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7

陸依依的小手握著軟綿綿的雞巴，又揉又搓，始終不見反應，撇了撇嘴，將手抽了出來。

“還沒恢復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事關男人的尊嚴，又不能直接承認，只能隨便找個借口：“醫生說恢復還需要壹段時間。很長時間沒用了，可能會稍微遲鈍壹點。要不……這樣吧，妳用嘴幫我含壹下，看看成不成？”

“用嘴？”陸依依有些遲疑地看著我。

“妳是我老婆嘛！這是妳大顯神威的時候了，妳幫我立起來，我才能更好地服務妳嘛。我好妳也好，是吧？”

我心裏慌得壹批，嘴上胡說八道起來。陸依依斜眼看著我，突然忍不住笑道：“妳該不會是那什麽了吧？”

“什麽啊？”

“就是那個……不行了，陽痿了。”說完，陸依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胡說八道！我怎麽可能陽痿呢？妳跟誰學的，這麽貧氣。我不跟妳玩了，妳走吧，妳走吧！”我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往門外推。

陸依依雙手抵住房門，說什麽也不出去，兩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胡說八道！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我說陸依依，妳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啊，我現在正在康復期，膽子小的很，經不住這樣嚇。妳要真把我嚇成陽痿了，妳就得守壹輩子活寡了。”

“嗯。我知道，我知道。”陸依依表情嚴肅的連連點頭，盯著我瞧了壹陣，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也是拿她沒辦法了，這事兒是挺丟人的。我用手捂臉，搖頭嘆息。陸依依忙勸說道：“沒關系，沒關系，就算妳真的不行了，我也不會嫌棄妳的。”

得，今天算是在她面前丟人丟到家了。我大馬金刀的往床邊壹坐，雙腿岔開，指著胯間，生氣的說道：“廢話少說！舔！”

陸依依忙擺出壹副受氣包小媳婦樣，蹲在我的身前，點頭說：“是是是，妳是大爺，我惹不起。”壹邊說，壹邊伸手將我褲子連同內褲壹起拽了下來，露出軟皮蛇壹般的小弟弟。

陸依依擡頭看著我，突然用手在小弟弟上輕輕彈了壹下，我疼的哎呦壹聲，瞪著她說：“妳有毛病啊？疼！”

陸依依陰惻惻的笑道：“平日裏威風八面，耀武揚威的，現在老實了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懟她，忍了半天，哼的壹聲笑道：“行，妳現在就得意吧，等它起來了，有妳好受的。”

陸依依伸手拖住睪丸袋，掂了掂，嘲笑道：“那拜托它快點起來，我都等不及了。”

“嘿！陸依依，妳是反了是吧？哪兒那麽多廢話，趕緊舔。”

陸依依朝我撇撇嘴，然後上身前傾，俯首埋在胯間，右手扶著軟趴趴的肉棒，小嘴輕啟，將龜頭含進嘴裏，壹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始終向上擡起，盯著我看。

以前讓她幫我含過好多次了，但這麽軟綿綿的狀態下，進入她的小嘴裏，還是第壹次，那感覺真的很奇妙。我低頭看著她，沒來由的問了句：“感覺怎麽樣？”

陸依依擡眼看著我，嘴裏含著雞巴，嘟噥道：“很惡心。”

“惡心？”

陸依依將頭縮了回來，蹙眉說道：“硬起來的時候就怪惡心的，軟綿綿的，就更惡心了。”

我今天算是栽在她手裏了，心裏氣不打壹處來，用手按住她的小腦袋，用力按了回去，大聲道：“少廢話，快點舔。”

陸依依扶住肉棒，張嘴欲含，忽然擡頭問道：“我幫妳舔了半天，妳怎麽壹點反應也沒有啊？”

我被她問的臉上壹陣滾燙，忙找借口：“那還不是妳舔的不夠認真呀，妳得不能傻含著，妳得帶點技巧。”

陸依依不滿的撇了撇嘴，將肉棒重新含進嘴裏，又嘬又舔，還不時的伸出舌尖，挑逗龜頭馬眼，可謂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了。

我凝神屏息，想象著氣沈丹田，夾緊屁眼，用力提肛，雞巴似乎有了壹點點反應，可始終感覺有氣無力，無法堅挺勃起。越是如此，我的心裏就越是慌神，剛剛擡起頭來的肉棒，又重新軟了回去。

陸依依費勁含了半天，始終無果，最後擡起頭來，委屈巴巴的看著我，說道：“我盡力了。”

我壹聲嗚咽，躺在了床上。陸依依可能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趴在我的身旁，安慰道：“妳別擔心，這可能是妳的傷還沒好，沒有完全恢復。”

我扭頭看著她，問道：“那我什麽時候才能好呀？”

陸依依為難了，支吾了半天，說：“那個……可能要咨詢壹下醫生了。”

“那要萬壹，我壹輩子都恢復不了呢？”

“別說這種喪氣話。”陸依依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聲細語的安慰道：“妳壹定會好的，妳要相信自己。再說了，現在醫學都已經那麽先進了，什麽病都能治好的。”

“嗯。”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陸依依趴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到時候，妳就可以用力的幹我了。”說罷，小臉壹紅，埋在了我的懷裏。

我心中大為感動，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心生愧疚，摟著她的肩膀，說道：“依依，妳真是好姑娘。遇見妳，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陸依依小臉埋在我胸口處，悶聲說了句：“真惡心。”

“什麽惡心？”

“妳說的話真惡心。”

“這是情話。”

“從妳嘴裏說出來，感覺特別扭。”

我現在想的全都是能不能恢復，也沒心情跟她拌嘴吵架。她能顧及到我的尊嚴，我真的很感激她，可這事兒壹時半會兒還行，要壹輩子都這樣，那不真的成了太監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晚上回到家裏，媽媽正在廚房做飯，聽到門響，探頭看了壹眼，問道：“去哪裏了？怎麽才回來？”

“跟陸依依出去轉了壹圈。”我隨口回了壹句，回到了臥室裏，躺在床上，掏出手機開始搜索起來。

這些天我已經查了很多了，基本上都快成半個男科大夫了。我估摸著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過於焦慮引起的，屬於心理範疇。本來是想讓陸依依幫著刺激壹下，性欲起來了，自然而然就好了。可沒想到，壹點作用都沒有。

難不成，陸依依對我已經沒法讓我產生原始的沖動了嗎？那誰還能幫忙呢？

我的腦海裏，第壹個想到的就是媽媽，不過這事兒提都不用提，鬼都知道，肯定沒戲。那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諾了。

北北？北北……還是算了。

安諾？她肯定會同意幫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欲，說不定壹下子就好了。不過……讓我去求她？我寧可壹直痿著，也低不下這個頭的。

除此之外，可能最能刺激到我的，估計就是媽媽的原味絲襪了。可是，如果讓媽媽知道了，肯定會更加疏遠我的。

不！這是為了給我治病，這是為了我後半輩子的幸福，媽媽會理解的！

晚飯時，媽媽見我悶悶不樂，問道：“又怎麽了？飯也沒吃幾口。”

我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麽才能搞到媽媽的原味絲襪，這事兒肯定不能跟她明說的，估計她也不會給的。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胃有點難受。”

“是消化不良了嗎？我房間裏有消食片，妳要吃兩片嗎？”

“不用了，其實也沒多大事兒。”

晚飯後，我沒有回臥室看書，說是在客廳裏看會兒電視，休息壹會兒，實際上是伺機尋找機會，想要偷拿媽媽的原味絲襪。就今天媽媽上班時穿的那條肉色連褲絲襪就挺好的，顏色均勻自然，有壹點霧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來非常的順滑細膩。

自從我那裏受傷之後，很久沒有刻意的去關註媽媽腿上的絲襪了，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閃躲，盡量不被刺激到，但現在不壹樣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裏溜達來溜達去，始終找不到機會。媽媽那條原味褲襪，到底放在那裏了呢？

溜達了半個多小時，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問道：“妳在幹什麽呢？走來走去的？”

“媽，您吃完飯了，要不要下去走走？”

媽媽瞥了我壹眼，警惕的問道：“妳又打什麽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麽鬼主意，就是想著您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跟周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妳管呀？”

媽媽對我實在是太了解了，隨便說壹句話，都能引起她的警覺。實在找不到機會，最後被趕回屋裏學習復習去了。我琢磨來琢磨去，感覺有點不靠譜。實在不行，幹脆跟媽媽坦白算了。

可是，我始終下不了決心。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事兒我寧可讓陸依依知道，也不想讓媽媽知道。

又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天，小弟弟依然沒有勃起的跡象，我的心裏越來越急，感覺這事兒不能再拖了。

這天吃完晚飯，媽媽上換上了運動衣，估計是要外出運動。我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媽媽今天上班時，正好穿的是壹條輕薄透亮，光滑細膩的連褲黑絲襪，回家後就脫掉了，現在應該就放在她的臥室裏。

等媽媽走後，我再三確定沒有危險，便悄悄地來到了媽媽的臥室門前。媽媽現在每次出門都會將臥室房門鎖上，好在我從小就練就壹把開鎖的好手藝。

打開房門，溜進媽媽的臥室裏，聞著房間裏殘留的香味，是媽媽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沒有做這種事了，那種刺激、興奮又帶點緊張的感覺，簡直太熟悉了。

我閉眼沈醉片刻，開始在屋內翻找起來，好在房間不大，可能是鎖上房門的關於，媽媽比較放心，所以將換下來的衣服，掛在了床邊的衣架上，而胸罩內褲以及連褲絲襪，全都放在了床邊的洗衣籃裏。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媽媽的原味黑絲褲襪，放在鼻子前面，貪婪的深吸壹口，那熟悉的味道讓我渾身燥熱，只覺著壹股麻勁兒自背後升起，直竄頭頂，激動的身子抖了幾抖。

我能感覺到，褲襠裏有壹團火，在慢慢的燃燒起來，原本軟趴趴的雞巴，好像在慢慢的擡起頭來。

就在這時，房門開啟，我身子猛打壹激靈，連忙回頭望去，只見媽媽壹臉詫異的站在門前，而我雙手正捧著她的原味褲襪。

片刻之後，媽媽氣的喊道：“淩小東，妳在幹什麽？”

“媽，您……聽我解釋。”我嚇的腿肚子打轉，剛剛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軟了回去。

……

半小時後，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手抵額頭，壹臉的無奈。我已經將事情的緣由和盤托出了，媽媽聽了之後，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嘆息道：“醫生都跟妳說過多少次了，恢復階段，是會有壹些障礙的，妳不要有心理壓力。”

我在客廳裏來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說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壓力呀。可哪個男人能這麽大度，能把這種事兒看的這麽開的。媽，您得幫我呀。”

不知媽媽是否誤會了我的意思，眉頭壹皺，嫌棄道：“我怎麽幫妳呀？”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煩得很！媽，我要是以後好不了了，我該怎麽辦呀？”

媽媽沈吟片刻，說道：“這樣吧，明天上午我幫妳跟學校請半天假，我帶妳去看醫生。”

我傻乎乎的問道：“那醫生能幫我治好嗎？”

“我怎麽知道？起碼要看去看了再說吧。”

“哦……”我耷拉著腦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擡起頭來，像個男人壹點。”媽媽訓斥道：“這麽點小事，就把妳給嚇破膽了？”

我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算不算男人了。我要真不行了，要膽子也沒什麽用了。”

媽媽哭笑不得的說：“妳壹天到晚，腦子裏除了這事兒，就沒什麽別的追求了啊？”

“溫飽思淫欲，吃飽喝足了，就想著繁衍後代生孩子了，這不是人類本能嘛。”

媽媽嗤笑道：“行，妳還有空耍貧嘴，說明妳還沒完全垮掉。”

“我垮的差不多了……”

我嘟囔了壹句，轉身想要回房間，媽媽忽然叫住我，我回頭望去，見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壹擺手：“行了，沒事了，妳回去吧。”

我心裏琢磨，媽媽到底想跟我說什麽呢？想來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褲襪有關，想要警告我，但我現在這個狀態，估計她也不好開口訓我。

……

媽媽給班主任請了個假，第二天壹早便帶著我去了醫院，檢查過後，醫生說我恢復的挺好的，並沒有發生器質性病變，是長期焦慮，心理壓力過大導致的。我畢竟還很年輕，想恢復也不難，只要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時多鍛煉身體，很快就會康復的。

另外，可以適當的接受壹些性刺激，但不要過度沈迷。臨了又給我開了壹些中藥，用來調理身體。我也不知道醫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現在的疑心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回去的路上，媽媽手握方向盤，側目瞧了我壹眼，見我雙手抱胸，無精打采的靠在車窗上，問道：“有什麽感想？”

“沒什麽感想，感覺那醫生說了跟沒說壹樣。”我有氣無力的回了句。

“妳打起點精神來，妳這個樣子，能好的了麽？醫生不是說了，要放松，不要有壓力。”

我換了個姿勢，長嘆壹口氣：“您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有壓力，可壓力壹直來找我，我有什麽辦法。”

沈默片刻，媽媽說道：“醫生不是說了嘛，讓妳平時多鍛煉身體。不如這樣，從明天開始，妳早點起床，出去跑步。”

我扭過頭去，皺著眉頭，看著媽媽：“跑步？有用嗎？”

“有沒有用另說，對妳身體總是好的。”

“起的夠早的了，要早讀，妳現在還要讓我晨跑。”

媽媽不耐煩的說：“妳不是想趕快好嗎？那妳就別那麽多廢話，聽我的！”

“嗯……”我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

“對了。”媽媽扭頭看了我壹眼，問道：“妳爸下個星期就要結婚了，妳不去買身新衣服嗎？”

“買新衣服幹什麽？我又不去。”我將身子轉向了壹旁。

“妳爸結婚，妳不去？”

“那還是妳前夫呢，妳怎麽不去？”

“嘿！怎麽說話呢？找打是不？”

我坐直了身子，不耐煩的說：“我不是早就跟您說了嘛，我不去。”

“妳是家裏的長子，妳要不去，妳爸得多傷心呀。”

“家都沒了，我還長什麽子呀。”我嘟囔著說：“我不去，我爸傷不傷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要是去了，您肯定不高興。”

“我有什麽不高興的？”

“這是背叛呀！赤裸裸的背叛。”

媽媽斜瞪了我壹眼：“這就算背叛呀？我有那麽小心眼嗎？”

“是，您心胸曠闊氣量大，可我得對您忠誠呀！”

媽媽不屑的哼道：“我用得著妳對我忠誠嘛～！”

“行了行了，再說吧再說吧。”我隨口敷衍道。

媽媽不再理我，專心開車。沈默壹陣之後，我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媽，有件事兒，我想跟您說壹下，可又……哎呀，又不知道該怎麽跟您說。”

媽媽不耐煩的說：“行了，有什麽話就直說吧，用不著跟我玩什麽迂回戰術。”

“那個……那個……”我雙手夾在雙腿之間，神情有些局促的來回晃悠著，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但轉念壹想，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麽好不好意思的呢，幹脆直截了當的說道：“剛才醫生說，可以適當的接受壹些刺激……”

我偷偷打量著媽媽，媽媽沒有吭聲，也在拿眼斜視著我，像是在等我往下說。

我深吸壹口氣，壯著膽子繼續說道：“前兩天，陸依依回來，本來想讓她刺激我壹下的。呃……不過沒什麽效果。”

媽媽臉上有壹些微妙的變化，但依舊沒有接話。

“我本來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以為讓她刺激壹下，就什麽都好了。可是……”

沈默半晌，媽媽面無表情的‘嗯’了壹聲，看來是沒打算接我的話茬。以媽媽的聰明才智，我肯定她是知道我話裏的意思的，她就是在裝糊塗，我也不好挑明了說。

……

次日清晨，五點鐘就被媽媽叫了起來，逼著我去晨跑。我皺著眉頭，哭喪著臉，壹邊打著哈欠壹邊埋怨道：“是不是有點太早了，我昨晚看書看到很晚，感覺剛剛睡著。”

“妳還想不還好了？醫生讓妳鍛煉……身體。”說著，媽媽也打了個哈欠，看來她也還沒完全睡醒，強迫著自己起來的。

治病和睡覺，確實是壹個很難的選擇。我掙紮了許久，為了我後半輩子的幸福，終於咬著牙，強行喚醒自己，洗臉刷牙，換上了運動服。

媽媽把頭發綁成了馬尾辮，上身穿了壹件黑色緊身運動小背心，外面套了壹件灰色短袖運動體恤，下身是黑色緊身五分褲，腳上穿著專業的跑步鞋。以前媽媽為了瘦身，堅持過壹段時間的晨跑，當時我湊熱鬧，也跟著跑了壹陣子。後來嘛，起床是有點困難，漸漸地也都沒有繼續跑了。

我跟著媽媽下樓，跟著她做起了準備活動。媽媽停止上身，右腿屈膝邁向前方，左腿伸直，足尖著底，壹邊壓腿壹邊對我說道：“壹年之計在於春，壹日之計在於晨。晨跑是有很多好處的，能加速新陳代謝，增加免疫力，讓妳壹整天都處於壹個精神飽滿的狀態。”

“哦……”我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右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淚。

媽媽起身作做著轉體運動，由於上衣特別緊身，將胸前豐乳包裹的渾圓飽滿，再加上腰肢纖細，就顯得胸部碩大如瓜；橢圓領口，肥美乳肉擠出壹道深邃迷人的乳溝，晨光灑在白皙細致的肌膚上，呈現出誘人的蜜黃色，看起來格外的攝人心魄。

我跟著媽媽做著準備運動，眼睛卻壹眨不眨的盯著媽媽的身子，她每旋轉壹下身子，胸部便會隨著晃動，橢圓形的乳廊盡收眼底，看得我眼花繚亂，總感覺身體裏有什麽東西在異動著。

“多運動，對妳的大腦也是有好處的。等壹下跑完了，回去洗個澡，吃完早飯再去上學，妳會感覺壹整天都特別精神的。”

媽媽彎腰，上身下壓，做起了體前屈的動作。雖然媽媽已經年近四十，但平時有做瑜伽，身體韌性非常的好，上半身幾乎對折，雙手很輕易的碰到地面。

我站在媽媽的斜後方，眼見她的緊身褲繃的緊緊地，美臀上翹，渾圓性感，雙腿之間，凸起壹個小包，我的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飽滿如饅的白虎陰阜，只覺著身體裏壹陣燥熱，下體好像跳動了壹下。

媽媽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灼熱的目光，扭頭望來，見我正呆楞楞的看著她，不由得壹陣惱怒，斥道：“妳楞著幹什麽呢？跟著做呀！”

“哦！哦！”我連忙點頭答應，為了掩飾尷尬，慌亂的做起了伸展運動。

隨後，媽媽在前面領跑，我跟在後面。今天天氣格外的清爽，路上有不少人在晨跑鍛煉。媽媽壹邊跑壹邊對我說：“既然開始了，就要堅持下去，目標的每天十公裏。但妳現在的身體素質不是很好，剛剛起步，每天三五公裏能堅持下來就不錯了。”

我問道：“那您現在能跑幾公裏呢？”

“我……”媽媽想了壹下，哼的壹聲：“十公裏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跑了三四公裏，媽媽就開始大喘氣了，我是還好，也可能是註意力完全在別的地方，倒也沒覺著多累。

媽媽的肌膚本來就跟勻了粉似的，壹出汗就特別的白膩，乳房又實在是太大了，哪怕是穿著運動背心，包裹的很緊，但壹跑起來還是會上下晃動，形成壹道道的白膩乳浪，再加上那潤紅唇瓣中溢出的喘息聲，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又跑了壹陣子，媽媽終於堅持不住了，停下來彎腰喘氣，右手手背抹去額頭汗水。我停在她身邊，笑著說道：“您這十公裏，可是夠短的呀。”

面對揶揄，媽媽瞥了我壹眼，沒好氣地說：“好久沒有跑了……有點……喘不上氣了。”

“光說我了，我看您這身體素質，也該加強鍛煉了。”

休息片刻，媽媽繼續往前跑，我跟在她的身旁，看著她額頭溢出的香汗，襯的皮膚格外白膩，真想伸手替她擦壹下。不過，說來我的身體素質確實也不怎麽樣，跑了壹陣子之後，也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我和媽媽在路邊停了下來，媽媽雙手撐膝，彎腰喘息道：“今天……就先到這裏吧。明天……繼續。”

我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媽媽的胸脯，忽然覺著，每天早上起來跑跑步，也是挺不錯的。

如同媽媽所說，早上起來跑步，出壹身大汗，回去沖個澡，然後再吃早飯，感覺神清氣爽，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突然之間，我對治療身體疾病，又充滿了希望，上課時，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中午學校食堂裏，人茫茫多。打好飯菜之後，我端著餐盤在找位置，找來找去，在角落裏看見了唐老師，她獨自坐在餐桌前，雙手扶額，壹手拿著眼鏡，面前的飯菜壹點也沒有動。

我猶豫了壹下，走了過去，問道：“老師，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唐老師聞言壹怔，擡頭望來，我突然發現，她雖然瞇著眼睛，但沒有了那副老氣的眼鏡，她的面容還是十分娟秀的。

“哦，淩小東啊。”唐老師趕忙將眼睛戴好，然後聲音輕柔的說道：“坐吧，這邊沒人。”

我在老師對面坐了下來，瞧了壹眼她的飯菜，只有壹碗粥和壹疊炒青菜，連主食都沒有。我笑著問道：“老師，您中午就吃這些呀？”

“嗯，我不太餓。”唐老師微微壹笑，卻隱隱的透著壹絲憂郁的氣息。

我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唐老師依舊沒有動筷，過了壹會兒，手機傳來消息，她低頭瞧了壹眼，不由得長嘆壹口氣。

我擡眼望著她，問道：“老師，您這不像是不餓，好像有什麽心事呀？”

“嗯？”唐老師壹怔，反問道：“我有什麽心事？”

“您有什麽心事？”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樓下跟老公打電話的畫面，笑著說道：“應該跟感情有關。”

“妳怎麽知道的？”唐老師驚訝道。

我嬉笑著說道：“我媽剛離婚那會兒，經常露出您這樣的表情。”

“我什麽表情呀？”

我想了壹下，說：“幽怨，委屈，特別讓人心疼。”

唐老師聞言臉上壹紅，啐道：“小孩子，胡說八道。”停頓了壹下，問道：“妳媽離婚了？”

“嗯！過完年離的。”

“為什麽呀？”話壹出口，唐老師似乎是覺著不應該問的，連忙擺了擺手：“這個妳可以不說的。”

家裏發生的事兒，確實不太好跟外人說。我笑了笑，繼續低頭吃飯。過了壹會兒，唐老師的手機又傳來了信息，這回她連看都沒看，直接將手機扣在了桌子上。

我猶豫了壹下，問道：“老師，您到底有什麽心事呀？能跟我說壹下嗎？說不定我可以幫您排排憂解解愁。”

唐老師白了我壹眼：“妳能幫我什麽呀？”

“您別小看我，我去年壹年經歷的事兒，電視劇都拍不出來。”

“有沒有這麽誇張呀？”

“狗血極了，我跟您說。”

唐老師當然不會把我的話當真，微微壹笑，開始低頭吃飯。我壹邊用餐，壹邊偷偷打量著她，確實有點微胖，但形體並沒有走樣，也沒有給人特別臃腫的感覺，也算得上身材勻稱，尤其是那月盤似的圓臉，鼻梁挺直，眼睛不大，卻十分清澈有神，總是笑瞇瞇的，看起來十分的媚人；皮膚又白又嫩，猶如凝脂，四十來歲了，依舊水靈靈的。

唐老師沒有在同我說話，匆匆吃完午飯，拿起手機離開了食堂餐廳。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不禁浮想聯翩，雖然沒見過唐老師以前是什麽模樣的，但年輕十歲，絕對是個大美女。或者，以她的身體條件，稍微減壹下體重，肯定也表現在漂亮多了。

從這天起，我就開始每天早上跟著媽媽晨跑鍛煉。雖然強迫自己早早起床很痛苦，但是能夠欣賞到媽媽身軀躍動的美景，還是很讓人開心的。

壹晃半個月過去了，老爸再婚那天，不管媽媽怎麽說我，我都沒去。北北借口請不了假，也沒有去。

天天早上跟著媽媽晨跑，我的身體素質確實有所改變，跑起來比以前更加輕快，耐力也比以前強了，只是那話兒沒有明顯的改善，已經勃起不能。期間媽媽又帶我去看了壹次醫生，還去做了心理疏導，但依舊沒有任何起色。

希望漸漸地變成了失望，我又重新回到了焦躁不安的老路上來，失眠、焦慮、心虛、惶恐不安，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白色，哪有心思好好學習，最近壹次模擬考試成績，簡直慘不忍睹。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裏，換鞋時見沙發上趴著壹個人，穿著壹件寬大的家居服，下面只套了壹條純白色的連褲絲襪，兩條纖細小巧的白絲美腿壹翹壹翹的。

不用說，肯定是北北放假回來了。她看了我壹眼，打了聲招呼：“回來了？”

我‘嗯’了壹聲，換好拖鞋，將書包放回了臥室，然後回到了客廳。北北聽到動靜，頭也沒回，繼續趴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隨口問道：“聽說妳考試烤糊了。”

“聽誰說的？”

“老媽說的。”

北北的兩只白絲小腳向上翹起，蕩在半空，壹晃壹晃的，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心不在焉的說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

“那可真夠慘的。老媽壹說起來，就唉聲嘆氣的。妳這復讀，怎麽越讀成績越差呀？”

“嗯……誰知道呢。”我隨口回了句。

由於她只穿了壹件又長又寬松的家居服，正好蓋過屁股，兩條穿著白色連褲絲襪的少女美腿，微微岔開，小腿上翹，從我這個角度，恰好能夠看到雙腿之間的神秘部位。雖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種朦朧的美感，格外的誘人。

“我發現妳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無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兒呀？”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北北的胯間部位，想象著松軟白嫩的少女陰阜，水潤如瓣的陰唇，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應該跟媽媽壹樣，是個白虎饅頭小穴。

我感覺臉頰壹陣火熱，身體裏有股沖動，由背後壹直蔓延到了胯間部位，軟趴趴的雞巴跳動了兩下。我不由得壹陣興奮，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將肉棒挺立起來，重振雄風。

“是不是因為老爸跟安諾她媽結婚的事兒？”

我沒有空理她，緊盯著她的陰部，腦海裏想象著她就這麽趴在沙發上，翹起少女圓臀，白色褲襪連同內褲壹起半褪在雙腿之間，露出松軟白膩的白虎小穴。我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著堅硬如鐵的肉棒，湊到緊致紅潤的少女蜜穴前，用力壹挺……

有感覺了！

北北見我半天沒有動靜，猛地回頭問道：“問妳話呢！”

我嚇了壹跳，忙將頭轉向壹旁，恰好看見媽媽站在廚房門前，正惡狠狠地瞪著我。

3.7

為了躲開妹妹的視線，我慌亂的將頭扭到壹旁，卻驚訝的發現，媽媽正站在廚房門口，雙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我。

剛才的壹系列行為，肯定被媽媽看在眼裏，想起往日對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我強裝無事，將頭轉了回去，問北北：“妳剛才說什麽？”

北北趴在沙發上，回頭瞧著我，翻了個白眼：“妳是不是老年癡呆了呀？怎麽反應這麽慢，傻乎乎的。”

為了掩飾尷尬，我隨口胡謅道：“別開玩笑，我機靈得很。”

“淩小東！妳給我過來！”媽媽嬌聲厲呵。

我身子壹抖，扭頭望去，見媽媽站在臥室門前，壹臉怒氣的瞪著我。

再瞧北北，對我吐了吐舌頭，露出壹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對我即將遭受的暴風雨襲擊，表示哀悼。

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便磨磨蹭蹭的跟著媽媽進了她的臥室。

媽媽用力關上房門，回身瞪著我，壹臉的怒容，卻沒說話。

我心裏壹陣陣的發毛，沈寂片刻，強裝笑臉：“媽，有什麽事兒嗎？”

沈默半晌，媽媽冷聲問道：“妳剛才幹什麽？”

我努力裝出壹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撓了撓頭，猶豫了壹下：“剛才？剛才……什麽也沒幹呀。”

“妳剛才站在北北身後，妳往哪兒看呢？”

“往哪兒看？”

我繼續裝傻：“嗯……我……剛才在發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兒看呢。”

媽媽知道我在裝傻充楞，可又拿我沒什麽辦法，氣的擡手想要給我壹巴掌，懸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後還是忍住了。

媽媽瞪著我，牙關緊咬，壓低了聲音：“淩小東，妳心裏有什麽想法，妳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再警告妳壹次，妳給我離北北遠點！妳要敢禍害北北，我就跟妳斷絕母子關系！”

媽媽面帶寒霜，鳳眼乜斜，壓迫感迎面撲來，感覺周圍的空氣都降低了好幾度。

我呆楞楞的有些不知所措，媽媽低呵壹聲：“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聽見沒有？”

我不由得身子往後壹縮，慌亂的點了點頭：“聽見了，聽見了。”然後趕忙解釋：“媽，我真的什麽想法也沒有。”

因為憤怒，媽媽的臉上青壹陣紅壹陣，盯著我瞧了好壹會兒，才漸漸地平息了怒氣，冷冷的對我說了句：“行了，妳出去吧。”

我從媽媽身邊閃了過去，打開房門，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北北斜靠在沙發旁，見我出來，剛忙起身湊了過來，神情緊張的低聲問道：“妳又怎麽啦？老媽發那麽大的火兒。”

北北離我很近，幾乎快要將身子貼到我身上了，聞著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氣息，我心裏沒來由的壹陣煩躁，也沒法跟她實話實說，就隨便找了個借口：“沒事，就是沒考好唄。”

北北將信將疑：“也不至於吧，很久沒見老媽發那麽大火了。”

這時，媽媽從臥室裏出來，見我們湊在壹起，厲聲問道：“妳們貼那麽近，幹什麽？”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壹把。

北北壹個趔趄，險些摔倒，壹臉詫異的瞪著我：“妳幹什麽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擺手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北北剛要繼續發作，媽媽走到她的臥室門前，轉身對她說：“北北，妳過來。”

北北壹楞，以為是輪到自己了，朝我皺了皺眉，做了個苦臉，跟著媽媽進了自己的房間。

臨關門前，媽媽警告似的瞥了我壹眼。

雖然我聽不見她們在說些什麽，不過也能猜個大概。

無外乎就是對北北壹些叮囑，讓她提防著點，離我遠點，但話又不能說的那麽明白，雲山霧罩的壹大堆，估計北北也聽不大明白。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她們從房間裏出來了。

媽媽見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樣子，不由得惱怒道：“沒事幹了是吧？

坐這兒發呆？回屋看書去！”

我趕忙起身往臥室裏走，斜眼望去，見北北貼在墻根處，原本的家居服和白絲連褲絲襪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運動衛衣和運動長褲。

北北放假在家的這兩天，媽媽像防賊壹樣的防著我。

我為了避嫌，自覺地離北北遠壹些，她跟我說什麽，我都假裝沒聽見，然後趁機躲到壹邊去。

對此，北北顯得有些不大高興。

星期天壹早，媽媽要出門辦事，不太放心我跟北北獨處，晨跑結束之後，便命令我拿上書本，去圖書館復習。

我覺著媽媽有些小題大做了，稍微發表了壹下抗議，就被罵的狗血淋頭。

媽媽臨出門時候，再三警告我，必須馬上離開家。

無奈，我也只得照辦。

準備回屋收拾書包，無意間瞧見北北悄悄地溜進了媽媽的房間裏，不知道她在搞什麽鬼。

等我從房間裏再出來時，恰好她也從媽媽的臥室裏走了出來。

她進去時，原本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光這兩條纖細的美腿，上衣下擺恰好遮住她的小屁股。

這會兒再出來時，腿上卻套了壹層薄薄的肉色連褲絲襪。

我將她從上到下的仔細打量了壹遍，有些納悶的看著她。

這應該是媽媽的連褲襪吧，為什麽會在她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幾個月前，陸依依穿上媽媽的連褲絲襪跟我做愛時的畫面，那種純真、羞澀與性感的完美結合，這時又在北北身上完美的體現了出來。

北北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捏的問道：“幹什麽啊？幹嘛這麽看著我？”

我忙收起心神，問道：“妳……偷穿媽媽的衣服？”

北北小臉壹紅，低著頭嘟囔道：“關妳什麽事。”

說罷，踩著拖鞋，快步溜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裏，用力將門關上。

白天在圖書館看書時，腦子裏時不時的會想起早上的畫面，天真無邪的少女，上身穿了件寬松的家居服，纖細得少女美腿上裹著代表性感與成熟的肉色絲襪，這種沖擊感和反差感實在太強烈了，搞得我有些心神恍惚，壹股子莫名其妙的沖動在身體裏來回亂竄。

聽從媽媽的吩咐，壹直待到下午才回到家裏，媽媽依舊在外，北北正在收拾行李，準備返校。

她已經換上了鵝黃色的衛衣，還有藍色連衣裙，腿上依舊穿著媽媽的肉色連褲絲襪。

我站在北北的臥室門前，看著她撅起圓滾滾的小屁股，彎腰收拾姓李的樣子，那股子沖動勁兒又上來了，我忍不住問道：“妳就這個樣子回學校嗎？”

“嗯，怎麽啦？”北北回頭瞧了我壹眼。

“我就是覺著奇怪，妳幹嘛要偷媽媽的連褲襪？”

北北臉上有些羞紅，轉身過來關門，我趕緊伸手將門頂住。

北北幾次使勁，都沒有如願，瞪著我說：“我穿媽媽的衣服，有什麽好奇怪的？妳讓陸依依偷穿媽媽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嘞～！”

“呃……”我有些意外，壹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北北小臉壹仰，哼的壹聲：“興妳們偷穿，就不許我偷穿呀？”

“那妳總得有個原因吧？怎麽突然想起偷穿媽媽的褲襪了？”

北北小嘴壹撅，有些不忿：“我還想問原因呢！好端端的挨了媽媽壹頓數落，還不讓我穿白色連褲襪了。”

啊～！原來因為這個呀。

嗯……原因我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跟她講。

我打量著北北，腦子裏忽然冒出壹個想法來，身子壹陣烘熱。

北北見我眼睛有些發直，狐疑的問道：“妳到底想要幹什麽呀？”

猶豫片刻，我說道：“我就想跟妳說壹下，妳這麽穿去學校，會被同學笑話的。”

“笑話我？”

北北低頭打量了壹下自己，包裹著肉色絲襪的少女美腿稍稍的擡了壹下，說道：“感覺挺好的呀，有什麽好笑的？”

“太成熟了。”我斜倚在門框上，給她講解起來：“肉色絲襪貼近膚色，如果腿型好的話，會給人壹種很成熟和性感的感覺。

小女孩是很難駕馭得住的，總給人壹種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覺。”

北北瞇起眼睛，斜視著我：“妳很懂嘛～！”

“嗯……”我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這個問題，然後繼續說道：“妳穿著這媽媽的褲襪，太成熟了，都變成婦女了。”

“妳才婦女呢！”北北不滿的說道：“秋冬的時候，我見很多女孩子都穿著肉色打底褲，也沒見有人說她們是婦女啊。怎麽到我這兒就成婦女了？”

“那是因為……因為……那就是給年輕女孩設計的。妳穿的是媽媽的，那是給婦女穿的，妳穿上就很……很不協調，很怪。”

“行了行了，我脫了還不行嘛。”

北北不耐煩的嘟囔了兩句，轉身回到床邊，撩起裙子，伸手攥住褲襪腰口，彎腰將肉色連褲絲襪壹點壹點的從腿上褪了下來，少女白皙嫩滑的美腿重新露了出來。

這畫面始料未及，無論是北北彎腰脫下褲襪的姿勢，還是那不經意之間閃現的小內褲，都讓我感到心潮澎湃，嗓子眼發幹。

直到北北坐在床邊，將褲襪完全脫下來，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忘記關門了，擡頭瞪了我壹眼，羞紅了臉說：“看什麽呢！”

我趕忙轉過身去，走開了。

不多會兒，北北從屋裏出來，將手裏拿著卷好的褲襪，扔到了洗衣籃裏，然後對我說：“媽媽要是問起來了，妳替我解釋壹下吧。”

“哦。”我斜視著洗衣籃裏的肉色連褲襪，點了點頭，心裏壹陣竊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離家返校之後，我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洗衣籃前，將肉色褲襪拿了起來，放在鼻子面前深吸壹口，上面依舊殘留著少女的清幽體香。

就在我內心沖動，陶醉不已之時，房門聲響，媽媽回來了。

我嚇了壹跳，趕忙將北北的原味肉色連褲絲襪塞進了口袋裏。

當我走出去時，跟媽媽撞了個正著，她瞧了我壹眼，問道：“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我故作鎮定，就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壹樣。

“北北上學去了？”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邁步回到了臥室裏，趕忙掏出連褲襪，藏到了枕頭下面。

我的心依舊在狂跳不止，過了好久才算穩住心神。

最近兩天，媽媽對我有些疏遠，北北走了之後，對我的態度依舊是不冷不熱。

吃了晚飯，也就叮囑了壹句，回屋學習，然後就沒有再說什麽了。

我的心裏多少有點委屈，我不是不想學習，但因為不能勃起這事兒，心裏的焦慮和不安，是沒法控制的。

我希望媽媽可以更加關心我壹些，多壹些理解和鼓勵，不要總是關心我的學習。

深夜熄燈之後，我躺在床上，沈寂良久，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了那雙原味連褲絲襪，放在鼻子面前，輕輕地嗅著。

褲襪上面已經沒有什麽味道了，但我的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浮現起了北北彎腰褪去肉色連褲絲襪的畫面。

我的心中壹陣悸動，身子也跟著燥熱了起來，胯間軟綿綿的肉棒，似乎起了壹些反應。

我將手伸到了胯間，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褲襪將雞巴包裹起來，感受那那份絲滑柔順，與此同時，閉上眼睛開始想象起來。

先是陸依依上身穿著校服，下身穿著媽媽的肉色連褲絲襪，躺在床上，壹臉嬌羞的看著我。

我脫下褲子，露出堅硬如鐵的肉棒，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隔著肉色連褲襪的襠部，壹下壹下的盯著柔軟白嫩的少女陰阜。

緊接著，畫面變成了我將兩條肉絲美腿扛在肩頭，將臉埋在少女嫩滑香軟的足心處，堅實肉棒插在陸依依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內，用力撞擊著。

緊接著，身下的女人由陸依依漸漸地變成了北北。

我的親妹妹被我扛著兩條肉絲美腿，瘋狂肏弄著，她那羞紅的小臉轉向壹旁，輕咬右手指節，左手死死地攥著床單，喉嚨裏發出急促而嬌怯的喘息呻吟之聲。

我感覺身體熱極了，包裹在褲襪裏的肉棒，已經漸漸地擡起頭來，我瘋狂擼動著，但始終半軟不硬的，跟以前那種硬的像鐵壹樣的狀態，完全沒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還是不夠吧？我在腦海裏拼命的幻想著，被我瘋狂肏弄的女人，漸漸的由北北變成了媽媽。

媽媽身上穿著制服西裝和白色襯衣，扣子解開，領口大敞，壹雙白膩軟滑的如瓜肥乳隨著撞擊，前後晃動著；下身窄裙被掀起，堆在腰間，肉色連褲絲襪的襠部被撕開壹條口子，性感的蕾絲內褲扒到壹旁，堅硬的雞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饅頭穴裏，瘋狂的抽插肏弄。

媽媽纖細的下顎高高擡起，雙目緊閉，咬著紅唇，豐腴嬌美的身軀不停的掙紮扭動著，喉嚨裏發出壹陣陣如泣如訴的甜膩呻吟。

肉色連褲襪裹著雞巴，越擼越快，雖然比剛剛稍微硬了壹些，但依舊沒有達到滿意的程度，但泄意已經來了。

不會吧，陽痿還沒治好，早泄又來了？想及此處，我心裏徹底慌了，剛剛勃起的肉棒，又漸漸地軟了下來。

我開始幻想著媽媽的兩條肉絲美腿被我分的開開的，劈成了壹字馬，雙手按著媽媽白美玉嫩的大腿內側，挺動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瘋狂抽插，將饅頭美穴內的粉紅嫩肉帶進帶出。

用力擼動幾下，突然感覺快要來了，我心裏壹慌，趕忙停了下來，拼命忍耐著，但半軟的肉棒還是跳了幾下，將存了許久的濃精壹股股的射了出來。

空虛和疲憊瞬間襲來，我就這麽靜靜地躺著，半晌過後，將沾滿精液的連褲襪從雞巴上拿了下來，卷作壹團，隨手扔在了床邊。

我真的感覺很累，心裏七上八下，腦袋壹陣陣的眩暈，這種折磨，到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呀？這壹夜，又是在焦慮和惶恐不安中度過，第二天起床晨跑，下樓之後，做準備活動時，媽媽見我精神不振，壹臉的疲倦，不由得蹙眉問道：“怎麽回事？又熬夜了？”

“有點失眠。”我用力揉著太陽穴，想讓自己清醒壹些。

媽媽責備道：“不是不讓妳熬夜嗎？妳這樣子，怎麽學習呀？”

不知為何，我突然感覺有些惱怒，用力撓著頭，大聲嚷道：“學習學習，除了學習，您還能有點別的事兒嗎？”

“妳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學習。妳馬上就要高考了，除了學習之外，還有什麽事比這個更重要嗎？”

“有！但是您不關心！”

“我怎麽不關心了？”

“您要真的關心我，就不會這麽問了！”說完，我轉身往回走。

媽媽喊道：“妳幹什麽去呀？”

“回去睡覺！”

“妳……妳不跑啦？”

“跑什麽跑，壹點用都沒有。”我神情沮喪的嘟囔了壹句，低著頭快步走進電梯，回到家裏，關上房門睡起了回籠覺。

等我再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媽媽準備好了早餐，見我起床，也沒生氣，柔聲說道：“趕緊洗把臉，吃飯吧。再晚就遲到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麽會對媽媽發那麽的火，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後，坐在媽媽對面，低聲說了句：“媽，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媽媽面色平和的掀開鍋蓋，幫我盛了壹碗熱騰騰的米粥。

“我不該對您發脾氣的。”

“吃飯吧。”媽媽低頭用起了早餐，沒有再說話。

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但見她並未因此生氣，繃著的心弦稍微松了下來。

接下來的整整壹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過，不僅是因為昨晚沒睡好，還有心理焦慮的原因。

本來以為媽媽的絲襪可以給我更多的刺激，給我壹些信心的，沒想到陽痿沒治好，又來了早泄，突然之間，我感覺特別沒勁，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壹樣，連活著的意義都沒了。

下午回到家時，媽媽並未像往常壹樣在廚房裏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廳沙發上，雙手抱胸，鳳眼微閉，自我進門前就壹直盯著我。

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剛要開口，忽然發現茶幾上放著壹雙肉色連褲絲襪，皺皺巴巴的肉成了壹團，很明顯就是北北偷穿，然後被我哄騙到手，用來打手槍的那壹雙。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來，怎麽會出現在了這裏？媽媽盯著我，面無表情的說了句：“過來。”

我遲疑片刻，乖乖的走了過去，低著頭壹言不發，等待著暴風雨的到來。

媽媽瞥了壹眼桌上的肉色褲襪，然後轉而望著我，冷聲問道：“說說吧，怎麽回事？”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現在唯壹想不明白的，藏得這麽隱秘，媽媽到底是怎麽找到的？“這個……”

我的腦子飛快的旋轉著，想要編壹個合理的解釋出來。

“妳真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吧？”

“怎麽敢呢？您的話我時時刻刻記在心裏，猶如仙音入耳，余音繞梁。”

“行了！妳別給我貧了！”

不等我說完，媽媽便打算了我的話，鳳眼乜斜，輕咬下唇，沈寂片刻之後，沈聲問道：“妳不是妳……陽痿了麽？妳不是說妳變太監了麽？那這裏面是什麽呀？”

我知道媽媽指的是我昨晚射在連褲襪裏的濃精，撓了撓頭，小聲問了句：“鼻涕？”

“妳把妳媽當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該怎麽解釋，只能撇了下嘴，將視線移到了壹邊去。

“早上我發現少了雙襪子，我壹猜就是妳拿的。”媽媽嘆了口氣，怒其不爭地說道：“妳……妳這是舊病復發了呀？妳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我皺著眉頭，壹臉委屈的說道。

“不是妳拿的？誰拿的？怎麽就在妳屋裏找到了呢？”

“這個……”

“咱們這個家裏，除了妳我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妳拿的，難不成是北北拿的？”

這回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雖然確實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媽媽說，這是從北北腿上脫下來的，被我騙來的原味褲襪，那罪過可比現在大的多了。

我腦子裏突然產生了自暴自棄的念頭，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麽希望了，幹脆實話實說算了。

“媽，您的褲襪是我拿的，拿來幹什麽用的，您也清楚。我沒辦法了，實在沒辦法了。除了您……那什麽能讓我有點沖動之外，我對什麽都不感興趣了。”

媽媽瞪著我：“妳這是什麽意思？”

我將頭壹扭，壹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讓我跟您明說了呀？”

媽媽急的張開了嘴，卻欲言又止，最後賭氣的將身子轉到壹旁，沈聲說道：“明天上午給學校請假。”

“幹什麽呀？”

“帶妳去看醫生。”

“還看醫生？那醫生有什麽用呀，除了說點屁話鼓勵鼓勵我，就開點安慰劑，這都幾個月了，壹點起色也沒有。這倒好，陽痿沒給我治好，早泄又出來了。”

說完之後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但又壹想，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呢。

媽媽似乎也被我的話給驚到了，回頭瞪著我，臉頰潮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太過尷尬，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趕緊回屋復習去吧。”

“復什麽習呀！就算我真考上了清華，病治不好，有什麽意思？”我嘟嘟囔囔的回到了臥室裏。

壹晚上，我都把自己鎖在房間裏，媽媽也沒有喊我吃晚飯。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饑腸轆轆的爬了起來，發現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臉色蒼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我心裏感覺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張不開口，洗漱壹番之後，坐在桌前，抹抹的吃起了早飯。

媽媽給班主任請了半天假，上午帶著我去看醫生。

可能是昨天鬧得有點太尷尬了，自始至終再沒什麽交流。

原以為媽媽帶著我去醫院的，沒想到最後停在了壹棟寫字樓前。

下車後，我隨著媽媽往樓裏走，等電梯時，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媽，您不是要帶我去看醫生嗎？”

媽媽沈聲說道：“帶妳來看心理醫生的，是從朋友那裏打聽來的。”

“怎麽又看心理醫生？”

媽媽扭頭瞪著我：“妳覺著妳心裏很健康嗎？”

我無話可說。

我的心理是不怎麽健康，這我承認，至於什麽原因，其實我明白，媽媽也明白。

以為這事兒，我前前後後看過很多次心理醫生了，他們那壹套說辭，我早就熟悉了，感覺沒什麽用。

心理醫生的診所在十八樓，是個看起來挺溫柔的中年婦女，胖胖的，戴著壹副金絲眼鏡。

見面之後，跟媽媽熱情的打著招呼，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閑談幾句之後，醫生就帶著我進了會診室，媽媽則直接坐在沙發上，扭頭望著窗外，發起了呆，對房間內的陳設沒有絲毫興趣。

這醫生說話技巧很高，對我的情況也比較了解，我也就沒什麽好隱瞞得了，她問什麽，我就是實話實說。

能有壹個人，可以吐露壹下壓著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緊繃許久的心弦，漸漸地放松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醫生看了壹下時間，說：“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離開房間之後，看見媽媽手裏端著茶杯，站在窗前，眺望遠方。

我心想，媽媽這有點太隨意了吧。

醫生同媽媽低聲交談了幾句，媽媽不住的點頭，然後安排了壹下下次的會診時間，我們便離開了診所。

等電梯時，我偷偷地打量著媽媽，不知道那心理醫生跟媽媽說了什麽，但媽媽的情緒看起來有點低落。

半晌後，電梯門開了，剛要邁步進去，發現裏面人有點多。

媽媽有點猶豫了，裏面的人問道：“進不進呀？”

我估計媽媽是不願意跟這幫人擠在壹起的，尤其最前面的還是幾個男人。

我搶先壹步進去，用身子往裏硬擠了壹下，給媽媽讓出壹塊空間來。

後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來，媽媽想了壹下，走了進來。

當電梯門關閉時，我為了不引起媽媽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後挪。

開始時，還沒什麽感覺，等到了十五樓時，下去了兩個人，原以為可以寬敞壹些了，沒想到又上來了壹個胖大嬸，直接把剩余的空間全給占了。

媽媽被擠的向後挪了挪，身子緊緊地貼在了我的後背上。

可能等壹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舊是西服窄裙，黑色連褲絲襪，以及尖頭細跟的高跟鞋；她的長發盤在腦後，露出白膩修長的脖頸；渾圓挺翹的屁股頂在我的襠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蘭似麝的馥郁體香，只覺得身子壹陣燥熱，雞巴跳動兩下，竟然漸漸地擡起了頭來。

雖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壹般，但現在天氣尚暖，褲子單薄，直接頂在媽媽身上，肯定能夠察覺到的。

我就這麽壹直用襠部壹直頂著媽媽，享受著肥美圓臀那肉彈彈的感覺，心裏壹陣舒爽愜意，壹陣內疚自責。

好在媽媽沒有吭聲，直到壹樓，隨著人流湧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噠噠’聲。

媽媽低著頭，走的很快，我緊跟在後面，不知該不該為剛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車之後，媽媽坐在駕駛位上，楞楞的望著前方。

我坐在壹旁，偷偷打量著她，面容壹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麽。

等了好久，媽媽輕嘆壹口氣，轉動鑰匙，發動了引擎。

因為只請了半天假，我被送到了學校，下車前，我低聲向媽媽打了聲招呼。

媽媽遲疑片刻，說道：“妳已經是復讀生了，沒有重來的機會了。今年是妳人生中至關重要的壹年，不管怎麽說，妳都要以高考為重。妳明不明白？”

我沈吟半晌，無奈的點了點頭：“我明白。”

媽媽本能的擡起手來，將要碰到我時，卻猛地停下了下來，懸在半空，猶豫了好久，終於放在了我的頭上，輕輕撫摸了壹下。

“小東，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妳壹定要穩住心神。”

說來，媽媽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撫摸安慰過我了，我的心裏暖暖的，有些內疚，又有些茫然無助。

下車之後，媽媽就去上班了。

坐在教室裏，老師在講臺上講課，我的腦子裏卻是壹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學習，可偏又無法實現，我實在想不出來，無法勃起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下午放學回家，媽媽已經在廚房裏忙活了，我回屋換上了家居服，然後去衛生間方便。

在經過洗漱臺時，無意間朝洗衣籃裏瞥了壹眼，意外的發現，裏面放著壹條黑色連褲絲襪，看樣子應該就是媽媽今天上班時穿的那條。

我楞了壹下，走進衛生間裏開始小便，腦子裏卻想著，媽媽為了防我偷拿她的原味褲襪，每次換下來後，都藏得好好地，怎麽今天就這麽光明正大的放在了洗衣籃裏？難道又是在釣魚執法？沒道理呀！我都這模樣了，再釣魚，根本沒壹點意義啊。

難不成……媽媽把換下來的褲襪放在那裏，故意讓我偷的？這……似乎有點道理……媽媽最關心的是我的學習，而我因為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因素，壓根沒法學習，媽媽就把原味褲襪拿出來，好讓我穩住心神，安心學習。

這邏輯似乎說得通。

可是……以媽媽的性格，她會做出這樣的行為嗎？我心情有點激動，卻又不敢確認。

站在洗衣機前，望著洗衣籃裏的黑色原味褲襪，可以想象，幾個小時前，它穿在媽媽性感修長的美腿上。

那輕薄透亮的感覺，只看壹眼就讓我心頭狂跳，興奮不已。

我猶豫了好半天，始終無法下定決心，我是真的害怕這又是媽媽的壹次考驗。

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衛生間，走到了出房門前，見媽媽正穿著壹身寬松的家居服，腰間系著圍裙，站在廚臺前忙碌著。

“媽，我回來了。”我小聲打了個招呼。

“嗯。”媽媽答應壹聲，並未回頭看我。

“用我幫忙嗎？”

“不需要，趕緊回屋看書去吧。”

“哦。”我轉身剛要走，媽媽忽然扭頭喊了聲：“小東。”

“啊？”我轉回身，疑惑的望著她。

媽媽張了下嘴，欲言又止，臉上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糾結，最後說道：“沒什麽，馬上就要吃飯了。妳休息壹下，吃飯完再看書吧。”

“哦。”我離開了廚房，站在臥室門前，心裏琢磨著媽媽剛才的態度，好像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卻又不好意思直說。

難不成，跟那雙原味褲襪有關？猶豫了半晌，重新回到了衛生間裏，望著洗衣籃裏的那條輕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褲襪，心裏癢癢的。

忍不住伸手撫摸了壹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著媽媽的黑絲美腿壹樣。

看樣子，媽媽似乎是有意讓我拿去，緩解心理壓力的，可我始終下不定決心。

就在我猶豫不決之時，媽媽低頭進了衛生間，我嚇的腿都軟了，忙將手縮了回來。

沒想到，媽媽擡眼見我站在洗衣機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顯得有些尷尬，什麽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這是什麽意思？媽媽壹連串的行為舉止，不禁讓我浮想聯翩，但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晚飯時，我和媽媽面對面的坐在餐桌兩旁，低著頭，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我想著說點什麽，試探壹下媽媽的心意，可想了半天，也不知怎麽開這個口。

難不成直接問媽媽，洗衣籃裏的那條原味褲襪，是不是特意為我準備的禮物？

就這時，媽媽反而先開口了，低聲說道：“妳……我知道妳最近壓力挺大的，可能……我也有壹部分責任。妳盡量放松就好了，媽媽不會再逼妳了。”

我不知道媽媽這話是否出於真心，但總覺著她的態度有點怪怪的。

晚飯後，回到臥室裏，坐在書桌前，我絞盡了腦汁，使勁的琢磨著媽媽的這壹番話。

又想起洗衣籃裏的那雙黑絲原味褲襪，難不成那真是媽媽給我的福利？對！

媽媽肯定是想到這壹層！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能放下心來，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復習之中。

如果，那條原味褲襪是媽媽不小心放在洗衣籃裏的，那現在肯定已經被她收走了；如果是有意放在哪裏，讓我拿走釋放壓力的，那現在壹定還在那裏。想及此處，我壹咬牙，起身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