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血刃

tx程志

历史军事

哎……”悠悠一声长叹,说不出的悲伤和无奈。陈应望着水盆里自己的倒影,这是一个比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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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章给本将军辗死这帮傻逼

盛唐血刃 by tx程志

2019-5-25 20:53

  “陈儿小儿自寻死路!”王世充的心情简直就像在坐过山车,当然,如果王世充如果坐过的话。原本王世充就要全歼李世民所部,偏偏陈应不知不觉居然杀到他的眼皮子底下。陈应连续冲溃他的弓箭阵和胡骑部队。
  他麾下只有一万余骑兵,其中五千骑兵在王世恽手中,五千余放在他身边。结果这五千骑兵在陈应面前连一刻都没有坚持下了。如今五千胡骑死伤三千余人,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虽然王世充是胡人,可是他对胡骑的损失,他倒不是非常担心,洛阳生活的胡人还有两三万人,这些人几乎都是天生的骑兵,抓过来就是合格的骑兵,连马都可以省下来的了。
  王世充原本还在担心怎么对付陈应的骑兵,可是偏偏陈应一溜烟跑到了龙门峡谷底部,与李世民汇合,此时的陈应,与之前李世民有什么区别?
  陈应居然大言不惭的要与王世充决以死战,真是可笑之极。
  此时的天色已经放亮,视线已经渐渐开阔,大青山上的郑军将士密密麻麻,开始调整着发射角度,而弓箭手也对准了陈应麾下的骑兵,这些骑兵与玄甲骑兵不同,玄甲骑兵都有具装,不仅防止箭矢,也可以防御刀劈斧枪刺。
  可是,陈应麾下的枪骑兵却没有马甲,别说刀劈斧砍,就是箭矢也可以对其造成伤害。偏偏陈应毫无中伏的知觉。
  李世民脸上浮现的浓重之色,落在李秀宁眼中,李秀宁自然明白李世民的担忧,她上前拍拍李世民的胳膊道:“二哥放心,陈郎,他不会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李世民目光紧盯着战意昂扬的钩镰枪骑兵。这确实是一支少有的精锐,装备之精良,士气之高昂,远远超越了他以前遇到的任何军队,大概也只有玄甲骑兵能跟他们比一比了。只是非常可惜,玄甲骑兵全折在这里了,就连翟长孙也死在峡谷内,连尸体都没有抢回来。他却没有一口将他们吃下去的信心!
  王玄应看着陈应所部进入峡谷底,放声大笑:“陈应小儿,也是一个夯货!”
  王世充脸上浮现会心的微笑。
  程知节心直口快,嘟囔道:“陈大将军,咱们先想想怎么突围吧!”
  “突围?”陈应摇摇头道:“我从来没有要突围,我还要想着斩下王世充的脑袋呢!”陈应转而冲身边的钩镰枪骑兵道:“全军准备,毒烟弹扔出去,马上进攻!”
  就在这时,钩镰枪骑兵纷纷从马脖子的褡裢里,掏出一个如同半边葫芦一个的东西,然后相互佩戴起来。此时的钩镰枪骑兵,纷纷变身妖怪,仿佛人人戴了一个猪鼻面具。
  李世民惊讶的问道:“他们这是……”
  “防毒面具!”李秀宁也从战马的脖子里掏出两个一样一样的东西。
  就在这时,钩镰枪骑纷纷又掏出数枚如同流星锤的东西。与流星锤不同的是,这个流星锤的链子不是铁的,而是皮索。锤头也不是铁的,好像是陶罐。而且还带着用麻布做成的引信。
  李世民难以置信的望着钩镰枪骑兵手中的流星锤,惊讶的道:“就这个?会有这么厉害?”
  “毒火弹,只要吸入四五口毒烟就会眩晕,如果吸入过多时,他们就会中毒,七窍流血而死……”李秀宁微微一笑道:“还好,早有准备多戴了一个。”
  说着,李秀宁将这个类似猪鼻子一样的面具,不由分说戴在李世民的脑袋上。
  李世民半信半疑,他戴上防毒面具的时候,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不过视线严重受阻。其他倒没有影响。
  至于其他玄甲骑兵残部,或者侯君集、段志玄、程知节、秦琼等将领,李秀宁只好表示爱莫能助了。
  钩镰枪骑兵旁若无人的掏出这些流星锤,纷纷跳下战马,在山谷底部尚未熄灭的火堆上点燃。
  陈智略看着唐军将士旁若无人的来回调动,有些恼火:“这帮唐狗是吃了豹子胆了吧,竟敢如此嚣张!陛下,末将请求带一支精兵前去冲杀,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刚刚回到王世充身边,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上口粗气的朱粲狠狠的瞪了一眼陈智略,朱粲食人魔王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朱粲起初担任城父县的佐吏。大业十一年十二月,朱粲随军征讨长白山的起义军时,逃亡聚众作乱,号称“可达寒贼“,朱粲自称迦楼罗王,拥有部众十万多人。
  武德二年正月,当时朱粲拥有部众二十万,在汉水、淮河之间剽掠,部众迁徙没有规律,每攻破一个州县,还没有吃尽该州县积聚的粮食,就再次转移,将离州县时,把州县其余的物资全部焚毁;而且还不注重农业,因此发生大饥荒,饿死的百姓尸骨堆积如山,并出现人吃人的情况。朱粲的军队没有东西可以掠夺,军中缺乏食物,朱粲就让士兵烧煮妇女、小孩来吃,并对其部下说:“没有比人肉更好吃的食物,只要其他的城镇里有人,何必为挨饿发愁呢!”
  当时隋朝的著作佐郎陆从典、颜之推之子通事舍人颜愍楚,都因贬官而住在南阳。朱粲起初都请来做自己的宾客,后来朱粲缺乏食物,就将他们二人全家都吃掉。
  事实上,在整个郑国,除王世充之外,包括王仁则在内的所有子侄或其他勋贵,就没有不怕朱粲的人,被朱粲狠狠一瞪,陈智略吓得不敢说话,赶紧退到一边。
  朱粲这才道;“陛下,这支唐军处处透着古怪,依臣之见,还是应该慎重!”
  王世充点点头道:“不错!”
  就在这时,王仁则看着钩镰枪骑兵将士手中拿着冒着黄色烟雾的流星锤,脸色骇然大变。
  王玄应看到王仁则这一副被吓坏的样子,正想趁机讽刺挖苦他,王世充也注意到了王仁则的异常。对于王世充而言,王仁则这个侄子是王家子侄里最有才能的一个,不由的好奇的问道:“仁则,怎么回事?”
  王仁则道:“陛下,快退,这是陈应小儿的毒烟,他们在放毒烟……”
  王仁则的声音中流露着浓浓的惧意。
  朱粲丝毫没有给王仁则面子,满脸不以为然的道:“毒烟?屁的毒烟,他们用力投掷,能投多远,来人给我射……”
  就在这时,嘭嘭嘭……
  一连串的闷响响起,数千上万枚流星锤,在空中打着旋,飞向郑军大军。只是非常可惜,正如朱粲所料,哪怕拥有流星锤式的皮索助力,这些毒烟球还是抛出五六十步远,极个别可以抛到了七八十步,然而此时郑军将士距离唐军尚有百步,这数千上万枚毒火球连一名郑军士兵都没有伤到。
  李世民看到这一幕,略感失望,叹了口气道:“可惜了!”
  陈应不以为然的笑道:“秦王殿下有所不知,这毒烟啊,不一定要抛到敌人阵中,一旦落入敌人阵中,他们就可以快速将毒烟用土或水,直接熄灭,反而容易失去效果,现在的距离正好………”
  况且,陈应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空气的对流是自下而上的,烟气那也是热空气,热空气的密度比湿空气轻,所以热空气会慢慢上浮。
  事实上这些毒烟球,就是后世宋朝狼毒烟的缩小版,宋朝的狼毒烟每颗重达五斤,必须依靠投石机才能发射,而陈应的这种毒烟球加上皮索,全重十八两,约合一斤多点。如后世六七式木柄手擂弹差不多的重量。
  为了助燃,陈应在毒烟球内加重的硝石的比例。陶罐制成的毒烟球落地上,即使破碎,大股大股的黄色浓烟,如同咆哮的黄龙翻滚而起,上万枚毒烟球整齐在短短十数息的功夫内施放出来,整个龙门峡谷长达十数里的地段,顿时浓烟滚滚,宛如仙境。
  郑军将士的弓箭也同时响起阵阵震弦的声音,伴随着阵阵震弦之声,密集的箭矢开始飞向陈应所部。
  然而,这些钩镰枪骑兵表示,这只是小意思。这些箭雨与突厥人的控弦之士还差点火侯,当然突厥优秀的士兵,可以在短短十息之内将一壶箭射空,准头嘛,要看运气。粗制烂造的弓箭,甭想让他们的准头有多高。
  在折叠盾牌的阻挡之后,唐军阵中响起噼里啪啦的金鸣声,如同疾风骤雨,狂打芭蕉叶。
  陈应冷冷的喝令道:“全军上马,给本大将军碾死这帮傻逼!”
  黄色的烟雾缓缓漂入郑军弓箭手阵中。原本对毒烟的效果还心存疑虑的王世充,这一刻惊讶的发现,郑军将士们居然不约而同的放弃的射箭。
  也不是因为郑军将士体力耗尽,而是毒烟太厉害了,他们咳嗽不止,鼻涕眼泪一阵横流。郑军的弓箭手阵形乱了,郑军的枪戈矛兵的队形同样也乱了。更为关键的是,王世充这个时候信了王仁则的话。
  在王仁则的怂恿之下,王世充带着王玄应向着洛阳方向缓缓撤退。
  还好,王世充比较有良心,而派人通知了朱粲。
  不少眼尖的郑军士兵,发现王世充的大燾在缓缓后退,他们也扭头跟着王世充跑去。
  于是,整个郑军的队形更乱了,简直如同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跑。
  陈应的横刀朝前一指:“枪骑兵,给本大将军辗死这帮傻逼……”
  “辗死这帮傻逼!”
  枪骑兵齐齐发出一声暴烈的怒吼,放平钩镰枪,策动战马,如同一股黑色飓风,朝乱作一团的郑军大军直冲过去。
  李定国是南明第一名将,品德才能都是上上之选,但在对待百姓的态度上,也有妇人之仁的嫌疑。他第二次进攻广东的时候,攻打新会眼看就要破城,城里的清军突然驱赶老百姓发起反冲锋,李定国没忍心下手,最后被清军堵住城墙缺口,功败垂成……李定国仁慈爱民,新会的老百姓又是怎么回报他的呢?这些老百姓害怕李定国打下新会之后守不住,清军打回来之后会血腥屠城,于是坚决帮助清军守城,誓死抵抗李定国,反正李定国这么仁慈,就算他能够攻破新会,也不会为难这些帮助清军的百姓。
  事实上,历史上因为爱民错失战机的将领非常多,不止李定国一个,像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如果是突厥人使用这个办法,阻止陈应,陈应还可以理解,可是当王世充拿人命不当人命,陈应感觉有点讽刺。
  不过,转念一想,顿时就释然了。王世充虽然听上去名字是汉人,可是他却是切切实实纯正的胡种,汉胡混血,也就是所谓的杂种。
  陈应冲罗士信道:“非我族类,其心可诛!”
  罗士信吼道:“抓倒王世充老儿,老子要将他挂在旗杆上!”
  “太便宜他了!”陈应摇摇头道:“本大将军要让王世充当钻天猴!”
  “钻天猴!”是古代的一种刑法,尖利的木桩从菊花捅了进去,因为人体的重力,他会不断的下降,直到木桩从喉咙里捅出来——这个极端痛苦的过程,也许会持续两三天。
  听到这话,罗士信下意识的感觉菊花一紧。
  望着陈应的目光不同了。
  逮着虎纹面具的单雄信期期艾艾的道:“外……他该死,还是请将军给他一个痛快吧?”
  单雄信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有的时候,却让人无语。不过,好在单雄信的请求不会让陈应太过为难,如果单雄信请陈应放过王世充,估计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毕竟李世民的玄甲骑兵已经全军覆没了,这个时候,李世民绝对不会放过王世充。
  陈应这么一耽搁,反而给王世充充足的准备时间,特别是王世充麾下的冠军大将军陈智略,已经被王世充安排了殿后。
  忐忑不安的陈智略率领四五千人马摆开阵势,最前面的人手持巨盾半跪在地,准备承受最为疯狂的冲击,后面的人将长矛架在盾手的肩膀,矛尖对准了高速冲来的战马。这是一种比较有效的以步拒骑战术,骑兵最讨厌这个了。
  不过,陈应望着这个盾牌阵,并没有担心。他排在第三排,第一排有罗士信与张士贵打着,罗士信没有使用钩镰枪,他还是举着他的那杆一丈八尺余长的大铁枪,枪尖擦着巨盾的边缘狠狠刺入盾兵的咽喉,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的颈椎骨生生撞断,罗士信趁机补上漂亮的一脚,人向后倒,盾往上飞。
  前排的钩镰枪骑兵都是一样的动作,压低枪杆,凭借钩镰枪在长度上的绝对优势将盾兵挑翻,然后飞马从长矛手身上踏了过去。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不是一帆风顺,一些倒霉的钩镰枪骑兵被长矛刺中了战马,被受伤的战马掀翻,但绝大多数手郑军戈矛试图与钩镰枪骑兵一命换命的打算,最终还是落空了。
  钩镰枪骑兵就像剥离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将陈智略麾下的盾兵与戈矛手撞碎,然而仅仅在第六排的时候,陈智略麾下的盾牌阵就不攻自破了,被吓破了胆的盾牌手,再也不听陈智略的命令,四散奔逃。
  陈应大喝道:“把那个将军留给我!”
  陈应非常郁闷,他如今还没有来得及杀掉一个敌人。这场仗倒现在为止,陈应所部已经奔驰了不下二百里路,屁股都快要被战马颠簸碎了,偏偏刀上还没有见血,这能不让陈应郁闷吗?
  陈智略悲哀的发现他已经成了孤家寡人,而陈应反而想拿下斩将夺旗的功劳,陈智略用尽他所学过的一切战斗技能试图将陈应击倒。
  然而,陈应骑在马上,人借马势,马借刀威,只见一道寒光闪过。
  “噗嗤……”
  锋利的钩镰枪枪刃,毫无迟滞的穿透陈智略的胸甲,锋利的枪刃从他的后背贯出。陈智略张张嘴,大口大口的鲜血喷出,他很想说陈应卑鄙无耻,不是拿着横刀砍他吗?
  怎么临了却换了钩镰枪?
  事实上,看着陈智略如同铁塔般的身子,陈应还真没有一击毙命的把握,为了避免丢人现眼,他只好临时更换了武器,用钩镰枪将陈智略刺倒在地。
  陈智略死了,死不瞑目。
  周青上前一刀砍下陈智略的脑袋,将鲜血淋漓的首级递到陈应手中,陈应毫不尴尬的举起手中的陈智略的首级。
  众将士放声高呼:“大将军威武!”
  就在这时,李世民与秦琼、程知节、李秀宁等跟了上来。
  李世民道惊讶的道:“陈大将军还真是冠军大将军克星!”
  事实上,李世民所说的这还真没有错误。单雄信也是王世充的冠军大将军,陈智略也是,可是他们二人先后都死在了陈应手中。
  “冠军大将军?他也配!”陈应扭头一看,只见王世充控制着战马,在部曲的掩护下,越退越远。
  “给我追!”眼看着王世充大燾旗朝北面退去,陈应顿时急眼了,策马直追。然而,就在这时,陈应的战马前蹄软,陈应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向前飞去。
  李世民目瞪口呆。
  李秀宁急道:“陈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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