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重口高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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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怀胎十月又生下了一个儿子,这是她的第五个儿子了,相比起她已经生了一二十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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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难为(重口高NPH) by joli

2024-4-24 21:02

  安子怀胎十月又生下了一个儿子,这是她的第五个儿子了,相比起她已经生了一二十个孩子的妈,她恢复的很好。
  这个镇上没有其他女人像她能生这么多儿子,因此虽然怀孕期间不能玩的尽性,家里的两个男人也乐于让她生。
  她才20来岁,已经嫁到王家七年了。这个镇子女孩子太多,还没等到成年,小时候就要早早定下夫家,不然等到二十来岁了就没人要,只能去从事一些其他的工作。
  她嫁来的时候婆婆刚死,丈夫公公也没有想娶其他女孩子的想法,所以等她长到18岁就开了苞。正是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天十几个小时都在床上,奶头更是天天回家不离口。等她生下第一个孩子后,这个情况愈演愈烈。
  因为刚生下孩子,她的奶水又足的缘故,胸胀的疼。平时在家两个男人都不允许她用奶水喂孩子,他们天天自己吸都不够,怎么还有多余的奶水去给那几个小崽子吃。这几天他们俩出差,家里没人给她通奶,两个奶子涨得像木瓜,走起来还能听到水声。
  一个月的儿子饿了,哇哇的哭。她没找到奶粉,就想自己把奶揉出来喂他。芊芊玉手攀上乳峰,捏住那个已经硬如石子、微微发紫的奶头重重地搓。搓了半天,感觉自己腿间的花心越来越痒,淫水潺潺的流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都没有揉出奶来。
  小儿子哭得越来越大声,她也愈发着急。想起来每次公公和丈夫操自己操到高潮喷奶,她不禁想让自己的高潮,奶水会自己冲出来。
  她把放在乳头上的一只手移到腿间,找到花心里的那片神秘地带,捅进去了一只手指。因为水流的太多的缘故,手指沿着湿滑滑的雪柔轻而易举进去了,她还觉得不够。花心里越来越骚痒。
  “嗯……好想要,嗯哈……”她又加进去了两只手指,手指在花心里面用力地扣,想要扣出更多的水来。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头也越来越空虚,想要更重的蹂躏。
  她把掐着乳尖的另一只手扶着奶子送到嘴前,她的奶子很大,轻而易举的就能咬到奶尖。她弓着腰咬着自己的奶头,一只手还在自己的腿间抠弄,另一只手在旁边的床头柜里找着男人们平时玩弄她的震动棒。
  四个大儿子被婴儿的哭声吸引到了房间里,一进门就看到了安子自己揉奶发骚的样子。
  安子刚刚将震动棒塞入自己的小穴里,看到有人进来 吓的小穴死死的咬紧棒子。
  这个震动棒是公公在她怀孕前三个月不能挨操,身体空虚到不行的时候,他们看不惯她每天自己用手指玩到高潮,专门去情趣店定制的。震动棒又粗又长,按照他们两的尺寸,上面不是光滑的,有那种细细的软刺和粗糙的凸起,每次他们用这个玩,她都能把她玩到脱水。
  她渐渐尝到了这个的好处,就算怀孕三个月后每次在床上都缠着他们玩这个,他们又开始生气用肉棒都不能满足她,渐渐就不再用这个弄她了。
  今天她把它拿出来放进自己的小穴,结果被刚进门的儿子吓了一跳,小穴死死咬住棒子,棒身上的软刺和凸起深深扎进了花径的软肉里,几个月没受到侵犯的花雪太久没有受到刺激,她睁着眼一下子就到了高潮,敏感的她被震动棒操到潮吹,花雪里的淫水飞喷,有些还溅到了刚进门的四子身上。
  她在床上喘着粗气,震动棒还翁翁在小穴里搅拌。她躺了一会儿,缓过神来,发现奶还是没有出来,不仅有些泄气。
  她大张着腿,还流着淫水死咬着震动棒的粉嫩花雪正对着儿子们打开,她也没有感觉不好意思,反正每天被公公和丈夫在四个儿子面前操来操去,已经习惯了。
  才刚刚七岁的大儿子小川,看着满脸潮红,嘴里还咬着自己奶头,一手还放在震动棒上的妈妈,知道她是发骚了。天天看爷爷和爸爸cao妈妈,吸她乳头,他已经迷迷糊糊懂得一些男女之间的欢快事。
  “妈妈,要我帮你吗?”他走到床边,手伸向安子腿间的潮湿地带,轻轻的帮她上下抽动震动棒。
  “嗯……要啊,别碰那,来帮妈妈吸乳,弟弟要喝奶,妈妈小奶头不出奶……嗯……”
  小孩子不懂力道,更何况是经历旺盛的小男孩,刚高潮过的花雪水多,震动棒在里面进进出出毫无障碍,小川轻松就带出来又插到最深。
  突然碰到一个点,安子哼唧一声,小川以为自己弄疼了妈妈,手没有将震动棒立即抽出来,反而在那个点揉了一下,震动棒上的小刺戳进那块软肉,敏感的安子最近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尖叫的又喷了一次,把正在她腿间的小川喷了满脸的水。小川像是找到了乐趣,一个劲的向那块软肉上戳,安子哼哼唧唧颤抖的又泄了几次。
  “嗯……哈……别玩了,来帮妈妈吸奶头,弟弟饿了……啊……”她拦住小川在下身玩的不亦乐乎的手,再玩下去自己今天又要脱水。
  “好。”小川爬上床趴到她胸边,双手捧起她的一只乳房学着爸爸爷爷平时在家捧着妈妈奶子吸的样子,一口抿了上去。
  小孩子的牙齿磕上yingyingrutou,她一瞬间疼得要死但疼痛过去之后又是一种头皮发麻的快感。小川看一直都吸不出来奶来,心里着急,也加重了力道,抿着奶头使劲的用力吸。
  “啊……轻点,妈妈的奶头要被小川吸掉了啊,好疼。”
  听安子叫的太大声,小川意识到自己真的弄疼了妈妈,从她胸前抬起头委屈的看着妈妈,“我不会,我从小都没有吸过妈妈的奶。”
  看到儿子委屈的表情,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喂过它们奶,安子不仅感到一阵愧疚。“轻一点,像吸冰淇淋一样吸它,用舌尖裹……嗯,对……哦,小川好聪明。”
  小川又低下头去重新咬住她的奶尖,听她的话用舌头裹主她的奶头,慢慢的吸,还不时用舌尖去戳乳头上的小孔。
  安子看着在胸前含着自己奶子努力为自己吸奶的儿子,心里满是疼爱。另一只奶头也空虚的不行,她看着站在旁边的二儿子,用手捧起另一只奶送到他站的方向。
  “溪溪,过来像哥哥一样帮妈妈吸奶……嗯……”
  溪溪走过去像哥哥一样双手捧着一只乳,他看刚刚妈妈因为哥哥下嘴太重被弄疼了,所以只是轻轻地用舌尖在奶子上舔。这轻轻的触感像羽毛一样反而弄的安子奶子更空虚。身上痒的更厉害。
  “重一点……使点劲……咬住它狠狠的……啊”小川以为安子觉得他弄得太轻,嘴上又加重了力道像最开始一样狠狠的吸,溪溪抬头看哥哥也学着他使劲吸了起来,安子被这一左一右突然的力道戳到高潮,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但是小川和溪溪还是发着狠吸着奶头,双手掐住奶子不让奶子晃动,所以安子下身插这震动棒高潮到从床上翘起来,上半身还被两个儿子使劲的捏着奶子按在床上。
  安子这次喷水喷了足足有三四分钟,兴奋到快翻白眼,躺在床上手指都失去了力气,两个儿子还因为没吸出奶来,在胸前使劲的咬着奶头。她迷离间看到站在门口的双生子无措的看着床上他们,心里感到一阵自责。
  她招手让他们过去,握住他们的手指引到震动棒上,“帮妈妈插这个,把妈妈插到高潮,喷出奶了让弟弟吃饭好不好?”
  双生子一人一手握住震动棒来来回回在里面插进又拔出来,软刺和凸起带出花雪里的红肉和被搅到变白的花液。他们俩以为这是下面喷出来的乳汁,抠出来用手心捧着,递道弟弟嘴前想让他吃进去。
  安子看到大惊“不可以……啊……不可以给弟弟吃这个。”
  “为什么,这不是妈妈下面的奶吗?”双生子不解问她。
  安子红了脸“啊……不是下面的奶,是妈妈的骚水……啊……”
  双生子看不能给弟弟吃就两个人低头舔舐手里面的白液,一股淡淡的骚味和妈妈平时的味道一样,他们俩竟感觉有点好吃。于是跪在她腿间,一边拉扯着震动棒一遍舔舐带出来的淫液。
  安子本来就高潮了多次,身体在脱水的边缘徘徊,下身的水流的不多,双生子舔不到什么东西着急,一人一边,用嘴把她的阴唇向外拉,将震动棒狠狠的往里面塞,冷空气一下子涌入阴道,加上他们俩不知是谁将震动棒调成了最高档,震动棒在花雪里成四十五度的来回高速摇摆,让她高潮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就算她晕了过去,身体还保持着高潮,颤抖在床上持续了几分钟下身的花液一股又一股的向外涌出,全部被双生子吞进腹中。
  被两个儿子暴力对待,肿成葡萄大小的奶头也终于流出乳汁来,小川和溪溪狠狠吸了几大口后,才把弟弟抱过来吃饭。等弟弟吃饱后又继续趴到她胸前吸干最后一滴乳汁后,才依依不舍的帮她盖好被子,抱着弟弟一起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安子醒过来,被子和床单都是湿乎乎的,昨天晚上儿子们走的时候没有把震动棒从花雪里拿出来。一晚上过去,震动棒还在花雪里嗡嗡的搅拌着,她的花雪被震动棒插的快没有知觉。
  花雪里的水一直往外流,腿酸软的厉害,她只能打电话让住在隔壁的家政阿姨过来收拾。
  家政阿姨和管家是一对夫妻,平时不住在宅子里,因为公公和老公不喜欢在操她的时候有外人,那样她会放不开。哼哼唧唧的不肯叫出声没意思。
  最开始开苞的前几个月寻求刺激他们还会带她去宅子前面的公园里做爱,发现她太放不开了也就渐渐失去了兴趣。
  也正是因为这事,他们俩还打趣她还好是嫁到了他们家。不然去了那种就喜欢在大庭广众下操老婆的家庭里,或是喜欢让家里的女人在外露出,找一群人操她的家里,可有她好受的。
  她实在没力气弯腰将震动棒从花雪里取出来,或者是她根本不想取出来,含了一晚上的骚穴没了棒子堵住,怎么瘙痒还不一定呢。等着阿姨过来帮自己擦点药好受一点了再说。
  人来的很快,但来的不是阿姨,是年过五十的管家。管家进门,看到自家夫人大张着腿,粉嫩嫩的小穴还含着粗大黑色的震动棒,一看就是被玩狠了的模样。
  裤子里的棒子立马就硬了顶出了好大一块帐篷。
  他也没有遮挡,这个小镇里,男人看到女人能立马硬不是不正经,反而是对女人魅力的高度评价。小镇里女人多,天天饥渴的女人恨不得裸着在大街上张着大腿发骚求草。
  见多了骚货反而对这种看着清纯实际上骚的要死、在床上小穴都快被操松还害羞着会脸红的女人感兴趣。想把自己的棒子插进去把她操到哭,把精子和尿全射进去,把她肚子里射的满满当当。
  “啊……阿姨呢?”安子没被别的男人看见过自己的这副模样,羞答答的拉旁边的被子想遮住自己的奶子和小穴。
  管家快她一步,拿走了她旁边的被子,“被子都被夫人的骚水打湿了,盖着了会着凉。昨天我儿子回来了,太想母亲就操了她一晚上让今天她起不来床,所以就让我来了。”
  他说着关掉开关,慢慢拔出夹在花雪里的震动棒,“内子不像夫人这么耐操,骚穴被玩了一晚上还是这么会吸。”他说着也渐渐起了坏心思,不直接把震动棒抽出来,而是捏着震动棒的尾部在小穴里慢慢扣弄,用上面的凸起去刮花壁上的软肉,进进出出,细细的刮,安子感觉花雪内部又瘙痒了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夹腿,却被挤在腿间的管家用胳臂夹住小腿,动弹不得。只有被震动棒玩翻出来的花雪可怜巴巴的在空气中翕合,勾引着东西去蹂躏它。
  “嗯……别刮啦……好痒……”,安子被这种玩弄折磨的小穴空虚不行,她怕再不喊停就会在管家面前发起骚来扒着阴唇求操,她用手去推管家,却不知她这种哼唧在操惯女人的管家看来就像是床第间的撒娇。
  不过管家知道分寸,自己用手用嘴甚至道具怎么把这个小骚货玩到喷水都行,但要是自己真的插进去了或者让她不高兴,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前者是让老板吃醋,后者就是看这个女人在老板们心中的地位了。
  看到安子拒绝,他也不再玩弄,抽出被小穴咬的死死的按摩棒,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放到一边,准备等会去消毒,又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帮女主人擦拭水流不止下体。
  虽然家里的毛巾都是最柔软的面料,但是对于插弄了一晚上的花雪来说还是太过于刺激了,更何况管家本来也没有控制手里的力道,他双指扒开阴唇露出充血到翘起的阴蒂和殷红的花雪,食指裹住毛巾在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来回擦拭,时不时还碰到她翘起来的阴蒂故意的戳戳它,看女主人在他手下身体颤抖不止淫水越擦越多。
  安子咬住下唇,想控制自己的引叫声但时不时还是会有一两声急促的尖叫溢出口,她满脸通红终于在管家一不小心将裹了毛巾的手指深深的插进了阴道里时,放声尖叫,到达了高潮。
  管家看她下身潮吹水止都止不住的往外喷,发出一声轻笑,“夫人这小穴怎么都擦不干净呢,”他用毛巾兜住喷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毛巾,流的手心都是花液。管家看她潮吹结束,用毛巾在她腿间草草擦拭就结束了,“这骚穴真会喷,要用塞子堵住才行。”说着把毛巾稍稍卷了一下塞进了她的下体。
  “啊……不要……好涨。”安子被他说的满脸通红,花雪又忍不住分泌出淫液但是被堵在阴道口的毛巾吸收,毛巾吸水越来越大堵在她的花雪口中,倒是让里面没有插进去的花心越来越痒。
  管家放开了她,看她在床上又骚了起来,一手捏住她挺翘的乳房。昨天刚刚疏通过的奶头瞬间喷出一股乳黄色的奶汁,沿着高耸的奶子滴落到床单上。
  安子的手往下身探去,想把毛巾塞的更深,刚开始她还小幅度的慢慢塞,怕被管家发现 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吸满了淫水的湿毛巾哪有这么好塞,她塞了几次都不行,索性将毛巾拉了出来,换作三根手指往里面插,带出来一股股淫水还可以听到小穴叽咕叽咕的声音。
  可以想象等床单干了,上面淡淡的骚味和奶味混合,洗都洗不干净,管家的鸡巴又大了一圈。
  他实在忍不住,拉下西装裤的拉链,拿起被安子淫水完全打湿的毛巾,裹着自己涨到发疼的大肉自慰起来。
  管家感觉自己鼻尖都是女主人的骚味,上上下下套了几次就喷出了男精,他看着自己手上的点点精液和床上还在用力捅自己下体,却怎么都达不到高潮的女人,精虫上头,把沾上自己精液的手指向她的花雪插去。
  管家看着自己沾着偏黄精液的手指被花雪一吞到底,再抽出来只有女主人骚穴里的花液,他兴奋到红了眼,手指用力的在雪里来回抽插起来。
  用手指玩自己怎么都感觉不到快感的安子,正在用自己的长指甲戳花心里的敏感凸起,一根指头就突然戳了进来。这根指头与之前进到她花雪里的都不一样,关节很粗还带有老茧和翘起来的硬皮。
  管家的手指跟还吞在花雪里自己的三根手指一起玩弄骚穴,毫无章法的戳勾。被老管家侵犯的变态快感让安子很快就喷了出来。
  高潮过后,安子脸蛋红红的,充满水雾的大眼睛害羞的看着管家,让他刚软下去的肉棒又一次翘了起来。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太难,管家压着安子,小穴里又塞进去了一指和她高潮过后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的三指变本加厉的操着她,插的她下体在他手指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无意识跟着向上套弄。
  管家还牵引着女主人的手去裹着毛巾上下套弄自己的硬鸡巴。
  等管家回过神来,安子已经被他玩的昏过去了。插在花雪里的三指因为他插的太用力在花雪里扭成一团,花雪还吸着她的手不放开,管家把她插在自己花雪里的手指拔出来,拉出好长一条引线。管家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进嘴里,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
  他怕真的让安子怀孕,虽然她玩的爽了,但毕竟是自己的女主人,如若真的让她生自己的孩子,老板们肯定不会放过他。
  他抱起安子,抱到卧室自带的浴缸里,放好热水后认真扣弄起她的花雪来,温水随着手指流进阴道,他插的很急,水流不出去,全部都被他抵在子宫里。
  昏厥中的安子涨的难受,哼哼唧唧在水里扭来扭去不配合,管家低头吻住她发出声音的唇,用舌头去勾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的口水在交合处流下来。
  还有一只手也不再固定她,而是去捏她的乳头,两根手指同时掐住她的两个乳尖,不让奶水流出来。手腕掐着乳头带着软肉乱晃,两乳相互碰撞发出一阵乳摇。
  安子上下都被刺激,渐渐忘了下身的涨感,快感一阵阵涌上来,在浴缸里喷了好多次。管家看她洗的差不多,给她擦干净,换上干净睡衣。收拾好床铺后,才重新把她抱到床上去
  。
  当然没有忘记给她的小穴抹药,但是因为她的小穴被玩的太狠,就在阴道抹一层达不到效果,他干脆将消毒过后的按摩棒上裹上了一层药膏,重新塞进了她的小穴里,为了膏药能被骚穴更好的吸收,他还打开了震动棒的低档,这才离开了房间。
  (换个文风哈~)
  小镇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这很正常。所以当我家旁边开了一家诊所的时候,我并没有太过在意。
  虽然一开始好奇过诊所老板为什么会选择开在这个地方——我家在小镇最偏僻的角落里,除了住在附近的人,基本上不会有人为了来这里,专门开车跑一趟。
  很明显,小诊所的生意并不用我来操心,这才过了一个月,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我知道这样说有些不好,但不过是千人规模的小镇,我都怀疑每个人都得了什么怪病,或者是流行病大感染?否则我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一个诊所——开在最偏僻的角落里,生意还能能好到夸张。
  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来看病的大多是女性,从未成年到半老徐娘,每个人紧张皱眉地进去,出来的时候总是带着笑意的放松。
  当然也有男病人,但就我这几天的观察来说,只要零星几个。或许是诊所存在性别的差异对待吗,超过一半的男病人出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大好看,捂着裆部,急匆匆地跑进一旁的公共厕所。
  拿起开业时诊所女护士挨家挨户发的传单,我仔仔细细的重新阅读了一遍,就是普通的诊所,也没特别提到精通妇科病。
  有点意思。
  不得不否认,高中生的我被这个神奇的诊所勾起了兴趣。谁让它刚好在我18岁的时候出现,在好奇心最旺盛的年纪。
  “小丽,我昨天看见你从诊所里出来,你是生病了吗?”
  我一直是不用父母太操心的孩子,其中一点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超乎常人的健康。没有病不好以去看病的理由深入探索,我决定迂回一下。
  小丽就是我迂回的第一个目标。我已经看到过她从诊所里出来好几次了,前几个星期还不过是一个星期一次的频率,这个星期直接变成了一天一次。每天放学回家,她都是第一个冲出教室,不用想,绝对是直奔诊所。
  “唔……”小丽有些扭捏,“是的,我不太舒服……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医生说治疗已经快要到尾声了……我应该……应该以后就不会去了吧……”
  不会再去?我抓到了重点,“为什么不会去,是看诊医生能力不行?还是服务恶劣?”
  “都不是……”小丽匆忙低下头,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脸上浮起来明显的红晕,“是……”
  小丽小声嘟囔着,快速说出原因,但教室嘈杂,我什么都没听到。
  “啊?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哎呀,你烦不烦呀!”小丽突然推开我,脸颊的绯红一直扩散到耳旁,“我要去上厕所,你别跟过来。”
  “好吧。”
  我嘟起嘴,迂回的第一个对象失败。
  但幸运的是我立马就物色到了新的迂回对象。
  拍拍我的同桌,可心是这个学期刚转过来的新生,她是因为父亲工作变动的关系,才不得不从大都市搬到我们这个不换发达的三线开外小县城里。我不止一次听到过她在电话里抱怨这里的落后,但最近好像没怎么听她说过,她现在和别人聊天都换上了新的话题,比如她的奶子是不是又变大了,又比如她新交的男朋友在床上一点都不卖力……
  “可心,你觉得小镇刚开的诊所怎么样。”
  “你干嘛要来问我,你自己去体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可心正在补口红,闻言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又没病,去诊所不是浪费医疗资源吗。”
  “你去了也不会浪费。”安子对着镜子嘟起小嘴,轻抿几下,一个漂亮的完美红唇就出现在她本就艳丽的脸上。
  果然,是因为诊所医生的能力不行,患者才要多次去看病。
  “那护士、医生的对待病人的态度怎么样,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呵,让你欲仙欲死的态度。”可心站起来,她要去找男朋友了,大课间的半个小时,他们从来不会浪费——总有一个人会被榨出汁,“好了,我要出去了,这是主治医生的名片,你有什么问题自己去问他。”
  欲仙欲死,这是可以用来形容态度的修饰词吗。我有些疑惑。
  但不管我怎么问,她们都不愿意向我透露的更多,问其他人也是一样,甚至在我问到我妈妈身上的时候,她还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我每天不好好学习,尽搞些没有用的事。
  本以为对诊所的探索就要被迫画上句号的时候,我生病了。
  小感冒而已,但我还是装作很严重的样子。
  “你不用去看病,真的,安子,喝点药就好了。”母亲坐在餐桌的对面劝我。
  “不行,我感觉我绝对发烧了,脑袋里一片浆糊。”
  母亲还想再说,却被坐在首座的父亲打断,“看个感冒而已,又不会花多少钱。而且你不是一直说诊所医生医术超强吗,正好让她快点好起来。”
  “好吧……”母亲不情不愿地答应,“但是要我陪你去才行!”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拒绝,而且我约了人,“小川会陪我过去的。”
  “好了,就这样。别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吃个早饭听你们吵了半天。”父亲一锤定音,不给母亲再提要求的机会。
  小川是我的发小,用个很浪漫的词来说就是青梅竹马,诊所刚开业前几天我们确定了情侣的关系。要不是最近我一心扑在调查诊所上,我应该早就跑去他家里,躺在他的床上,让他用男人的生殖器贯穿我的身体。
  可心说做爱很爽,但我悄悄看过黄片,男人胯间如同木棍一般、丑陋不堪的东西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会爽,反而下体出现疼痛的幻觉。
  就像我前面说的那样,我对一切事物都保持着好奇,所以我真的很想和小川一起尝试做爱的滋味。这件事结束后,我要好好策划一番,毕竟是处女的第一次开苞,总要多一些仪式感。
  扯远了,继续说到我的诊所调查计划上,小川明天回来我家楼下等我,他陪我去看病。小川在我的影响下也对诊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我还是很开心——这难道不是说明我和心爱男朋友有着相同的兴趣爱好吗。
  “你今天穿的是什么鬼。”
  我对小川今天的穿着很不满,你能想象一位年轻的肌肉帅男穿着贴身的黑色短裤——即使它是运动款,夸张的鸡巴轮廓被布料包裹的明显。上身穿着宽大的运动背心,当他动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人轻而易举能够透过衣领和袖口看到里面年轻的男性躯体。
  “像个鸭。”
  小川并没有因为我不恰当甚至有些侮辱意味的评价而感到生气。他上前将我揽在怀里,“你不喜欢?”
  我肯定喜欢啊,但我更希望他是在卧室或家里的其他地方穿给我看。而不是明晃晃地穿到室外,我已经看到有好几个女婊子偷偷对着我的男朋友拍照。
  “他们听说我今天要来诊所,建议我这样穿的。”
  他们?不用多想我就知道是谁,小川球队的那些兄弟们,一群狐朋狗友。我噘嘴有些不爽,看来我也要打听一番男朋友的朋友圈里是不是混进了gay。
  “今天晚上来我家?”他对着我的耳朵慢慢吐气,勾引意味明显。
  手从他大开的衣领里伸进去,摸到一块小巧的凸起,我指尖用力,将肌肉上的乳头抵进肉里。
  “好啊,准备避孕套了吗?”
  我想做爱,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打算在这个年纪怀孕。婴幼儿对于我来说,一点都可爱,而是无尽的吵闹和宠爱消散——一如我新出生的小妹妹。
  “你放心,”小川压低了声音,明显带着忍耐,我看见他胯间的肉棒翘起来,“我买了整整五盒。”
  狠狠在他乳头上捏了一把,“你还挺自信。”
  小川凑过来吻我,却被我一把推开,“我爸妈还在家。”
  “哦。”
  我家里诊所不过两分钟的路程,小川抱起我——以标准公主抱的姿势,他人高腿长,不过几步就抱着我站在诊所的大门口。
  “欢迎光临。”
  门口有一位穿着护士服的漂亮姐姐,她面带微笑,妆容得体。整体看着又些许的怪异,但我一时间没有找出奇怪的点在哪里。
  “请问今天是谁来看病呢?”
  我拍拍小川的手臂,示意他将我放下来。
  “是我。”
  “这样啊,”猩红的舌尖划过嘴角,护士小姐眼里的笑意愈发加深,“真是有些可惜呢。”
  可惜什么,我还没来的急问清楚,她已经转身向诊所里面走起,“请跟随我来。”
  护士小姐带我们一直往深处走去,直到在一件明亮的房间前停下,我第一次看见有诊所将看诊室放在最里面。
  “请这位小姐进去吧,”我抬腿向房间里走去,小川跟着我也向前走,却被护士小姐伸手拦住,“男士止步哦。”
  看诊室里坐着一位中年男医生,他带着很厚的黑框眼镜,头发掉了大半在头顶形成光亮的秃顶,表情放松地看着面前的资料。一看就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听见有人进来,他抬起头,一如最普通的医生看到病人的样子,“坐。”
  “简单把你的症状描述一下。”
  “就是普通感冒。”
  “是吗,我看你脸色有些发白,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
  “就是普通感冒。”我很确定。
  “偶然站起来会头晕目眩,平时总是经常感到口渴,很难入睡而且睡眠很浅的症状,平时有吗?”
  “……有过。”但我觉得这只是因为熬夜。
  “身体的小细节可不能忽视,这样吧,我先给你简单检查一下。”坐在带有滚轮的椅子上,他从办公桌后面滑出来,靠近我,将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戴在耳朵上。
  “靠近一点。”
  我轻而易举被他带进话题,不是有句老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听话地向前倾身,“好的。”
  他将听诊器放在我的胸口。今天我穿的是一件短袖,里面是带着棉垫的胸衣。但因为他突然的触碰还是吓了一跳。
  “别动,正规检查。”
  “哦哦,抱歉啊医生。”为了方便他的检查,我也将椅子向前挪动了一些。
  “嗯……你的心跳听起来有些奇怪。”我的心也随着他皱起来的眉头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大问题吧。”
  “不好说,隔着的东西太多了,你将衣服拉起来,我再好好听听。”
  “好。”没关系的,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身体健康最重要,要听医生的话。
  将T恤的衣摆向上提,露出白皙的腰肢、小巧可爱的肚脐,再到奶黄色文胸包裹着的、发育要比普通女孩大上一倍的乳房。羞耻感在看到医生一脸严肃的眼神时逐渐消下去。
  我只是在看病而已。
  “这样可以吗?”
  “我听听。”
  戴着一次性塑料手套的手握着听诊器的听头,贴在了我裸露在外的乳房嫩肉上。
  金属质感的听头在空调房里吸收了冷气,冷冰冰地铁到我炙热的皮肤上,我哆哆嗦嗦地打了个冷颤。
  “还是不行呢,你的胸衣太厚了。”医生摇头,收回手,像是要结束今天的看诊。
  “我脱了,您再好好给我看看。”我拉住他的手腕,将听诊器往我心脏所在的部位贴去。
  极为快速的将碍事的胸衣解开,奶黄色的布料松松垮垮地落在我的腰间,T恤被我用牙齿咬住,不让它掉下来。
  “好吧,你再坐过来一点。”
  我听话往前挪,屁股都快从椅子上掉下去,就靠着一点点的椅沿支撑。我和医生挨的好近,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他呼吸喷洒到我身上的热气逐渐加深。
  我有些骄傲,看吧,没有一个男人在看到我这一双美乳之后还能保持冷静。但现在不是发骚的时候,身体出现问题的恐惧让我没有别的精力去思考其他。
  “那我开始检查了。”
  我点头,示意他快点。
  金属听诊器又抵到了刚才的位置,它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了,带着丝微的凉气,贴在皮肤上甚至有些舒服。但下一秒,我就急促地叫出声来。
  “呀。”贝齿咬着的T恤也因为我的突然张嘴掉下去。“医生怎么还要听我的乳头啊?”
  乳头被他猛地压上去,可怜兮兮地挤进肉里,突如其来的刺激,我的下体喷出一道水流——我高潮了。
  虽然这样说很羞耻,但还是个处女的我,经常会因为男人的触碰而高潮。小川很喜欢我这样,因为只是扣弄我的小奶头,就能在花雪处,品尝到少女芬芳香甜的花露。
  “奶头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从这里更能直观的感受到身体的健康状态。”一边说,他一边将我的上衣掀起来,重新拉到我的嘴边,“咬好。”
  “你的病我大概有个初步的判断。”医生将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扁形的听诊头却还抵在我的小奶头上。
  他微皱起眉头,像是遇到的问题有些难以解决。
  “我得了什么病,医生?”我有些着急。
  医生离我更近了些,他伸手褪下我的内裤,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插进淫水流个不停的小穴里。
  “叽里咕噜”,小穴发出的引叫在安静的看诊室里异常明显。
  “这是引病,简而言之就是你发骚了。”
  医生另一只手掐着我的大腿根部防止我挣脱,塞进我花雪里的手动的飞快,他甚至还挤进去了一根,两根手指带着凉意,在温暖柔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哈……你就是个骗子,手快拿出去……咿呀!”
  我使劲推搡着抵在我小腹处,医生地中海发油发亮的脑袋,却在男性的指尖抵到一块软肉的瞬间,尖叫着高潮。
  淫水哗哗的往下滴,医生还不满足,沾满花汁的手指从花雪里滑出来,用力抵住翘起来的阴蒂,将好不容易从包皮里俏生生探出脑袋的软肉重新压回。我高亢地尖叫,用力捶打他的脊背和头顶,但任然无济于事,下体像是失禁,在他富有技巧且毫无克制的玩弄下,尿液伴随着花液哆哆嗦嗦的从小穴喷出。
  “安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川在门外问我,他声音很急切,却在结尾处带有一声轻哼和颤音——我当然没有听出来,我的注意力全部在下体的手指,和害怕被发现的惊慌。
  “没,没事,唔……我马上就好。”
  医生的手指终于离开我的下体,但他却直接蹲到我的面前,鼻尖刚好正对着我战栗的小穴。他对着花雪吐气,热气喷洒在我敏感的牝户嫩肉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在回答小川的时候,引叫出声。
  中年男医生完全趴在地上,躺在我大张的双腿之间,眼睛上方就是我粉红的花雪,我有点害羞,想要将双腿闭拢,却被他分别掐在大腿内侧的手固定地动弹不得。
  “这位病人,引病也是需要及时就诊,拖的时间越久,反弹就会越厉害。”
  “我……呼哈,才不信呢。”
  “哦?”他抬起手在我的引豆豆上轻捏,引起身体不能控制的打颤,“您这处已经到引病晚期了,骚的很,还说不是。”
  阴蒂被他屈指一弹,双腿打颤,我险些站不住,差点直接坐到医生的头上。
  “您都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完全成为引性的奴隶,最后连母狗都比你有节操。”
  或许医生说的也有些道理,冠冕堂皇的话,再加上他严肃的表情,让我不由得开始相信,他真的不是在骗人。
  十六岁的我对性爱的了解浅薄陋识。
  “那……我应该怎么办啊,我不想成为母狗。”
  “按照我的疗程来,一个月,药到病除。”
  像是安慰,手指轻拂过我的阴蒂,大手完全包裹住我湿润的牝户。透过橡胶手套也能明显感觉到坚硬甲尖,轻柔地滑过我的尿道眼。
  “好……”
  “狗护士,先带病人男朋友去家属区休息一下,随便把杨医生叫过来。”
  狗姓?倒是不常见。
  “好。”引着安子和小川一起进来的女护士一直在门外等着,她回答的很迅速,但声音闷闷地,像是嘴里在吃着东西。
  “那我现在要干什么。”
  现在的我已经一丝不挂,站在中央空调底下,风一吹,冷的我一哆嗦。
  “腿下蹲一点,再让我好好看看。”
  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相机,他眯起眼,将摄像头正对我微张的花雪。
  我从来没有拍过这种淫荡的照片,但是为了看病,这种牺牲也算不上什么。
  为了让医生看的更加清楚,双腿成一百八十度张开,蹲成一条直线,双手放在胯间,用力将肉往两边扒。
  “咔嚓”
  “咔嚓”
  医生从各个角度拍照,最后以我的淫水滴落在镜头上结束。
  “去椅子上坐好。”
  医生终于从我腿间爬出来,他掏出手帕将我滴落在相机上的花液擦干净。拉开天蓝色的帘子,露出帘子后面的妇科检查台。
  我捂着奶子乖乖躺在检查台上,却被医生制止,“趴上去,下体对着我抬起来。”
  “好。”
  医生重新换了一双手套,他拿起放在看诊桌上的一个普通铁盒,想我解释下面即将要开展的检查。
  “首先要量一下体温。”
  他走到我的面前,三指并拢塞进我的嘴巴里,手指在口腔里打开,为了配合医生工作,我乖巧地张开嘴。
  “含好。”
  一根老式的水银体温计放进我的嘴巴,他放的很深,套头几乎抵上了我的喉咙。我知道水银有剧毒,因此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裹住玻璃柱,防止牙齿磕到它。
  医生走到我的身后,捣鼓了半天,小穴里塞进一个圆锥塑料尖头,我还来不及问是什么,下一秒冰凉粘稠的液体灌进我的阴道。
  “别躲,是润滑油,不然等下的检查会痛。”
  听到他的解释,我放松身体,腰压的更低,小穴也渐渐放松,让润滑油往身体的更深处滑去。
  “接下来是测量后雪的温度,可能会稍微有点痛。”
  “好的,哼……”
  冰凉的圆柱体随着医生结束的话音,一同插进我的花雪,体温计可比手指长多了,轻松进入小穴从未有过异物探索的地方。
  “忍着点,我说了有点痛。”
  医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皮带,绕过我的腰,将我完全固定在妇科检查台上。
  花雪里又被塞进一根体温计,我能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钝痛。有东西从我操小穴里滑出来了。
  “哟,还是个处女呢。”
  原来是我的处女膜被温度计戳破了,我开始在检查台上挣扎,我原本是想将我的处女膜开苞送给小川的。
  “啪!”
  “别乱动,处女膜而已,命重要还是膜重要?”
  医生的问话让我冷静下来,是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治好我的引病。
  “呜呜,医生你轻点呀。”
  我开始不自觉地撒娇,希望医生能对我态度好点。
  “知道了,后面还有十几根,忍着点。”
  冰凉的水银体温计一根根插进我的小穴,还未开苞的小穴被这些死物塞的满满当当,撕裂的疼痛感不容忽视,我趴在检查台上,高翘着屁股,抽抽噎噎地低声落泪。
  放到最后,还有两根怎么也塞不进去。医生也怕玻璃管破在少女紧致的花雪内,手指挤上润滑油,插进屁眼简单做完润滑,将剩余的两根插进少女完全的处女屁眼。
  “肌肉放松,等十分钟后我再过来。”
  “好,呼呼……”
  医生出去之前将我口里的体温计拿出来,带着一股臭骚味的黑布蒙在我的眼睛上,关了灯的房间,我孤零零跪在检查台上,什么看不到。
  身体里的刺激越来越明显,我的小穴里起码被塞了近二十根的体温计,光滑的玻璃柱身加上润滑油和阴道自我保护分泌出的花液,体温计一个劲的往外滑。
  我用力夹雪,因为不想再做一次这种淫荡检查,但更怕体温计碎在我的身体里,水银和玻璃碎渣流进我的子宫,划破花雪内壁。
  “有人吗?能不能帮帮我。”
  因为害怕,我忍不住哭出来,声音发颤,一双手在空中乱摸个不停。
  直到我听到房门被打开,有人打开灯从外面走进来。
  “咦,王医生的新病人?”
  回去的路上,我和小川都很沉默。小川想要和来时一样抱我回去,但被我拒绝,小穴里含着的新鲜男精和装满精液的一次性避孕摩擦着脆弱的花壁,每走一步,我都要停下来,夹着腿轻喘几秒。
  医生说新鲜的精液就是我的药,一份直接射到我的小穴里,算作是今天的份量,还有两份被他射进避孕套里,从将我操的死去活来的肉棒上扯下来,塞进我高潮不断的花雪当中,他用一块纱布抵住我的雪口,像包扎一般,透气胶带将我的下体完全包裹。
  “今天等了很久吧,是不是有点无聊。”
  最终还是我打破两人之间的气氛,小川明显在想其他的事情,被我突然发声吓了一跳。
  “还行,不,我的意思是有点无聊。”
  “呵呵,这样啊。”
  我们俩人的心思都不在聊天上,气氛再一次冷下来。
  “今天晚上还去你家吗?”
  我想到了进诊所前小川的邀请,被操了一下午的花雪好痛,我对晚上的性爱说实话没那么期待。
  小川的脸莫名其妙变的通红,他摸上耳垂,一时间有些支支吾吾。
  “都行,看你。”
  “……”
  我因为他无所谓的态度感到生气,大步向前走几步,最终还是退回到一直在发呆的小川面前,手摸上他的裤裆,在小弟弟上狠狠一握。
  “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明明都翘的这么高了。”
  小川轻哼一声,指尖传来湿濡的黏腻感,他竟然因为我简单的刺激高潮了。
  好恶心。
  我能明显闻到空气中散发的精水腥臭味,在他的衣摆上擦拭我还是觉得不够,手伸到他的面前。
  “舔干净。”
  小川听话地张嘴,舌头又软又乖,将指缝的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
  路过的年轻男女对着我们吹口哨,有些人在偷偷拍照,毕竟三中最有名的篮球队长公开在路上帮女朋友舔手的场景可不多见。
  “安子,今晚还是去我家吧,我错了。唔……别捏了,大家都在看我们。”
  我的另一只手早就在他添上来的时候滑进他的运动裤里,小川的鸡巴完全硬起来,热乎乎的,像个快要融化的铁棍。
  果然是平常看裤裆也知道是个狠角色的玩意,小川发情的鸡巴长的夸张,完全翘起来快要抵到他的肚脐眼。
  年轻人有得意的资本,在我没有轻重的肆意玩弄下,马眼射精一刻也没停过,很稀但胜在量大。
  下体开始发骚,肚子含着的精液像是有了生命,子宫阴道叽里咕噜叫个不停。我突然想到我没吃避孕药,精子在我的子宫里横冲直撞,这样绝对会怀孕的!
  “是你一直不想让我放手好吗?”我翻了个白眼,为了掩饰我的不安,一巴掌打在小川红肿的鸡巴上,不顾他因为脆弱的性器突然受到攻击而疼痛地弯腰,马眼里冒出更多的白浊精液,我将手上的脏东西抹在他的脸上,“回去吧。”
  我讨厌妹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总会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带小屁孩出门。
  一如现在,母亲万般抱歉的在电话那头解释小孩突然生病,他们来不及告诉我一声,就带着她去了县城里的医院,大概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那我呢?我没带钥匙。”我质问他们。
  母亲回答的理所应当,“去小川家住几天吧,你小时候不是经常去他家玩吗。”
  没什么好说的,我挂断电话,让小川背我回他家。
  心情不好,不想走路。
  “没关系的,安子,你想要什么我家都有。”
  “内裤,要女的穿的。”我揪他的头发,才不相信男孩安慰我的空话。
  “有的……”他的耳朵更红了,“前几天我给你网购了几套性感内衣,还在我衣柜里,都洗好了,干干净净。”
  “你好变态啊,”我笑他,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转头就能看到他红到不行的侧脸,“那你对着那些衣服撸过没有。”
  小川为了让我开心,此刻他什么秘密都说。
  他红着脸点头,脖子都透露着微微粉意,“撸过,好多次。”
  “那你等下撸给你看,我才给你操。”
  “好。”
  小川家基本没什么人,他爸早就跟别的女的跑了,他妈在前面的街上开了一家美容院,每天客人很多,都是男的。他妈是我们这家喻户晓的妓女,只要给钱谁都脱裤子操她,一年365天,360个晚上都在店里后面的木床上岔开腿挨操,还有5天留着堕胎。
  但我还挺喜欢小川她妈的,是个很漂亮的阿姨,压在男人身下的叫床也好听。
  小时候我和小川经常躲在美容院的仪器后面,看不同的男人操她。有一次来了个外地的大老板,看着衣冠楚楚,床上确实个完完全全的变态,一边操小川他妈,一边下死手扇巴掌,到最后小川他妈被打的鼻血直流,眼看就快被他操死在床上,小川拿起凳子狠狠砸了上去。
  人是救下来了,可大老板那边却没那么好说话,一张嘴就要小川家赔三十万,不然就要送小川去坐牢。小川她妈拿不出来,最后还是镇里的男人凑在一起把钱赔了,要求就是以后小川她妈是全镇男人的性奴,镇里的男人不仅操她不要钱,还必须随叫随到,经期也不行。
  后面的事也是我听镇里爱嚼舌根的婶婶们那里听来的,最开始出了这件事,我爸不准我再跟小川一起玩,后面被我好几次看到他从小川他妈的美容院出来,这事也就没了下文。
  我躺在小川卧室的单人床上,下体被憋了半天的精液要把我逼疯。
  岔开腿我让小川帮我看看,随便帮我把医生的包扎纱布揭开。
  “这是什么?”
  纱布被掀开的瞬间,温热的男精从我花雪内喷涌而出,为了药效,我不得不弯腰重新拿着纱布将花雪堵住。
  小川没有觉得奇怪,因为我已经向他解释了这是医生开给我的药。
  “精液。”
  “那我以后在家里给你治病不就可以了?”
  “你是医生?”我反问他,他打的什么算盘我不用想都知道。
  “里面的避孕套怎么办。”
  “帮我扯出来,放冰箱里,我明天还要塞回去。”
  “哦。”
  小川完全蹲在我的双腿中间,从我的视角只能看见他露出毛绒绒的头发。
  他怕弄疼我,拔的很慢,好在有精液的润滑,被射的满满当当的两袋避孕套很容易就从花雪内拉出。
  “小穴里的精液怎么办。”
  “含着呗,吞进去的药还能吐出来?”我懒得回答他的蠢问题,“对了,你家还有避孕药吗?”
  “有,我去我妈房里给你拿。”
  小川回来的很快,他拿着整整一版未开封的避孕药和一杯温度正合适的温水。
  “先喝药还是我们先来一发。”
  他早就把衣服脱了,光着身子在屋子里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也不管隔壁能轻而易举看见屋子里的情况。
  “你先把窗帘拉上,”我抬头从双腿之间看过去,隔壁的老大爷正对着我大张的花雪撸管,“老不死的,再瞎看,我待会去你家把你眼睛挖出来。”
  随着窗帘拉在一起,房间里的光线陡然变暗,勉强能看清面前人的表情。
  隔壁的老头还在骂骂咧咧,房间里却挺安静。小川没开灯,他直接压上来,“先干吧,搞完了我抱你去洗澡。”
  我推开他,“不行,说好先撸给我看的。”
  “我现在一撸就得射出来。”他牵着我的手往胯下探去,鸡巴一直在发颤。
  但我真的很想看,我诱惑他,“等你撸出来,我给你吞进去,用上面的嘴。”
  他安静几秒,最终从我身上爬起来,打开灯,“行,这可是你说的。”
  衣柜里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我一直说小川长大了是很适合结婚的男人,他爱干净也愿意收拾家里,和他住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操心。
  情趣内衣被他收到衣柜下面的格子里,整整一格子,少说也有百来套。
  他精挑细选了两套出来,一套是皮的,一套是蕾丝的。
  他将蕾丝的那一套丢给我,几根线的内衣裤关键部位围了一圈蕾丝,白色的吊带网袜还配着一个白色的兔耳朵。
  很色情也很少女心。
  “你先换上。”
  “不想动,你给我换。”
  “那你干脆现在就来吃,我马上能射出来。”
  “……”
  服了,这就是毛头小伙的自制力。
  我从床上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光,内衣很好穿,就几根线系在一起就行。
  “现在可以了吧。”
  “嗯。”小川坐在我的正对面,眼睛发红,嗓音嘶哑。
  我起了玩弄他的心思,直接将双乳从细绳中扒出来,一手将两个乳头捏在一起,另一只手握着内裤上下提,让花雪将薄薄的布料完全含进去,双腿一百八十度打开,舌尖沿着嘴唇轻舔。
  “小川哥哥,宝宝的小逼好痒,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呀。”
  小川握着肉棒的手快出残影,手掌和肉棒之间的皮质情趣内衣让他的撸管体验更加刺激,最后几下他捏住龟头,脸涨的通红。
  我向来说到做到,快速爬到他的腿间,张开嘴,一口将肉棒吞进口腔。他的鸡巴直接抵住我的喉管,胯骨用力,鸡巴狠狠往我食管里戳。
  就当我觉得快要被鸡巴干到昏迷时,小川终于在我嘴巴里射出来。好大一泡,又臭又腥,我含着一时间骑虎难下。
  “张开嘴我看看。”
  小川站在我面前命令我,我抬头张嘴,舌头在一滩精液里来回搅拌,就是不往下咽。小川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头向外拔,我吃痛,偏头将嘴巴里的精液吐出来。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的鸡巴射了一次立马就重新硬了起来,我推开他,对接下来的活动不是很感兴趣。
  “起开,我不陪你玩了。”
  小川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故意撅起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安子……”
  “行行行,只给你操一次,我好累。”
  得到满意的回复,小川立马跳起来将我压在身下,他一边吻我,一边伸手在一旁的床头柜里翻找。
  “带上好不好?”他性感的嘴唇抵在我的耳边,细麻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上。
  “唔……什么?”
  腰间好麻,在他的手掌下,我化成一滩液体,除了眼前的男孩,再也不能思考其他。
  我的男孩。
  小川的双手分别占据我的两瓣翘臀,他揉的很用力,手指会不时碰到我的屁眼。
  “这里,带上尾巴好不好,我想看。”
  两根中指塞进我的屁眼,因为医生的体温计开发,小川进入的很轻松。双手往外拉,我能感受到肮脏的屁眼被拉开一条缝,凉风吹进直肠,里面的肠肉在冷气的刺激下疯狂蠕动。
  肠液从屁眼里流出来,被风一吹更凉了。
  小川将单只手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手指上亮晶晶的,是我的淫水,或许还带着从花雪流出来的精液。当着我的面,他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液体舔干净,整根手指塞进嘴里,模仿鸡巴在小穴里抽动的动作。
  “男妖精。”
  我骂他,却还是拿起枕边毛绒绒的兔尾巴。表面上是白色的一团软毛,实际塞入身体的部分却大的吓人,婴儿拳头大小的肛塞,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算了,顺着他一次。
  我重新张开腿,抬头勾腰想要将肛塞放进屁眼,但这个姿势有些难度,我都出了汗,屁眼还是只吞进去了一小半个头。
  小川坐在我面前看我,他完全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眼睛一眨也不眨,我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翻了个身,我背对着跪在他面前,腰身压的很低,屁股翘的很高,屁眼和花雪正对着小川的脸,我低头,能透过双腿之间的缝隙看见正在被撸的鸡巴。
  这个体位肛塞进入的很容易,肚子里涨涨的,花雪却开始发痒。
  头抵在双手上,我侧过头看他,细腰带着屁股摇的又骚又欢。
  “我漂亮吗?”
  “漂亮。”
  无名指和中指按住小穴外的两瓣软肉往外拉,将含着白浊的花雪内部完全暴露在小川面前。
  “主人,小兔子骚逼好痒。”
  便器女学生1:和男朋友爱爱被抓包,教导主任初现恶魔本质
  “杨老师。”
  安子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她刚被班委通知杨老师找她,就急匆匆和王小川分开,跑到老师的办公楼里。
  教导主任杨老师的大名在学生之间如雷贯耳,只要被他逮到不合规矩的地方,接下来等待的必定是最为严格的处罚。哪怕他三十出头,长的也算帅气,学校里基本上没有学生不怕他的,安子和王小川也不例外。
  “进来。”
  杨老师看着眼前的资料,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安子。
  “将门带上。”
  “哦哦,好的,老师。”
  办公室里空调的温度调的不算低,刚从保健室跑过来的安子身上的汗还在流个不停。但她不敢脱下外套,因为来的太急,内衣都没时间穿,要是脱下外套,她比常人大一倍的乳头肯定在汗湿的布料下,显现的格外明显。
  走的进了,安子模模糊糊听到有水流“咕叽咕叽”的声音,和王小川操自己小逼的声音好像。
  花雪里因为断断续续声音的刺激,涌出一股花液来。刚才她和王小川刚完成了性爱前的前戏,花雪里被淫水弄的湿哒哒的,还没等小川的大鸡巴操进去,她就被叫来,没有得到满足的阴户一直在用淌出淫水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坐。”
  等她快走到办公桌前,杨老师才将视线从桌面上移到安子的脸上。手里的钢笔指向和办公桌相对而放的另一把办公椅上,示意安子坐下来。
  “杨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安子坐在杨老师对面有些拘谨,她是名副其实的好学生,除了在王小川这个男朋友上有些出格,基本上没做过其他违反校纪的事,这也是她第一次进入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嗯,你自己看。”
  面前被推过来一沓偷拍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女主全都是安子和王小川,什么地点都有,无人的教室、夜晚的操场、漆黑一片的小树林……甚至还有男厕所的隔间。每一张照片里,穿着中学校服的年轻情侣都在干着羞人的丑事。
  无人的教室里,王小川将安子抵在讲台上亲吻,一双手在少女年轻的肉体上胡作非为,白嫩挺翘的奶子被男孩从胸衣里扒出来,舔舐留下的水痕沐浴在月光之中,折射出亮晶晶的光。
  夜晚的操场,安子穿着暴露的拉拉队演出服,小一号的贴身衣物将她的一对大奶子箍的像是快要从衣服里蹦出来,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小巧可爱的肚脐眼、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空气里,屁股从飞舞的裙摆下露出来。少女像是感觉不到羞耻,卖力的为观众席上的少年表演。
  男厕所的隔间,安子脸贴在厕所门上,她被身后咬着牙冲刺的王小川紧紧捂住想要叫唤的嘴,喘气呻吟中无意识露出的嘿哈颜,都在明示照片里的少女被操的有多兴奋。
  安子将这些照片一把抓紧怀里,声音都在颤抖,“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谁拍的不重要,关键是照片里的人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安子低下头,试图装傻蒙混过关。
  下巴被突然站起来的男人狠狠捏住,“你不知道?好学生可从来不会撒谎。”
  “我真的不知道,杨老师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一次。”
  “校规上可重来没有放过坏学生这一条规定。老师最讨厌的就是只想着如何逃避,却不去直面错误的学生。”
  这种事被爆出来,后果一定是被学校开除。安子自己都好说,她家里有钱学习成绩又好,什么学校都能选着上。但王小川就不可以了,要是被退学,他的未来是真的被毁了。
  “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杨老师你说,只要不开除我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呵,你这样的学生我见多了。事到临头,说的比唱的好听。”
  安子都想给他跪下了。
  “杨老师你快说有什么要求啊,是不是要钱,我现在就让我爸爸给学校捐一个图书馆。”
  “钱?呵呵,我一个教导主任要钱有什么用。我要你乖乖听话,你愿意吗?”
  “我听,我听话的杨老师,我一定会乖乖的。”
  安子想要点头证明自己的决心,却因为脸被他禁锢在掌心里,动弹不得。
  “这么乖啊……”
  杨老师松开手,重新坐回办公桌后的办公椅上,是极其放松和不羁的姿势。
  黑框眼镜和白色衬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说出来的话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勾引单纯的高中女学生向着性爱的欲望漩涡沉沦。
  “那你现在脱给我看。”
  便器女学生2:趴在老师腿上被玩弄小屁股,花雪内塞入沾着其他女人淫水的性爱玩具
  “啊?”安子被他轻而易举的话吓到。
  这可是在学校,在老师的办公室里。更何况,眼前的人是……向来以端正严厉闻名的教导主任。
  “这么,不愿意?”
  “不是……杨老师,可不可以换一个……”
  想要为王小川解决麻烦的心不假,但安子还是抗拒去完成男人的要求。虽然已经在一个月前向王小川献上了少女娇嫩青涩的身躯,小逼也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中逐渐糜烂成熟,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保守的女孩,不能接受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这就是你说的会乖乖听话?”杨老师脸上扬起讥笑的神色,好似在嘲讽她一开始开下海口的话。
  “算了,你出去吧。后面的事等通知。”
  “不!求求你了,老师,其他的什么要求都行,这个我真的做不出来。”安子双膝下跪,哭着恳求他。如果王小川真的因为这件事而被学校辞退,他的妈妈一定不会允许两个人再在一块,王小川绝对和自己分手。
  不行!安子真的很爱小川,她不能忍受没有他的日子。
  “什么都行?”
  “嗯嗯嗯,求求你杨老师,我这次一定乖乖听话。”
  “哼。”
  办公桌后男人的笑意逐渐加深,他弯下腰去,慢慢在桌面下摸索,他好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手臂疯狂抖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更加明显。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但安子还是在熟悉的声音刺激下,加紧了大腿。
  过了好一会,杨老师才将手从办公桌下拿出来,他的手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水,与此同时手里还拿着一个黝黑的、同样带着水珠的金属圆棒。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过来。”
  “好。”安子红着脸向杨老师走去,就在刚刚,她仅仅靠看着杨老师,夹腿就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把裙子掀开。”
  “杨……杨老师?”安子小声呢喃,比起害羞,她更害怕高潮的秘密被发现。
  正在低头用卫生纸仔细擦拭手指的杨老师听闻,轻笑一声,“呵,不愿意就算了。”
  安子第一次发现,男人的手竟然可以长的这般好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修剪到刚好到甲盖圆润秀丽。让安子莫名想要……帮他将手上的水渍舔舐干净。
  如果,让这样一双手插进自己的花雪,手指在里面画圈抽插,坚硬的甲尖抵上那块敏感且脆弱的软肉……安子伸出舌尖,湿滑的香舌滑过干枯的嘴唇。
  “不是……”安子开口,却发现嗓音早就带上了嘶哑,“我愿意的。”
  “这样吗?但我从不做强迫人的事。”
  “我是……自愿的,老师。”
  安子转过去,背对着他撅起小屁股,被她专门改短过的校服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滑去,露出少女带着草莓图案和蝴蝶结装饰的浅粉色内裤。
  “这样可以吗?杨老师。”
  情场老手的杨溪被眼前的美景完全吸引,毫不夸张的说,他从来没见过这般美丽的画面。白嫩的少女身材匀称,一双美腿更是令人惊叹,肉感十足恰到好处,肥嫩嫩的屁股挺翘饱满。软白的屁股肉上还有未消下去的红色咬痕,卡通到弱智的内裤包不住全部的屁股,被两块肥嫩的屁股夹在臀缝中间,在尾骨处形成一块卷缩在一起的小三角。
  内裤对少女来说有些小,肥蚌一样的牝户将布料撑到紧绷,布料中间凸出的一小点阴蒂,正随着少女的吐息,不断与棉质布料摩擦。
  “站着就湿了?”
  “嗯啊……杨老师,可以了吗?”
  安子捏着裙摆的双手用力,用了十足的力气,才保证自己没有在杨老师的面前哼叫出声。老师奸视的目光好像化为了实体,不断触碰这安子刚经历过高潮、正处于绝对敏感的阴户。
  “自己把内裤脱了。呵,算了,看你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还是我来帮你吧。”
  “谢谢……谢谢老师。”
  “乖。”
  男人指腹触碰到安子皮肤的瞬间,安子双腿软的像两根煮熟了的面条,她伸出一只手支撑在身旁的白墙上,才勉强让自己没有跪倒在地。
  “不要动。”像是不满她下半身突然的抖动,男人轻拍在她的屁股上。安子哆哆嗦嗦,竟然因为他象征性的轻拍操吹了。
  “呵,这倒有意思了。”
  “老师……别打我,我……”
  “这么?知道自己会发骚。”
  安子小脸爆红,“不是……”她不由得为自己辩解,“不是要脱安安的小内裤嘛。”
  “知道了,小淫娃。”
  内裤被身后的男人慢慢退下,安子看不见身后的情况,肌肤和花雪变得格外敏感。内裤擦过阴毛,勾起一阵细微的痒意,在从阴户离开的时候,安子甚至能够感受到体内滴落的黏糊液体也跟着内裤被拉出好长一条水线。
  粉色的内裤一直被退到安子的膝盖处,男人的手在她臀部不断的揉搓。
  觉得安子撅着屁股揉的不够爽,他索性从办公椅上离开,一把将安子扛在肩膀上。走到角落里平时用来休憩的小沙发上,他张开腿坐下,将肩上的安子背对着放在双膝之上。
  “老师……”突然变化的体位让安子有些害怕,沙发正对着空调出风口,冷风吹在安子一丝未挂的小屁股上,激起一片的鸡皮疙瘩。
  “冷?”
  “有点。”
  “啧,娇气。”
  话虽然这么说,杨溪还是将少女的裙摆拉下来,双手在裙下搓揉少女娇嫩的屁股,时不时滑过还在淌水的花户。慢慢感受未成年少女的绝美手感。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肌肤滑过布料带来的轻微摩擦声,和少女实在忍不住轻微的、带着些许撒娇的轻哼。
  直到上课的提示铃骤然响起,才打破了办公室里暧昧色情的气氛。
  “老师……我要上课了。”
  “我知道,不着急,你们下节课的英语老师都还没去呢。”
  男人不疾不徐的将刚才收起来的金属圆棒从口袋里掏出来,“夹好,下课过来给我检查。”
  还没等安子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冰冷异物突然入侵温热的花雪,穴肉受到刺激,疯狂蠕动想将入侵者吐出去。身后男人的手掌将花雪完全包住,不留一丝缝隙,他用力且富有技巧的抵住穴肉,慢慢往里按摩。
  “乖,含下去。”
  “呜呜呜呜好冰……不舒服呀,老师。”
  “过会就好了,你看,小穴吐了好多水,它正在热烈欢迎呢。”
  门被拉开,安子听到有人走出去的声音,她想抬头去看,却被男人制止,两指伸进她哭哭啼啼的樱桃小嘴里,食指和中指夹着玩弄她的香舌。
  口水没有阻挡,淅淅沥沥的从口中滑落,好多都滴在杨老师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西装裤上。
  “好了,自己穿上内裤,去上课吧。”
  花雪被他轻拍几下,金属棒被他拍的更深,安子抽抽噎噎地哭泣着,有在他身上泻了出来。
  等安子走回教室,英语课已经过了一半。花雪里含着的东西安子走不快,虽然有内裤挡着,阴道内的软肉紧致,两指粗金属棒的很难轻易的从安子体内滑落。但安子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玩法,异物的侵犯和怕被人发现的强烈羞耻感,让她每走几步就要扶着墙休息一下,否则她就要在书声朗朗的教室走廊里,如同妓女一般永无止境地高潮了。
  便器女学生3: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讲台上潮吹喷尿,发现王老师的母狗真面目
  (我本来是想搞个肥胖肉丝男来玩弄女主的,但写着写着有点舍不得,那就让本篇的男主成为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变态吧~)
  “进来吧。”
  英语老师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继续向学生们讲解着黑板上板书的内容。
  英语王老师是安子在这个学校里最喜欢的老师,她长相美艳,还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海归,每天都打扮的很时尚,今天也不例外。
  讲台上的女老师一头黑褐色的大波浪,长发被她松松垮垮地扎起来,有几根散落在耳侧,给她多添几分慵懒的抚媚。她穿着有些透明的白色衬衫,扣子系的很低,双手支撑在讲台上的时候会露出一点里面黑色内衣的蕾丝边。下半身穿着玫红色的皮质短裙,上午见到她的时候还穿着黑色的丝袜,格外洋气的搭配。现在她腿上的黑丝不见了,但也同样好看。
  学校里的女老师一般都不敢这样穿,因为校规不允许。但王老师从来都不按照校规上的规定来,她无所畏惧,也没人敢管她,因为她爸就是学校的校长。
  安子喜欢她还有一个原因,她和别的老师不一样,她一点都不古板。有一次安子和王小川在杂物间做爱,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安子被下了一跳,本来以为她和王小川早恋的事就要暴露,没想到进来的是王老师,她不仅没有批评两人,还提醒王小川要带好避孕套。
  听说王老师喜欢的是杨老师,一直在追他,甚至来这所学校当老师也是因为杨老师。
  想到这里,安子低下头去,突然有些觉得对不起她。
  “安子。”坐在旁边的王小川叫他。
  他们俩本就是从同桌发展成恋人的关系,到现在也坐在一块,开学两个月,位置从来没有变化。
  “怎么了?”安子小声问他。
  “我们……分手吧。”
  “为,为什么啊?”安子一时间思绪翻涌,难道她在杨老师办公室发生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吗。
  “因为……我觉得我们这个年龄还是应该好好学习,等将来考上大学了,再在一起也不迟。”
  “我们一起考大学不行吗。”安子微微提高了音量,她真的不想和王小川分开。
  “小点声!”王小川轻呵,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到讲台上的女老师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我们在一起只想着做爱,根本学不进去。”
  “但是我们很开心啊,难道那些快乐的回忆你都忘记了吗?”安子快要哭了。
  “反正,反正就是分手吧。等我们考上大学,我再来追你,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那我们拉钩。”
  “好。我绝对不会骗你的。”
  “还有同学敢在我的课堂上讲小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王老师已经走到他们课桌的旁边,“安子,你去前面把黑板上的问题写出来。”
  少男少女伸出的小拇指一触即分,“好的……老师。”
  夹着腿,以一个稍微有些怪异的姿势走上讲台上。安子的英语成绩很好,黑板上的问题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呀!”
  写到一半,安子惊呼出声,花雪内含着的东西,动了!
  “怎么了吗?”身旁站着的王老师一脸关切地问到。
  “没……没什么。”安子红着脸回答,花雪里含着的金属棒越动越激烈,不断打击着阴道里的娇嫩软肉。
  “是不是觉得题目有点难度呀?”
  “不是的……咿呀!”
  小穴里的金属突然有了变化,朝着体内深处插进去的一头分成了三块,朝着不同的方向向外打开。等打开到一定的程度,安子感觉花雪从里面被拉开了一条缝,阴道从紧合的状态张开,冷气一股股地往花雪里钻,顺着甬道吹向敏感的子宫口。
  下体突然涌现出来一股尿意。安子想要夹紧腿,却让花雪里的玩具使劲的往花肉里戳。
  “安子同学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舒服吗?”
  “嗯哈,呼呼呼……不是老师,我没有不舒服……”
  “这样啊,那就快点写了下去哦。”
  花雪里的玩意儿突然猛烈的开始转动起来,它新伸出来的三条铁棒本就戳在安子阴道的软肉里,旋转的时候,时不时会卡到花雪的嫩肉,花壁上的嫩肉被扯的生痛。
  强烈的刺激感,背后就是朝夕相处的同学们。安子再也忍不住,高昂地叫出声,身体无力地向下划去,只有抵在黑板上的手肘作为支撑。塌腰翘臀,安子的屁股正对着讲台下的其他人,花雪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水流,竟然在讲台上潮吹了。
  “呀!这是怎么了?安子同学你还好吗?”
  王老师上前一步,赶在安子高潮之前挡住其他学生打量的目光。手里拿着的教棍猛地抵在还在不断往外喷水的花雪上,将内裤都戳进少女的花雪里。
  花雪里的金属棒还在用力旋转,教棍捅进花雪之前狠狠划过安子肿胀充血的阴蒂。多重刺激下,安子涕泣一声,膀胱里的液体不受控制,从尿道孔喷射而出。
  安子就这样当着全班人的面,站在讲台上,撅着屁股,喷出了黄灿灿的尿水。
  记忆里的最后一刻,是王老师惊慌失措的表情,和大步从门口走进来的杨老师。
  “唔……”
  安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走廊里的应急照明透过玻璃窗和窗帘之间的缝隙,投进来细微的光亮。
  这个地方也是安子这个月才熟悉起来的——学校的保健室。保健室的老师经常不在,而且这里很少有人来,每张床都有帘子做遮挡,很适合小情侣做爱。
  安子刚从床上坐起来,面前天蓝色的帘子被人从外面打开。
  是杨老师。他手里还捏着一根细细的铁链,在月光之下闪烁着阴冷的暗光。
  “好点了吗?”
  “唔,好多了。”
  “娇气,竟然因为玩的太爽晕过去了。”
  “这……”安子撅起嘴,有些委屈,“您也没告诉我那东西还会动呀。还有,王老师的教棍戳到我小豆豆上面了,好痛。”
  现在阴蒂上还带着些痛感,安子觉得它肯定肿了。
  “看把你娇气的,骚豆子戳一下都不行。”杨老师缠绕着铁链的手用力,将铁链拉的哗啦作响,“母狗,快给你的学生道歉。”
  “知道了,主任。”
  微弱的月光之下,床尾爬出来了一位穿着情趣内衣的性感女人,或者说她穿着的根本算不上内衣裤。没有一片完整的布料,只由几根细线组成。上身的几根线沿着奶子,在乳头的位置用两个小小的十字做遮挡。两根线穿过女人饱满的阴户,夹在两片穴肉当中,一直绕到后面的屁股上,一头一尾都系在胯骨上方的一根细线上。
  她头上带着狗耳朵发箍,脖子上带着项圈,屁眼里塞着肛塞,外面吊着好长一根尾巴,细看因该是仿的大型犬的尾巴。
  等她抬起头,安子惊呼出声,这个女人竟然是王老师!
  “王老师?”
  “老师?一条爱吃醋的母狗罢了。” 杨老师一脚踩在王老师纤细的腰上,逐渐用力碾压,像脚下踩着的不是个人,而是个没有感觉的物件。
  王老师吃痛,上半身往下压,却被杨老师收紧手里的铁链,“跪好!”
  “汪汪汪。”王老师回头看他,眼里带着讨好,嘴里却学着狗叫。
  “带你来道歉,还没学乖?”杨老师俯身轻拍她的脸,语气带着淡淡的警告。
  “拿着。”面前出现一个小小东西,安子拿起来才发现是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按钮开关。
  “母狗趁我不注意还学会偷东西了,嗯?”杨老师握着铁链的手不断向外拉,王老师抽泣一声,涨红了脸,像是快要被脖子上的皮项圈勒死了。
  安子尝试按下不知名的按钮,床边的女人猛地抽搐抖动,像是遭受到了电击,翻着白眼,吐出舌头,花雪里喷出又快又急的水珠,无声的高潮了。
  这下安子算是知道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了,她立马将按钮拨回原本的位置,“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母狗就喜欢这样。”杨老师踢了踢还在喷水的王老师的牝户,“对不对,我的小母狗?”
  “汪汪汪!”王老师抱着杨老师的小腿往上爬,在快要摸到杨老师鼓起来的胯间的时候,被杨老师一把打开。
  “我今天可没有操母狗的兴趣。”
  “汪汪……”王老师好像是被他的话伤到了,语气低落,低下头去舔杨老师的皮鞋,希望让男人回心转意。
  “继续,你不是很痛吗?”杨老师示意安子继续用手里的开关玩弄趴在地上的女人。
  “不,不用了。”
  “呵,无趣。”杨老师移开皮鞋,“起来,地上脏死了。”
  “真的不操操我嘛。”站起来的王老师第一件事拉起杨老师的手臂,将小穴送到他的手里。
  安子这才发现她的阴蒂上打了个孔,系着一个小巧的、绑着铃铛的阴蒂环。
  男人不为所动,“滚。”
  “哼,真无情。是不是发现更好的了,就看不上我了呀。”王老师带着猩红甲片的手指在杨老师的胯间不断揉捏。
  将那一根沉睡的巨物唤醒。安子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好大……
  “呵呵,”像是发现了安子的小动作,王老师走到杨老师身后,整个人都趴在王老师的身上,“还有更好玩的呢。”
  说着,她缓缓地拉开杨老师西装裤的拉链,巨大的肉棒从里面猛地弹出来。安子低下头,余光还是捕捉到了杨老师小弟弟的威风……被子下面的花雪吐出好大一滩花液。
  杨老师的鸡巴……比王小川的两根还要粗大。
  “安子同学。”
  “嗯?”
  安子抬头看去,王老师脸带笑意,手指不停的在杨老师肉棒的龟头上画着圈。将龟头渗出的一滴白色黏稠液体刮走,她抬手放到嘴里,细细品味,猩红的舌头将手指从上舔到下。
  像是一个勾人魂片、扰乱心智的女妖,她对着发愣的安子伸出手。
  “你也想来尝尝吗。”
  偶像少女的公然露出1,未婚夫送来自慰棒,三女舔雪,母亲和二妹磨雪到潮吹
  偶像团体终于宣布成立了,安子从下体里抠出刚被男人射进去的新鲜精液,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安子无疑是个很漂亮的女生,长着一张清纯的初恋脸,但却有着一双巨大的乳房,腰细屁股大,一双美腿又长又细。走起路来大屁股一扭一扭,就算是乡村土妞的打扮,在大街上还是能一眼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大学刚毕业,安子就签了这家经济公司,签她的经纪人向她保证,未来三年内一定会将她捧的大红大紫,但她相应的也要做出努力,让公司看到她的价值。
  安子当然是点头同意,她家里没钱,父亲老早就说要把他卖给村里的王麻子当媳妇。
  王麻子的聘礼都送到安子家里了,安子偷偷看过,只有三千块不到。
  随着聘礼一起来的,还有一根绑着红色塑料装饰的黑色自慰棒。好粗一根,都快赶得上安子刚出生小妹妹的大腿。
  送过来的礼婆笑着劝她,不要害羞,一定要每天将肉棒含在小穴里,不然等到时候进了王家,她这口处女雪定是要带伤一段时间。
  安子也想过反抗,偷偷想将钱还回去,至于大肉棒……她塞在体内已经过来几天,现在突然让她拔出来,她还有些舍不得。
  一路上走的断断续续,走几步安子就要停下来休息一段时间。
  这几头她都躺在床上,母亲每天早上会带着二妹来她房里,两人围着她下面的小嘴轻舔,直到将下体舔的亮晶晶的,一股一股地突出水来才会停下。
  让后三人撅着屁股,将粗大的阳具摆放在床中央,一口一口的将阳具的每一寸都舔湿。有时候母亲还会按着安子的头,用肉棒狠狠的操她的喉咙,直到将喉咙完全的操开,操到呕吐都不会停下。
  最后一步,就是将阳具插入安子的体内,这时安子也不会闲着,她趴在床上,面前就是二妹的花雪,她也到了快要嫁人的年纪,虽然还没有人来上门提亲,但准备工作已尽开始了快小半年。
  二妹的花雪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了,安子舔了几下,舌头轻而易举的就滑到了阴道里面。
  刚进去安子就发现了不对劲,她将扒开自己小穴的手收回来,直接插进二妹的小穴里,浅浅地勾弄几下,就勾到了一个又软又硬的东西。
  不管二妹的哭求,安子将她体内的东西扣出来,竟然是一条男人的内裤。
  棉质内裤完全被她的淫水打湿了,安子将它铺展开,裤裆处还有些独属于男人的白污。
  安子拿出内裤的速度太快了,小穴还来不及反应,内裤便划过花雪,里面被内裤堵着的花液和野男人的精液全部都喷出来。
  肉棒被狠狠地插入安子体内,母亲是用了狠力,肉棒逼真的龟头瞬间抵到了安子的子宫口,安子甚至觉得子宫口已经被操开了。
  母亲从安子的屁股后面爬过来,看到安子手里拿着的东西,和二妹一脸高潮失神的模样。气的眼睛发红,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二妹的下体上,骂道:“小婊子,还没男人愿意娶你,就开始勾引亲爹了?”
  “啊……不是的,母亲,是父亲强迫我的。”
  母亲抽的一下比一下狠,二妹本来就白,几巴掌下去,剃了毛的花雪直接红肿起来,骚豆子也冒出头来,里面的精液还没吐干净,竟然是直接被打到高潮,花液混着发黄的精液一起喷出来。
  女人潮吹的水可是好东西,村里的老人们都说喝了潮吹的水,骚货的身子会越来越骚,更何况还混着男人的精水。
  安子不顾下体的撕裂感,急忙凑上去,用嘴堵住二妹源源不断喷出水来的花雪。
  她体内的精水应该是过了夜的缘故,有一股怪味,倒不是难喝,就是和安子平时喝的有些不一样。
  母亲一把捏住安子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提起来,用还带着二妹淫水的手对着她的脸狠狠地扇了巴掌,“臭婊子,你亲爹的精哪轮得到你来吸。”
  说完,母亲又在二妹红肿的花雪里狠扣几下,直到她再一次哑着嗓子高潮,爽的眼白都翻出来。
  母亲将二妹倒立过来,自己站起来横跨在她的身上,母亲的下体喝二妹的花雪叠在一起,举着二妹的腿,母亲像是在骑马,下面的两张花嘴,贴在一起亲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母亲的花雪和她们的都不一样,是完全发黑的颜色,两张花唇又大又黑,挂在她的腿间,小穴外面的肉都包不住。阴蒂更是被玩狠了,是成人的大拇指大小,上面还穿了环,带的是父亲的戒指。
  母亲已经习惯了阴蒂上的戒指,二妹可没有习惯,坚硬的戒指没碾过她的骚豆子,她的花雪都会喷出一股水来。
  想到母亲和父亲象征爱情的物件现在夹在她和母亲的花雪中间,阴道里痒的要命,想要大肉棒快插进来止止痒。
  “好姐姐,快用你的大肉棒插插我……嗯,又磨到啦,母亲用点力,女儿又快到了啊啊……”
  母亲也很爽,这个体位,她像是一位主导者,她踩住二妹的头,下身摇的更加用力,嘴里也发出呻吟,“哦……好舒服,老公,看我今天干死我们的骚女儿……好爽,小婊子的豆豆吸进我的骚穴里啦……哦,老公射在骚女儿的精液也喷进来啦……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干我今天要操死你……”
  母亲的腰扭出残影,终于在二妹花雪潮吹喷出一条强劲的水柱后,母亲也尖叫着高潮了,她的花液也喷了好远。
  安子凑在两人的交合处,吸两个人的花液,一张嘴还接不住,连头发上溅的都是骚水。
  下次她也要尝一尝和二妹磨雪到滋味,她方才离得近,看的清清楚楚,二妹喷出来的水全部都打到母亲的大开的花壁上,这才使得许久没有潮吹过的母亲,终于喷出水来。
  偶像少女的公然露出2,胶带缠花雪,青梅竹马拳击下体,主动将射出来的精液塞进小穴里,想要给哥哥生儿子
  再说到安子想将聘礼的钱还回去这件事上。
  花雪里粗大的自慰棒不容忽视,出门时母亲怕她掉在外面,专门用胶带在她下体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小豆子都被黄色的胶带贴住,走动的时候胶带没贴平整的地方磨着大腿根的软肉,让本就是被操软才出门的安子更加敏感。
  今天母亲将阳具塞的格外深,棒子上的两颗卵蛋都快要挤进花雪里。更不用说商家故意做大的龟头,阳具的龟头现在正抵在安子的宫口,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自己在操自己的子宫。
  “呼呼……不行啦……咿呀,大肉棒又操进来啦,安子的子宫要被捅破了……啊啊啊……”
  安子扶着树,双腿打着颤,竟是再一次高潮了。从她家到王家不过十分钟到路程,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的高潮。
  少女身子嫩水也多,安子更是夸张,每次高潮必定会潮吹,小穴里像是有个水龙头,一打开就停不下来。持续高潮的小穴里敏感的要死,安子动一动都能感受到肚子里的水声。
  喷出来的花液因为贴在小穴上的胶带,全都堵在安子的阴道口出不去,花液全都汇聚在小肚子里,花季少女安子此刻就像是一位怀孕三个多月的年轻荡妇。
  安子下体很不舒服,肚子此刻就像是快要爆炸,才开苞一个月的女孩哪受的了如此刺激。
  她上半身全部都趴在树上,掀起裙子,露出宽大的衣裙下空无一物,仅小穴被胶带绑出三角内裤形状的裸体。安子一手扶着树,一手向下摸到胶带堵住的地方,想要将胶带撕开,但被胶带贴住的骚豆子太过敏感,轻轻的拨动都会引来安子身体的颤抖,她哼唧着,淫水没有拍出来,反倒是哆哆嗦嗦的又高潮了一会。
  “呦,骚货今天舍得出门了?”小穴猛地被人轻拍了一巴掌,安子忍不住,翻着白眼吐出一截香色,像是被着一巴掌拍坏了,“诶呀,小穴里还带了礼物。”
  双腿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安子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花雪上,她软绵绵地沿着树滑下去,却被刚来的人从新抵在树上。
  来人的肉棒已经被他掏出来了,正抵在安子的屁股上,随着他的抽动,在安子的腿间进进出出,“是专门去王家挨操?还没结婚,小骚货就忍不住啦?”
  “啊啊啊啊……不是,安子不想结婚……啊啊啊不要用肉棒戳小豆豆……呼呼安子还要上大学……啊啊啊啊啊乳头要被捏掉了!”
  “哼,当年要不是我发烧没去考试,上大学的名额那会轮到你头上。”身后的人气愤地说道。
  他直接将安子翻过来,脱下她身上的裙子,用她的裙子将她的双手绑在树上。
  “小溪哥哥,”安子委屈道:“你每次就会欺负我。”
  赤身裸体的安子就像个吸人的小妖精,脸颊发红,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微张,轻轻吐着热气,隔的近了,还能闻到少女口中的混杂着男人精水的特殊香气。
  他刚射出来的肉棒又硬了,他好像现在就撕开她身上的胶带,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去,操的她尖叫着高潮,花雪都被操到向外翻开。但他不能,安子是王家看上的东西,婚后村里人怎样操都没事;但婚前操了她,就是公开于王家叫板。
  为了一个母猪得罪王家,不值得。
  安子的一对乳房又大又圆,乳晕小小的,乳头更是凹陷在两团软肉当中,只有被玩的爽了,才会怯生生地从里面探出脑袋来。
  这会她的乳头早就出来了,挂在白肉上,像是两个新鲜的樱桃。
  小溪伸出双手,对着乳头重重一弹,“骚货,发骚啦?”
  安子被他弹的一哆嗦,被塞满的花雪里又空虚起来,花壁咬着阳具还不行,她好像要男人真正的肉棒,“小母狗早就发骚啦,要小溪哥哥的肉棒……呜呜呜哥哥摸摸我。”
  小溪的一双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时不时掐住一块软肉,让少女身上满是他的指甲印,但就是不向下摸,“我不是正在摸你吗,安母狗好贪心,还想要哥哥干什么?”
  “想要哥哥干死我啊啊啊,摸狗狗的下面,弹骚豆子,用阳具把小母狗干死啊啊啊。”
  小溪就喜欢看她发骚的样子,村里唯一的女大学生怎么样,还不是他手下的一条人形引犬。
  他从安子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开始调教她,比村里的其他女子调教的时间早了整整三年。虽然没有真正地操过她,但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知道,就连安子的处女膜也是用他的圆珠笔戳破的。
  “如你所愿。”男人脸上露出带有恶意的阴笑。
  他将安子抵在树上,粗糙的树皮将安子雪白无暇的后背摩擦的伤痕累累,母亲三番五次强调女人出嫁前,身上不能有任何外伤的忠告已经被安子忘在脑后,她现在脑袋里只有小溪强壮的手臂,一拳拳地打在她被胶带封住的花雪上,阳具已经完全被她吃下去了,就连两个卵蛋也被塞进她的花雪里。
  安子现在大张着腿,仅靠帮在树上的双手维持自理。小溪来了兴趣,打到她花雪上的时候还会恶趣味的隔着胶带揉弄她的雪柔,让她体内的自慰棒塞的更深,磨的更狠。
  还有一双手也没闲着,他塞进安子的小嘴里玩弄她软嫩的舌头,下面的嘴不能操,上面的嘴操烂也没人管。
  舌头被男人捏着向外拔,口水兜不住的往外流,安子翻着白眼,是彻底被玩坏的样子。
  淫水还是没能拍出来,她现在肚子大的像是怀孕四、五个月的模样。小溪还用手去压她的小肚子,安子能明显感受到体内蓄满淫水的子宫在挤压着灌满精液的肠胃。
  被捏着舌头她说不出话来,只有抖个不停的双腿,在述说着此刻的她爽的不行。
  但她爽了,小溪可没爽,他将安子从树上放下来,手腕都被绑出一道血痕,和树皮接触的地方更是被磨出了些,但小溪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村里的规矩是新妇出嫁前身上不能有任何外伤,否则就是将伤病一同带进夫家门,是不吉利的象征,要受到夫家的处罚。
  但反正不是嫁给自己的媳妇,小溪才懒得管安子的死活,总归这样的尤物王家是舍不得干死的。
  他一把捏住安子的秀发,将她往自己肉棒的方向带,“骚母狗,给我舔出来。”
  安子还沉浸在高潮当中,脑袋上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不少,但她喜欢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特别是小溪哥哥。
  小溪哥哥的肉棒比村里的其他人大多了,又粗又长,安子以前和他一起看过黄片,安子觉得小溪哥哥的大肉棒都快赶得上片里的那些黑人的。但小溪哥哥的肉棒可比他们漂亮多了,他不喜欢乱糟糟的毛发所以全刮了,安子的阴毛也是他刮的,肉棒上的毛刮的很干净,剩下的肉棒粉嫩嫩的,龟头还时不时吐出些白色的口水,可爱死了。
  安子喜欢小溪哥哥肉棒的形状,也喜欢它的味道,不像其他臭男人,包皮下全是黄色的尿垢,小溪哥哥有些洁癖,每次上完厕所都会让她或是小溪哥哥的母亲仔仔细细地清洁一遍,因此每次安子给他koujiao的时候,嘴巴里尝到的都是男人的阳刚气,而不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尿骚味。
  今天安子扎的是两个双马尾,这大大爽了小溪,他双手握住两个辫子,将安子的头往自己的肉棒上带,应该是最近家里调教的结果,安子的喉咙格外的软,里面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吸龟头,几天没射的小溪没戳几下就射了。
  射的量很大,浓精被安子吃下去了一些,还有些落在她的头发上、脸上和大奶子上,全部被安子刮下来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安子坐在泥土地上,淫水终于在最后一次潮吹时从胶带里喷出来,淅淅沥沥地留在地上,将她身下汇聚成了一滩小水洼,她一遍将精液往花雪里塞,一遍笑着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我要给小溪哥哥生儿子。”
  “我可不想要儿子,我想要个和安安一样的女儿,”小溪将她鼻尖没弄干净的精液刮下来,喂到她的嘴里,身下的女子主动伸出小舌,将他的指尖舔舐的干干净净,“到时候母亲女儿一起给我操,都是哥哥的小母狗。”
  安子想到这个画面也不禁笑出来,“好,安母狗要给小溪哥哥生好多好多小母狗!”
  偷看未婚夫操婆婆,自慰被回来的公公发现,花雪含进公公的手掌
  下体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安子用力收紧着花雪的软肉,才勉强让肚子里的按摩棒没有滑下去。
  小溪哥哥走的时候把她下身的胶带全撕了,他说反正堵不了她肚子里的水,还不如让她自己控制着按摩棒,还能锻炼阴道的紧致度。
  等安子磨蹭走到王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刚才村里的刚从田里收工回家的爷爷伯伯路过她,被她勾起了火,几个人不顾她的拒绝,将她抬到路边的玉米地里。让她用手、用脚、用嘴帮他们全部泄了一次,才放她走。现在安子身上糊了一层男人的精液,但她没有将精液用小穴收集起来,因为答应了要给小溪哥哥生宝宝的。
  男人们的精液大大咧咧地挂在安子身上,出门时穿的衣裙早就不知道被哪个男人拿走了。她裸露着身体,花雪还夹着一根黑色的阳具,肚子鼓出一个小包,仔细看还能看到插在她肚子里阳具的形状。每位路过的男人都要拦下她,将肉棒里的阳精射在她身上才让她离开。
  还是隔壁的杨大爷看不下去,让安子跪在地上,对着她的脸射了一趴尿,才将安子睫毛上的精液冲洗干净了些。安子很谢谢他,就算杨大爷肉棒的尿骚味熏的她想吐,安子还是闭着眼帮他从龟头到卵蛋舔舐的干干净净。
  离王家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安子就听到了男女做爱的引叫声。
  将没有上锁的木门推开一条细缝,原来是王麻子在院子里操他的亲妈,也就是安子未来的婆婆。
  村里的老女人就没有没被王家父子操过的,王麻子更是夸张,十里八乡到处都是他的姘头。西边村子里的寡妇,带着女儿走三个小时也要躺在王家门前张开大腿,求王麻子出来操一操她。
  王麻子有这个资本,他的肉驴长如幼儿的手臂,两头细中间粗,每次喷出来的精液量多且浓。插进女人的花雪里,就像是一个会喷精的肉塞子,把全部的体液都禁锢在身下女人的子宫里。
  安子母亲年轻的时候被王家父子一起操过,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牝户红肿的不成样子,花雪被操的合不拢,阴唇向外翻,就连父亲一直舍不得用的屁眼也被开了苞,每走一步,屁眼和花雪里就会吐出一口浓精来。
  父亲气不过,一把将母亲扇倒在地,当着安子和二妹的面,狠狠的操弄母亲,一边操还一边让她描述王家父子是怎么干她的。
  当时的王麻子不过八九岁,就能跟着他爹一起,将成熟女人玩弄到喊他爸爸。
  现在正值壮年的王麻子干起女人来更是夸张,去年村里来了个赤脚医生,说是可以帮助鸡巴长的更大,村里的男人都想做,但能拿出钱的却没几个。王家父子都找了这个医生,王父给自己的鸡巴做了延长,王麻子则是让医生给他搞的更粗。
  安子只是听母亲说过王麻子的肉棒在赤脚医生走后变的很恐怖,一般女人承受不住,就连从小被男人精水泡着长大的荡妇,在他的鸡巴面前也只有求饶的份。今天一看,果然不假。
  王麻子粗壮的肉棒在婆婆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黑红发肿最粗的地方赶得上安子的手臂,而且肉棒的龟头下还入了珠,一个个凸起的肉瘤,让他胯下的肉棒看起来更加恐怖。
  “好儿子,干死娘了……啊啊啊啊子宫要被操坏了,再深一点把娘的子宫干出来,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婆婆扶着桌沿,屁股翘的好高,她只有王麻子这一个儿子,因此什么都以儿子为先,村里的女人嫁了人每年过年的时候都要在各家走动,子宫里被其他男人灌满才能回家,算是一种古老的祈福仪式。
  但王麻子不愿意他妈被外人操,自从他能够操女人后,就将他妈关在家里,当作独属于他的禁俘。女人不给外人操,这在村里可是大不敬的事,但王父也愿意由着他瞎闹腾,还放出狠话,他们两个男人也能每天用阳精灌满家里的女人。
  院子里两人身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王麻子的卵蛋和婆婆的大屁股撞在一起,激起一阵阵的肉浪。
  他身下的女人被干的只会引叫。安子躲在门口看的是口干舌燥,刚才高潮喷水过的小穴又湿了,她幻想着王麻子现在抽插的正是自己,手握着花雪里的自慰棒在花雪里飞快进出。
  可死物怎么能比得上男人热乎乎的肉棒,安子将门完全推开,想要进去让王麻子操自己,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一开始是要来退亲的,现在她眼里都是在女人花雪里进进出出的恐怖肉棒。
  “儿媳妇什么时候来的?”身后来了个人,他说着话还将安子雪里咬着的阳具抽了出来。
  黑色的自慰棒被男人随手丢在屋外的草堆里,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滑进安子的花雪里,“你倒是个听话的,这几天都是带着自慰棒在吧?”
  安子回头,来人正是她未来的公公。王父今年才三十五岁,一身腱子肉强壮无比,他没穿上衣,被太阳晒黑的古铜色皮肤上还带着汗液,长相周正,五官英气,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男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的。
  “在带的……嗯,公公的手指都插进来了,呼呼安子不行啦……好痛呜呜……”
  王父将无根手指都塞进安子的小穴里,他还想继续深入,但手掌关节的地方对于安子来说还是太大了,她的花雪早就被淫水润滑的湿答答的也难以插入。王父一直往里硬塞,安子痛的眼泪都要下来。
  “小淫妇还是没有扩张好,这嫁过来了怎么吃得下我儿的肉棒。”王父像是真的在为安子愁心,粗眉紧皱,神情也严肃下来。
  安子现在想要肉棒想疯了,她撅起屁股,双手拉开花雪,带着哭腔扭过头对王父说道:“安母狗吃得下去的,公公再往里插插,哦……完全进来了……”
  水嫩的美人在面前摆出这样的姿势,没有正常男人忍得住,王父五指并拢,对着她主动拉开的花雪里狠狠插去。
  关节的位置还是有些不好进,王父毕竟是天天干农活的人住,这点力气还是有的,手腕微微用力,整张手就被塞进少女的软嫩的花雪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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