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
　　北海岸与温泉之旅，让我跟小雯又渡过了一段亲密有料的夏天，在这年轻岁月里，能够有这麽一个可爱、温柔、有时又很泼辣的小雯陪伴，说实在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应该要满足了。
　　可是一直都无法突破最後那一道藩篱，在生理构造上来讲，只是一个保护花径、不让处女轻易成为女人的一小片膜，小雯一直都闪闪躲躲，不是不给，只是心理上的障碍，临时怯场。
　　时光流转，虽然我已经考上了大学，新鲜人新鲜事一堆，参加一些活动，日子过得充实，而小雯要考大学，大部份时间都在图书馆Ｋ书，见面的次数自然就越来越少。
　　大二时认识了个学妹小孜，对我这个学长关心程度，有点超出了一般同学的感情，但先入为主，就算对她有好感，也不敢把感情投入，只要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心里快要出轨时，一定约小雯出来见见面，搂搂抱抱、亲亲捏捏，填补一下自己跟小雯间的感情空隙。
　　有人说有爱也需要有性才能根深蒂固，无可否认的，我跟小雯一直停留在三垒，有可能渐渐疏离。哪个男人不多情，之後曾经发生了小小插曲，让我不得不相信女人对爱情的直觉，只有将当初小孜的那份脱轨的爱深深封存，在特定的日子里，那属於我们亲密的记事，才会从记忆库里解密回味一番，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那天跟小孜有说有笑走出校园，刚大考完准备放假，这次小孜考得不错，她说要好好犒赏一下我这个私人指导教授，没想到小雯已经在校门口，我没注意。
　　一直到晚上，小雯来找我，我吓一跳，明天是礼拜六吗？不对，我心里有数，一定有什麽事，不然小雯不会没打手机直接找我。
　　「今天巷口新开了一家85度Ｃ，我请客。」每回这麽说都是她请客，我出钱。
　　「好啊，走吧！」看小雯勉强挤出的笑容，只能爽快答应不敢再开玩笑「在一起多久了？」坐定後喝没几口，虽知小雯有事，却没料到问得这麽直接。
　　「什麽多久了？跟谁？我们吗？」我有点摸不着头绪，试探性的……「你跟她走出校门口的那个女孩。」原来如此，那她在校门口等多久了？
　　「她是我学妹，同科系的，叫小孜。」那时跟她没发生什麽，实话实说。
　　「她对你好像不错，蛮有感觉的。」有吗？後来发现小雯的直觉是对的。
　　「你放心，纯粹是课业方面，我的最爱是你，别胡思乱想了。」哄一下准没错。
　　那个礼拜六，小雯下午2点来，聊了一下。爸临时出差，没通知妈，况且我跟小芳也不小了，妈不可能回来看我们，妹妹小芳很识趣的说要去看电影，留下我跟小雯。几天没见面，难免搂搂抱抱的与她缠绵一番，把她抱在腿上，边拥吻着，手伸进去在她身上挑逗她，她突然说：「我去洗澡。」我觉得奇怪，是不是有听错，我赶紧确认：「我要跟你一起洗。」「休想！你自己洗。」说完脸上一阵红晕，我猜想今晚有好事要发生了。
　　我们住的四合院里，只有三间公共浴室，当然不可能两个未婚男女在同一间一起洗，被邻居看到，铁定传得很难听。两人刚冲完澡回到我家，我关上门，小雯身上香香的，我禁不住在她身上闻个够，小雯觉得乾净舒爽，也乐得让我在她身上乱吻一通，痒得在床上打滚吃吃的笑，逗得她全身舒软，难过的向我讨饶，我们停了下来。
　　小雯褪下了身上的外衣，只剩下胸罩跟小裤裤，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从她说要去洗澡跟现在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燥热，从来没有过。在这只有我门两人的床上，突然她说：「乾脆脱掉了，我想尝试一下直接接触的亲密感。」小雯今天哪一根筋不对，一般都是我拼命挑逗，她才心甘情不愿的慢慢宽衣解带，就算她主动也没有这麽乾脆，今天算是跌破眼镜。看着她手绕到扣子上一松，「啪」胸罩瞬间落下，乳房不大但突然失去支撑，好像跳了出来抖动几下。
　　「等一下！」这样不好玩，失去了剥光她衣服的乐趣，我赶紧喊停。
　　「今天不想？那不要好了，对不起！」她委屈的要穿回去，眼眶湿了。
　　「不是！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怕气氛冷了，不知要如何开口。
　　「你对我是真心的吗？」完了，我就怕她这样问，她今天怎麽了？
　　「难道有任何让你觉得怀疑的吗？」我确认对她的爱没变，想弄清楚她的感觉。
　　「那你为何跟小孜这麽要好？两人手牵手在一起有说有笑。」原来……难怪了。
　　「我跟小孜没什麽，她把我当大哥，一时忘情牵了下手被你看到。」这是真的。
　　「希望如此。」当时觉得小雯无理取闹，不过後来……这是两年後的事了。
　　小雯闹情绪，我了解她的个性，哄个半天依她就没事，不然铁定冷战几天。
　　我对她是认真的，不可能跟着耍脾气掉头就走，慢慢地她又回复为可爱迷人的床上女友，我趁机要帮她卸掉最後那一件小裤裤。
　　「不可以，我自己来，你脱你自己的。」红晕又飞上刚刚铁青的脸，煞是好看。
　　「那我要看着你脱。」我说。小雯脸更红了，突然抓起旁边的棉被盖着脱了放在旁边，害我没得欣赏。
　　「嗯……好香！」我故意拿起闻，结果酿成小裤裤争夺战，小雯顾不得盖在身上的棉被抢成一团，反而上半身裸露在外，没了尴尬，我趁着这个机会左摸右袭不亦乐乎。
　　玩累了，两人盖棉被抱着躺在床上，我在小雯耳边说：「让我看看你那里好不好？」说真的，很想看看小雯未开发过的处女地。
　　「还说！小时候都被你看光了！」小雯提醒我。没错，是看过了，可是……「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变漂亮了。」自觉用词怪怪的，变漂亮了？
　　「讨厌啦！哪有人说那里变漂亮的？」小雯也觉得我用词有问题，敲了我一下。
　　「不管啦，今天一定要看个够！」我突然把棉被掀开，小雯一个不防，那景像让我看得血脉贲张。太美了！第一次近距离观赏一丝不挂的少女胴体，粉白无瑕、光滑细致，少女刚发育的胴体，有别於成熟女人的丰满，比较纤细修长，减一分则太瘦。虽然仅仅三秒钟，当下就那三秒钟，记忆深刻。
　　小雯紧抓着棉被盖上，我不放松，紧抱住她，亲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可就是无法打开那紧夹的双腿。不到几分钟，她已经慢慢地放松，享受我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挑逗，手也由推拒转成了拥抱，无力地倚靠在我的身上，双目微闭，嘴唇轻启着，兰气轻吐。
　　我知道小雯还有强烈的羞耻心，还不习惯在别人前面一丝不挂，更何况显露私处，这时只能轻轻吻着、慢慢地逗弄着。小雯已经开始有些忘情的呻吟，大腿依然紧并，只能依稀看到大腿间内侧的黑色芳草。
　　既然下方抢攻不易，便转而上攻，我紧贴着小雯的身体，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深吻着小雯的双唇，手在她大腿内侧的三角地带磨擦，再沿着鼻子、耳朵、粉颈、乳房，挑逗的吻着。
　　渐渐地小雯不再紧张，双腿反而随着我的手轻轻扭动着，我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在她耳边吹着气，舌头轻舔她的耳朵内侧，惹得小雯一阵颤抖。我靠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可以吗？」手指头在那私有蜜地上动了一下，她点点头。
　　经过无数次的努力尝试，挨了无数次的巴掌，终於取得了那里的探勘权，我的手指头轻轻的伸往那芳草遮蔽的蜜缝，感觉有点湿润，我知道那是帮助我进入的润滑液，我试着用手指头在花蕊上方磨擦着，小雯不习惯的皱了下眉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既入宝地岂可空手而回？今日非攻进山谷深处不可。
　　从小雯的表情，可感觉她心里的矛盾，对於男女之间的情慾，期待又怕受伤害。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无法思考，趁着小雯陶醉状态，慢慢移向下身，吻向她的三角蜜地，羞涩的本能让她双脚合了起来，伸出手想挡住入侵，固守最後防线。
　　我当然不许，分开她紧并的双腿，膝盖弯曲，拿开阻挡前进的手，终於看到了小雯那尚未被开发过的秘密峡谷。拨开峡谷上方的芳草，再用手指头轻轻的将两边的屏障撑开，美丽的两片小花瓣出现在眼前。
　　她放弃了抵抗，接受了我的挑逗。我用手指分开透明小巧的粉红花瓣，看到了里面的肉蕊，肉蕊因小雯的激情而红润，里面沁出的蜜汁亮丽滑润，就是看不到沁出花蜜的洞口。欣赏了好久好久，时间似乎在静止中。
　　我不禁将嘴唇靠近过去，小雯因为私密处暴露在心爱的情人眼前，显得有点羞涩难堪，脸红低头的一直看着我，注视着我，嘴唇的靠近入侵让她想退缩……几年前就一直幻想着，终於一偿宿愿，小雯感觉私密处一阵热浪袭来，舒服的感觉传递全身，「唔……」忍不住哼了出来。
　　「唔……不可以……哦……那里不要亲……嗯……」腿要夹起来已来不及，我鼻尖摩擦着阴蒂，嘴唇亲着它的小唇，闻着它那含费洛蒙咸湿的味道，我已经开始燥热起来。可怜的小雯，初次碰触男女间的情慾，重点部位遭到如此密集的攻击，已经兴奋得梦呓般的呢喃着：「轻点……唔……不要……唔……」突然我发现小雯停止了原本柔软、蠕动的下半身，转而双腿僵硬、呼吸急促起来，紧接着夹紧双腿、挺起腰身，紧贴着我的脸抽搐痉挛着，害我被弄得差点无法呼吸。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等她缓和後问她，她说不知道，那种感觉好舒服，只知道酸酸麻麻、酥酥暖暖的……突然她意味到，她经历了所谓的「高潮」，脸一红别过头去，然後偷瞄我，看到我笑笑的看着她。
　　「讨厌啦！都是你……还问人家感觉……羞死了……」抡起拳头一阵猛捶。
　　「喂！唉……会痛耶！你是野蛮女友啊？」我试图抓住她的双手。
　　「是啦！我就是……怎样……唔……嗯……」我用吻封住那撒野的双唇。
　　我们拥抱在一起，尽情地吻着、亲着，热恋过的人都知道，无需言语，身体语言及律动可以让对方感受到激情。就这样亲吻着、抱着，我的小弟还没得到发泄又硬了起来，小雯察觉到我底下的不安，手摸了过去，被她这麽一摸就更不安份了，一直随着心跳抖动着，只听她说：「我想看看它。」「想看哪里？」我故意听不懂，她指了指那里。
　　「原来你是说我那个小坏坏。小心，它坏起来可不好处理。」现在才体会，虽然我是男孩子，第一次在女人前面现宝，也是会怪怪的。小雯抓起我那根，脸凑过去看，直说好大，捏了一下又说好硬喔！我第一次被这样又捏又握的，感觉很舒服，当下整个头胀得通红，显得比平常还大。
　　「这麽大怎麽放得进去我那里面？好丑！」第一句还好，第二句就害我差点软掉。就看小雯在那里摸来摸去、摇来摇去的仔细端详，小雯不知道这是危险动作，会害我兽性大发。
　　我越来越难过，终於受不了，一把抱住她的身体往床上躺去，她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以为只是亲亲抱抱，哪里知道我忍了很久，早想突破最後一条防线，等到我用身体把她的双腿隔开，把我那根放在她那儿，她才开始有点害怕。
　　她身体紧绷着有点颤抖，眼睛不敢张开，那种感觉就好像小孩子怕打针，知道针要插进去时一样，我现在也是在做类似的动作，只是针头粗细差很大，难怪小雯会害怕。小雯那里我刚看过，看不到洞口，也不知道插不插得进去，或许如某位前辈说的，牙一咬、忍一下就过去了。
　　我把小雯的腿拉得更开，拨开小雯的那两片花瓣，将我的那根巨蟒对准了蜜缝中心处，慢慢顶了进去，可以看到洞口周围的肉蕊被顶得整个凹陷进去。顶了几次，期待的那一刻并没有来临，小雯虽然没说，我看她额头上的汗珠、紧咬的双唇，我就知道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不舍却也不愿放弃，最後用力一击……「啊！好痛……」差点折断，小雯紧抓着我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呼～～进去了吗？」小雯松了一口气，以为我破处成功，其实头只进去一丁点。
　　「还没有，对不起！」我有点失望，而且龟头那里也有点痛痛的。
　　「没关系！」小雯竟然反过来安慰我，我们突然相视笑了起来。
　　其实这就是我喜欢小雯的原因，也佩服她对痛苦的忍受力，在之後的相处中遇到挫折失败，我很难过时，她总是一反平常的泼辣，温柔地安慰我，给我支持与鼓励，人生有此伴侣夫复何求？
　　我停止了破处行动，小雯用手帮我解决，整个下午就在细细私语的亲密中渡过。爱情终究不能止饥奈渴，不食人间烟火，一方面也怕小芳回来撞见，我们出去吃晚餐後道别。
　　第二天周日休假，小雯准备考大学了，要我帮她复习一下功课。小芳跟同学约了出外游玩，还故意说晚上才会回来，这小妮子太可爱了，这麽善解人意又会帮忙打理家务，娶到她的男人应该很有福气，要不然没人要，我这个大哥要了！
　　有时候觉得自己思想蛮邪恶的，连自己的妹妹也想「乱」来。
　　虽然帮小雯复习功课，手也没闲着，这边抠抠、那边摸摸，搞得效率不佳，难怪家长不让小孩太早谈恋爱。到了中午前总算结束功课，吃完午饭，我跟小雯说：「该完成我们另一门功课了吧？」小雯害羞的骂我不正经。
　　小雯有洁癖，一样要我跟她都先洗好澡，我嗅嗅她的粉颈，香香的，原来她偷偷抹了点香水，我感动得对她又亲又吻的。我们很快地除去了身上的多余的衣物，紧贴着亲密接触。她说用一个小被子垫着下身比较安心不会弄脏，考虑得真周详。
　　我舔着小雯的乳头，她觉得有点痛，大概是被我玩的，这也好，今天专攻下方。我转而攻击下面的小唇，已经有湿润的感觉，我问：「舌头可以进去吗？」她说试试看，於是将舌伸进去，发现那里有点酸酸的。她说舔洞口时很有感觉，暖暖热热的，只是觉得舌头短，似乎嫌不过瘾。
　　我说：「试着用手指可以吗？」她点头。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传说中的密道入口，入口处布满了乳白色透明蜜汁，用手指撑开，隐约可见一个小洞，用根手指沾了小雯的蜜汁当润滑液，轻轻慢慢的试着插入。
　　「嗯……轻点……慢点……唔……」从来没被异物入侵过的密道很敏感，小雯有点不适。进入後浅浅的抽动，时而旋转、时而深入，看着手指头在蜜洞口进出，慢慢的有时会有半透明的乳白色汁液流出，沁出一股特殊的香味。
　　我看得下面硬得难过，要小雯也帮我服务。调整了一下姿势，我躺在床上，让小雯在我上面，头跟脚相反方向，就是俗称的69式，这样我就可以轻松的逗弄着小雯，小雯也可以好好的服务我底下的小坏坏。
　　小雯曾经跟我一起看过Ａ片，刚开始看到女主角吃那一根时直呼「好恶心，好脏」，可是看久了习惯了，反而问我什麽感觉，我说：「要不要试试？应该很舒服吧！」说真的我还找不到对象帮我吹，还真不知道滋味如何。
　　没想到小雯还真用心，可能有在偷学吧，不知她是不是想要学起来帮我弄？
　　当她把嘴凑上时，可能不熟，只是舔一舔小坏坏的头，这样就已经让小坏坏够硬了，孺子可教也！慢慢地她学Ａ片这样整个含住，吮动了起来，整个暖烘烘、酸酸麻麻的，比自己弄还舒服好几倍，害我受不了就快要爆浆。
　　难怪这麽多人喜欢69式，我这里风光明媚、春色旖旎，小雯的私密处一览无遗，以前从没这样看过女人的私密处，尤其逗弄它时，会随着你手指的律动而回应着。虽然还没嚐过进入的滋味，但我的手指在小雯蜜洞进出时，旁边的肉蕊随着蠕动凹进凸出，配合着小雯在底下的吸吮，温热湿润，真的就像自己的小坏坏在蜜洞中进出一样，我很快就要达到爆发临界点。
　　小雯在底下太认真为我服务，反而忽略了自己的感觉，我叫小雯停一下，以免爆浆。再集中火力，用舌头舔着小雯的阴蒂及洞口，手指在洞里缓慢抽动旋转着，问她：「感觉怎样，舒服吗？」「里面有点涨涨的，酸酸麻麻的。」小雯的密道口因为我的抽动一张一合，小雯的菊花也因舌头对阴蒂的舔动而收缩，果然没多久我又取得主控权，她已经有点腿软，舒服的扭动臀部，轻轻的哼着，蜜汁不断地从洞里涌出。
　　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小雯，她也静静的看着我，毕竟这对我们而言都是第一次，不知道到底要如何进行比较好。经过昨天的经验，小雯已经不那麽紧张，那里经过手指的入侵已经湿透，我将涨红的龟头顶在洞口，慢慢用力挺进。
　　这一次进去轻松容易了许多。沾着润滑液的头刚进去一半，有些阻力。
　　「嗯……哼……」她呻吟了一下。问她会痛吗？她说不会：「只是有点被撑开撕裂的感觉，热热的。」我知道。从她忍着疼痛挤出的笑容看到了她的体贴，让人又爱又怜，我亲亲她的额头说：「那我要继续罗？」她点点头。
　　我隐约听到了自己跟小雯的的心跳声，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手抓着那一根，调整了一下角度，小雯紧抱着我，眼睛不由的闭了起来，我下身一沉，感觉好像突然突破了一层屏障，底下小坏坏一次到底，滑进了未曾进入的花径，感觉被包得好紧好紧。
　　我准备抽动时，「嗯……等一下……好痛……」小雯忍不住叫了出来，紧紧抱着我，不让我动，慢慢地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我亲了亲她，用手擦拭她脸上的眼泪，问她：「怎麽了？」「我很高兴，小时候的儿戏，还有国中那一次你救了我，跟你在一起，就有一种温馨安全的感觉，不知不觉的爱上你，早就决定要当你的女人，这辈子永远跟你在一起，今天终於把它给了你。」我不知道别人的感觉，当下的情景，一个让我深爱的女孩，说出她对我的爱意，把她的身体给了我，感动得眼眶都湿了。相对的也是一种责任的赋予，也是在告诉我说，不可辜负她。
　　我们就这样抱着、吻着，小雯那里比较不痛後，臀部开始挺动，渐渐加快速度，耳边传来她一声声的轻吟和我们的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感觉深刻。小雯在我耳边轻轻说：「今天是安全期。」让我更放心的享受快感，没几下就将全数对小雯的爱，送进了她的蜜道。
　　我曾问她後不後悔？她说不後悔，接着说她早已认定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接受我的要求。小时候的儿戏，妈妈的一句话，造成日後我对小雯的刻意呵护，也让她加深对我的爱意，命中早已经注定，要将我们绑在一起。
　　她也问过我後不後悔？我不想让她太得意，口是心非的说：「好後悔。」「为什麽？」她很认真的问我。
　　「我还年轻，没玩够就被你绑住了。」有阵子确实有这种感觉。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管我，到外面去找美媚，去追求，我不会介意的。」「开玩笑的啦！我是说早知道要跟你绑在一起，小时候那一次就该……」逢场作戏或许没问题，假如我真的相信，可以跑出去外面搞外遇，那就真的太不了解小雯了，除非把她调教成功，否则外表看似温柔美丽，泼辣起来无人能挡。
　　她的好友说，嫁我这个老公不错，又帅又听话，不会拈花惹草。天知道，如果你在外乱搞，晚上会有恐惧，害怕睡觉时，突然底下剧痛，血肉模糊，身上有零件不见了，在还没搞清楚以前，又听到冲马桶的声音，这样你还敢乱来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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