能进下一轮的。”
“谢谢老师。”陈言开心地跑走了。我这才敢回头看他。
他跑步的样子很轻盈,遇到了几个同班男生,高兴地说着什么。而我的念头,却一直还惦记着他的裤裆,还有……他裤裆里的东西。
真的有十三厘米?这是他普通的还是?
天呐,天呐。我狠狠地甩了甩头,李琳啊李琳你都在想些什么,他是你的学生啊。
但是……看起来好像比老公的……大一些对吗?
我仿佛听到脑袋里有两个自己在说话,连心跳都明显加快了。
“臭小子!”我看了一眼陈言的背影,恶狠狠地想:“你把老师害惨了。”
因为下午轮到老师比赛,所以中午我会宿舍换了衣服。不知道是不是我第一次这样穿,走在学校里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指指点点。
我心里把那个给我报100米的混蛋骂了一遍又一遍,导致我下午的比赛也没有心情看了。
陈言决赛输给了两个体育生,拿到了第三名。我有些不敢看他,就故意躲在人堆里,确定他走了我才放下心来。
很快老师的比赛也开始了,第一个项目就是女子100米。
我有些忐忑地站在起跑线上,学生们都成了观众,他们高喊着自己老师的名字帮她们加油,我却有一种被人看猴戏的感觉。
“李老师加油!”突然我听到人群里有个声音喊,寻声望去,是陈言。他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牙齿雪白,朝我挥手。
我也朝他挥挥手,现在的我突然能感觉到运动员在比赛时的感受,不知道自己能发挥多少,不知道对手能发挥多少,还要背负着别人的希望和期待。
带着这种惴惴不安的想法,我听到了发令枪声。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从头到脚被一个念头装满:快跑,快跑!
然后不出意外地,很华丽地,像是最俗套的小说一样,跑出不到三十米,我重重倒地了。
我感觉我的头顶一下子就黑了,乌泱泱不知道来了多少人,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脚踝扭伤了,钻心的疼。
丝袜应该也划破了,因为我感觉膝盖在渗血。这种被人围观带来的不安感,让我有一种被脱光了供人观赏的荒诞感。
但身体的疼痛很快告诉我比起内心的感受,解决眼下的痛苦才是最重要的,毕竟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掉下来了。
“都让一下,让李老师好好呼吸。”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我的脖子。
头上的乌云顿时散开,新鲜的混杂着汗水的问道传进我的鼻子里,我睁开眼睛——是陈言。
陈言瘦削的脸上写满了着急,原本有些女孩子气的脸现在看起来有些扭曲,他大声的喊着什么。是我的名字吗?是的话我怎么听不到?
过了好一会,我才听清楚,他喊的是校医。校医顾老师很快过来,帮我检查了一下情况,万幸没大碍,就是单纯地崴脚,膝盖上破了点皮。
在陈言和顾老师的搀扶下,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崴到的是右脚,走了两步,发现不是特别严重。
顾老师给我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充其量也就是喷了点云南白药,就让几个女学生扶我回宿舍休息。
“我来吧。”陈言突然说:“李老师的脚肯定不太好走,我背她回去吧。”
顾老师点了点头:“也行,不走动肯定比少走动好,这样小伙子你就先把李老师送回去,等全部结束了,我再去看她。”
陈言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询问。我点了点头。
“李老师,你腿能弯吗?”陈言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太行,有些疼。”
“这样啊!”他犹豫了一下,像是在坐什么大的考量,看了旁边,又看了看我。我发现他的脸红了,就听见他吞吞吐吐地说:“那……那我抱你回去吧。”
“嗯……嗯?”我皱起了眉头:“不合适吧,我还是……”还没等我说完,陈言已经把我整个人公主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双手自然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看,这样就好了。”陈言说这,快步往教师宿舍楼走去。
我心里又是惊喜又是害羞,主要是怕被别人看到了对我有什么看法。
但好像身边的学生们除了在感慨陈言的力气比较大之外,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我这才放下心来。
“陈言……”
“嗯。”
“这次,谢谢你哦。”
“不客气。”
“老师……老师丢人了。”
“不会啊,老师要当心才是。”
一路上我和陈言都是这种不咸不淡的对话,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男孩子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一个年纪不算大的女老师被你抱着,就嗯嗯啊啊讲这种话吗?
而且……我也不能算不漂亮吧。一米六七,瓜子脸,身材匀称,前有些凸后比较翘,怎么被他抱着怎么好像抱着一大块猪肉?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陈言。陈言还是老样子,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我看到他的脖子上青筋冒了出来,额头上还有一滴汗珠。
额……是不是我太胖了?
我偷偷地摸了摸自己的肚腩,发现并没有什么赘肉,当然和生孩子以前是没有办法比啦。但是,也不至于就真的一点……一点不值得陈言有什么多一点的想法?
死小孩。
宿舍楼很快到了,陈言要把我放下来,我连忙拦住了:“我住在三楼……你能送我上去吗?”
陈言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的喜悦——所以,他还是喜欢……这种抱我的感觉,不是么?
我内心居然有一点小窃喜,连脚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到了宿舍门口,我从他身上下来,打开了门,伸出手:“快扶我进去。”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握着我的手腕,扶着我一步一步到了床前。
坐在床上,我才感觉到了放松,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疼痛,痛得我嘶嘶直叫。
“老师……很疼吗?”陈言看到我的样子,关心地问。
“嗯。”我颤巍巍地说。
陈言有些扭捏地攥着衣角,似乎在做什么心理斗争,过了好一会,才说:“那……我可以帮老师揉揉吗?”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这个世界似乎也在一瞬间失去了声响,我的耳朵瞬间失聪,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细不可闻的呼吸声。
有我的,也有陈言的。
“嗯。”我微微点了点头,慢慢把腿放到床上。
鬼知道我为什么要穿黑丝。
黑丝还划破了。
除了伤口,还有一大块白皙的皮肤。
而且我的学生要给我揉腿,在一个只有我和他的房间。一个十八岁的男生,和一个二十七岁的人妻女教师。
这个世界太荒诞了。
我后悔让陈言带我回来了,后悔他送我上楼,更后悔答应让他帮我揉腿。
如果这个时候他要对我做些什么,我能反抗吗?我反抗得了吗?
更重要的,我会去反抗吗?
我的脑海里像是过电影一样,闪过了无数的画面,有女儿的,丈夫的,同事的,还有陈言的,陈言的裤裆的……有过去的,还有即将可能发生的——陈言,他会对我做什么?
当我已经克制不住想要高声喊人的时候,陈言已经坐在了床边,手也摸上了我的脚踝。
像过电一样,当陈言的手触碰到我脚踝的一刹那,我们同时打了个冷颤,不约而同地望向对方。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僵持了好一会。
我知道这种不和谐的感觉原因在那里——他是我的学生,而我,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老师。
“陈言……”我主动打破了这诡异又尴尬的氛围,想让他住手。却不曾想,陈言已经快我一步,用手掌贴住了我受伤的脚踝,一点点地包裹起来,当一种男性特有的温暖从脚踝传到我大脑的时候,我差一点忍不住呻吟起来。
“老师……是这里吗?”
“唔……嗯……你轻一点……”
“好……我会小心的……”
“嗯……啊……”
“老师怎么了?”
“你……你的手好热……”
“那我换一只……”
“别……别动……就这样……”
“嗯……好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把腿架在了陈言的膝盖上。
他慢慢地用手掌摩擦我受伤的位置,一点一点旋转,一点一点用他的温柔抵御我的疼痛。
我由衷地感觉到一种叫幸福的东西,从我的脚底开始发芽,一路向上,种满了我整个身体。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疼痛的话,现在我能感觉到的只有酥麻,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已经爬上了我的皮肤。
更要命的是,我觉得我身体里有一股暖流,随时会迸射出来。我用力地勾住自己的脚趾,妄图和那随时就要的喷射做作斗争。
“陈言……”我睁大了眼睛,想要停止这一切,现在我还有能力去阻止事态进一步发展。
“老师,怎么了?”陈言抬起头,眼神和我对视。
这是一双没有杂质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坦然,就仿佛他现在在做的,是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而仅仅是我想多了?
“没……没什么,你继续按吧。”陈言的平静让我感到安心,也有一点点的不甘。我侧过脸,墙对面正好有一面镜子,能够同时看到我和陈言。
陈言自顾揉着我的脚踝。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脚,可能还有小腿,手法有些僵硬,但是用的力气恰到好处,应该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
虽然看不清他什么表情,不过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想努力做好这件事情。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衬衫,黑短裙,小腿靠自己学生的腿上。
黑色丝袜有些扯坏了,但是小腿那一节还是完整的,看起来还是蛮修长的嘛,不说诱人犯罪,但起码是丰韵又美吧!
难道他真的单纯到没有其他想法?换作办公室里那帮臭男人,我可能早就……
我越想越生气,不甘占据了我的心扉。陈言的小心翼翼在我眼里完全就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嘛,我难道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
我暗戳戳地想了个坏主意,想逗逗这个小男生,也是想测试一下他,于是哼了一声:“陈言。”
陈言以为是动作重了,立马放下了手。
“老师的脚麻了,能把老师的鞋子脱了吗?”我说道。
镜子里,陈言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地说:“啊……这……”
我假装生气:“老师求你办这点事情都不肯啊。”
陈言偷偷看了我一眼,我佯怒瞪了他一下,小男生就乖乖地替我解开了运动鞋的鞋带。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今天为了跑步穿的是运动鞋,虽说没跑步但是这个味道……
我连忙“哎”的一声想叫他别脱了,没成想陈言的已经把我的一只鞋脱了,我一用力,丝袜脚就正好踢在了他的嘴唇上。
尴尬,如果我脸上能写字一定写满了尴尬,我万没想到和陈言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会是这样。
陈言也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我的脚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了陈言的敏感部位。
“嗯?硬的?不会是……”我心里暗想,果然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陈言裤裆里的滚烫。
还有坚硬,还有尺寸。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陈言看起来那么无动于衷了,原来这臭小子早就是蠢蠢欲动,只不过碍于我是他老师这层神烦,这才苦苦挣扎,假装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他憋的辛苦不辛苦。
我心里暗自好笑,偷偷看了小男生一眼,一脸的囧样好像是被我发现在手淫一样。
其实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早已见怪不怪,青春期的男生难免会对年轻漂亮的老师产生想法,这一点我好不质疑,我带的第一届学生还有偷偷在课堂上看我打飞机的呢。
原来我还是有魅力的。我知道这一局是我赢了,心里那个爽啊,越发想要戏弄小男生。我故意把脚停留在他裆部,问他:“还有一只,也帮老师脱了。”
陈言苦笑着说:“老师……你……我没法动。”
我抬起了那只没受伤的脚,就横在他的眼前:“我也动不了,快脱。”
陈言苦着脸帮我脱掉了鞋子。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的脚根本没有发出什么可怕的味道。
我干脆把另一只脚也放在了陈言的裆部,一上一下,隔着裤子夹住了他那东西。
“嘶——”我听到陈言发出了一声不知道兴奋还是痛苦的声音,抬头看到陈言的喉结用力地耸动了一下。
正当我暗自觉得好笑的时候,陈言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脚背,然后是脚趾,然后又轻柔地划过我的脚底……他开始把玩我的丝袜脚了。
我惊讶于陈言对我之前放纵行为的报复举动,但是不得不说,在陈言的抚摸下,我的双脚乃至浑身都产生了一种和丈夫做爱时的快感,麻酥酥的,灵魂都仿佛出窍一般。
像是在回应陈言,我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摩擦着陈言的裤裆,火热的感觉让我一度想要离开那里,却又仿佛是在偿还欠账一样,滞留在那里。
用脚趾去拨弄,去挑逗,去揉搓他的头,肉冠,棱角,线条,柔软……
我不知道在这样的状况下我还能坚持多久,又或许我根本不想坚持,我夹紧自己的双腿,因为我渐渐感觉到,已经有水出来了。
突然陈言放开了我的脚,他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把我的脚捧在手心,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我的脚背留下一串没有经过训练的吻,然后一下子冲出了门外。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放松了身体,本来就难以抑制的欲望一下子喷发出来——这一次明显比平时的量大,我感觉阴道好一阵的抽搐。
“那个臭小子,他不会也……”我突然联想到陈言刚刚奇怪的表现,还有刚刚脚趾上传来的那种熟悉的跳动的感觉。
“哈哈哈,臭小子叫你欺负我,今天让你睡不着,哈哈哈哈!”我乐得在宿舍床上打起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