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的回憶

雨打醋壇

現代情感

記得古時,有許多的詩人都在作品中贊美江南,江南也的確美麗,風景如畫。而我記憶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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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知青的回憶

女知青的回憶 by 雨打醋壇

2019-9-25 10:03

記得古時,有許多的詩人都在作品中贊美江南,江南也的確美麗,風景如畫。而我記憶中的江南卻是壹張張罪惡和淫蕩的醜臉,江南這片肥沃的土地給我的心靈上留下的是壹塊永遠在疼痛著的烙印。

我叫阿雪,父親是解放前上海壹家絲廠的資本家,文革時在紅衛兵的拳頭下死在批鬥臺上,媽媽也進了壹個農場勞動改造。

在媽媽進了農場的壹個月後,我也隨著上山下鄉的潮流被下放到江蘇省的壹個小村莊,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當時我們壹隊知識青年有三十多人,其中十壹人是女的,被安排在壹個山邊的大屋裏住,每年都有知青走各種門路調回城市。

記得那是七零年,三十多個知識青年只剩下了兩個,壹個是我,另壹個是送不起東西、又沒有門路可走的男知青,他叫國衛。

白天只有我們兩人去田裏幹活,晚上各自回自己的男女宿舍。整間大屋裏只剩下我壹個女孩子住,非常的空蕩蕩。我最怕的便是夜晚的到來,所以只好每天天還沒黑時便蒙頭大睡,壹覺到天光。那間屋非常的落後,門上連鎖也沒有,只好用塊木板頂住大門。

那是初春的壹個晚上,天下著毛毛雨,我像以前壹樣,壹早便已蒙著被子睡覺了。

半夜裏,只覺得有只冰涼的手在我的內衣裏撫摸,我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聽到耳邊有個人在說:“別出聲!”隨著便被那只手捂住了嘴。

從那聲音裏,我猜到身邊這人是國衛。平時幹活時,他偷偷地瞧我,但從不和我交談,因為我是個身份不好的人,誰和我交談,誰也會倒黴。

國衛看到我沒有再掙紮,便慢慢地解開了我的衣服,我聽到他氣喘的聲音。

開始時他是輕輕地撫摸我的乳房,用手指撫弄著我的乳頭,很小心地,慢慢地撫摸著,後來漸漸重了,變成用整只手來抓我的奶子。

我覺得很痛,但也覺得舒服,壹種從來也沒有過的輿奮,希望他抓得再重點,甚至抓破我的肉也不怕。

我的呼吸也漸漸重了起來,這時,我感到他正在解我的褲子,由於我的合作,壹會兒他便把我的褲子褪了,壹只顫抖著的手摸到了我的陰部、摸到我的陰毛,還是那樣小心地,輕輕地摸,隨即他把頭低下,深深地嗅了嗅我陰部的氣味。嗅了壹會兒,他便手忙腳亂地除去了他自己身上的衣褲。

雖然我看不見他赤露的樣子,但我知道他已經和我壹樣壹絲不掛了。因為偶然會有壹個棒狀的硬物碰到我的肌膚,我知道那是他的陽具。

他把我的大腿分開,爬到我的腿中間,把他健壯的身體貼在我的身上,我明白他想做甚麽,緊閉著雙眼等待事件的發生。那時,我覺得他的手在我陰戶邊摸索著,大概是在找尋陰道的位置,看來他和我壹樣,也是第壹次幹這種事。

隨後,我的陰部被壹件硬東西刺了壹下、二下,壹會兒在陰唇上、壹會在大腿上,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就這樣被胡亂地刺了壹陣,被他的陽具刺得很痛。

他“啊啊”幾聲,那陽具便更大力地刺著我的陰部,當我痛得想大聲叫喊時,國衛已經倒在了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甚麽事。

後來他走了,走前對我說:“不要告訴別人。”

我摸了壹下很痛的陰部,陰毛、大小陰唇上都有壹些熱熱的粘東西,我終於忍不住哭了。

第二天幹活時,國衛始終沒有看我壹眼,晚上也沒有再來。

幾天後的壹個晚上,我在睡著的時候,又被壹只冰冷的手摸醒了,開始我還以為又是國衛,便隨便讓他撫摸。

後來那人壓在了我的身上,非常的重,是個肥人,而且在用牙齒咬著我的乳頭,我才明白這人並不是國衛,以他的身型和臉形,我想應該是我們大隊的黨支部書記。

他的動作非常的熟練,用兩只粗糙的手抓著我的奶子左右地揉著,妳動作就像是擠牛奶似的。

當他解去我的短褲、分開我的雙腿,再用手指扒開我的兩片小陰唇後,接著我的陰戶便被他的大陽具壹下子闖了進去,我覺得整個人都被撕裂似的痛,痛得我:“啊!”地叫了出來。

可是大隊書記根本不理會我的感覺,他的陽具不停地在我的陰道裏來回地抽送著,壹陣陣的痛、壹陣陣的心酸。我這時才明白那天晚上國衛並沒有真正進入我的陰道,我的處女貞操卻被這只無情的肥豬奪去了。

也許他覺得插得不舒服,便抓起壹個枕頭放在我的屁股下,然後又繼續用力地插著我的陰戶。

初時我只覺得他的陽具像是壹把刀,壹刀又壹刀地在割著我的身體,很多很痛,慢慢地,我的下體也恢復了知覺,真正地感覺到有壹條陽具正在我的陰道裏抽出又送進,圓圓的、長長的,壹下又壹下,清清楚楚地在擠進擠出,也不再覺得太過痛了,只覺得漲漲的,羞恥的淚水便在此時奪眶而出。

那只肥猜抽送了壹會兒後,忽然間他抽送的頻率加快了,隨即發出“哦、哦!”的聲音,便整個身體倒在了我的身邊。他在走之前也留下了壹句話:“妳敢說出去,我殺了妳!”

自從這次以後,每隔壹、兩天便會有人在深夜睡到我的床上,他們從來不和我調情和交談,有的人走時會留下壹點生活用品,當作補償,可是有的人睡了覺後還會打我耳光,罵聲:“賤貨!”

從他們的身型和肥瘦上,我知道其中有村長、會計員老王、文書員小李等等,差不多全村的幹部全都來過。除了當官的,也有村民。最讓我嘔心的是連乞丐似的拐子佬都來睡覺,他那口臭使我想嘔吐,我這間大屋簡直已經成了整個村子的男子公共食堂了。

他們壹個又壹個地和我睡覺,我從來不反抗,因為我知道反抗也是沒有用的,只會更加倒黴。

不過,有時我也是覺得好舒服,有的年輕人抽送得厲害,時間又長,壹次可以給我幾個高潮。其中讓我記憶最深的竟是村上的會計員老王,他人很精幹瘦小,全身肌肉硬硬的,差不多有五十多歲了。

他來和我睡覺造愛的那夜,使我最為享受。因為熱,我全身赤裸著睡在床上,只在肚子上蓋了壹塊毛巾。

那時,我每晚睡覺都是不穿衣服褲子的,因為反正也會被人脫去,有的人興急時還會撕破我的衣褲,而我又沒有錢買新的,所以索性壹絲不掛地睡覺,既方便村民們,也方便自己。

老王來時我還沒有睡著,他先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床邊的椅子上,爬上床後先是吻我,摸我的奶子,又咬又抓,壹會把奶頭含在嘴裏,好像是個嬰兒在吃奶水,壹會兒又用手推來推去。

我的奶子經過他們壹年多的摸弄,已從尖挺的小山丘變成微微下垂,似壹個婦人的乳房。

老王玩夠了我的奶子,便開始進攻我的下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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