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大姐的月經帶和媽媽的床
從頭再來 by 老趙
2021-1-27 14:42
今天柳俠惠在學校上課時壹直有些心神不定,因為昨晚媽媽告訴他,大姐柳淑惠要回來住幾天。大姐比他大六歲。她‘響應’黨的號召,上山下鄉當農民,轉眼三年多了。
在柳俠惠後世的記憶中,大姐和他的關系不是很親密。她是全家過得最苦的人,飽受生活的折磨。下鄉期間她就嫁給了當地的壹個農村幹部,文革結束後發生了知青回城的大潮,她因為已經結婚還有了兩個孩子,在省城裏無法落戶,更找不到工作。後來她幹起了販賣衣服的個體戶,很少有機會跟家人團聚。爸爸媽媽為她操碎了心,可是並沒有能改變她的境遇。後來她總算是掙到了壹些錢,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接下來她又和丈夫打起了離婚官司。等到她好不容易離了婚,兩個孩子都已經長大了,去了外地工作。這時的她已經是壹個滿臉皺紋的大媽了。
柳俠惠到美國後,逢年過節都會給大姐寄錢寄禮物,她從來沒有回過信。後來聽媽媽說,大姐患上輕度了抑郁癥。她不知道怎麽郵寄國際信件,又不願意去找別人幫忙。其實她心裏是很感激弟弟對她的關愛的。弟弟寄來的錢她全都給了自己的兩個孩子。等到國內的人都用上了手機,她才跟在美國的弟弟聯系上,通了話。柳俠惠後來幫大姐的女兒辦理了移民手續。她自己留在國內幫著帶孫子,不願意移民。
柳俠惠壹放學就背起書包往家裏跑,連他的好朋友錢剛約他去打籃球他都沒有答應。到家後推門壹看,大姐背對著門,正坐在壹個小板凳上洗衣服。地上放著壹個木頭澡盆,裏面堆滿了五顏六色的衣服褲子,還有壹個木頭搓板。大姐正在把打了肥皂的衣服在搓板上來回搓,白白的肥皂泡兒幾乎把木盆裏的衣服褲子都蓋住了。
大姐長得像媽媽,很漂亮。可能是因為長期在農村幹重體力活兒,她的皮膚被曬黑了,也變粗糙了。她的手臂還有腰部腿部的肌肉都被鍛煉得很發達。她穿著壹件很舊的上面有破洞的線紡背心,下面是壹條打了補丁的花短褲。
柳俠惠看呆了。隨著大姐雙手有力的搓衣服的動作,她的身子也在有節湊地前後擺動。她臉上身上出了很多汗,連她腋下黑漆漆的腋毛都是濕的。她搓衣服時身子不斷地前傾,她下面穿的那條花短褲在她的臀肉和板凳的摩擦下逐漸地往下退,幾乎退到她的尾椎骨處。他看到了她裸露出來的壹半屁股,還有她腰裏系的那個神奇的東西。那叫‘月經帶’,婦女來月經時用它墊上壹些草紙夾在胯下。它的外形有點兒像後世的‘丁字褲’,是六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中國育齡婦女的標配!大姐的月經帶是用碎布精心拼接而成的,花花綠綠的很好看。
大姐洗衣服的樣子太性感了。看著看著,柳俠惠胯下的小雞雞有了動靜,開始變硬了。他覺得自己太卑鄙太可恥了,竟然對可憐的大姐動了壞心思。
大姐聽見了身後的動靜,回過身來,發現弟弟站在那裏發呆。她臉上露出了笑容。“俠,妳放學啦?” 她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想摸他的頭,可是她手上全是肥皂泡兒,只能舉著胳膊站在那裏,像是電影裏舉手投降的壞蛋,樣子很可笑。‘撲哧’壹聲,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柳俠惠伸出胳膊抱住她的腰,把臉跟她的臉貼在壹起。“大姐,妳可回來了!” 來自弟弟的熱情擁抱讓大姐吃了壹驚。三年前她離開時,弟弟還是壹個見了女孩子就嚇得往大人身後躲的小屁孩呢。
過了壹會兒,媽媽下班回來了。爸爸這兩天被叫去市裏參加壹個學習班,晚上住在那裏不回來,家裏只有媽媽大姐和他三個人。柳俠惠已經做好了晚飯,他們坐在壹個桌子上吃飯。大姐誇弟弟長大了,懂事多了。媽媽笑了笑,沒有說話。柳俠惠感覺到她們之間有話說,但是礙於他在旁邊,不好意思開口。吃完飯後大姐繼續去洗那壹盆衣服,媽媽則去了裏間,不知她在忙什麽。
到了睡覺的時間,媽媽把大姐叫到裏屋跟她睡。柳俠惠五歲前是候跟爸爸媽媽睡壹個床的,後來跟姐姐們睡,再後來,家裏的床換成了壹個高低床,有三層,他睡最上層,兩個姐姐睡下面兩層。因為屋頂不夠高,三姊妹坐在床上都無法直起腰來。不過那時他們的年紀小,不在乎這個,反倒覺得很好玩兒。大姐下鄉後,三層的高低床換成了兩層的,他還是睡上層,二姐睡下層。二姐進廠工作後住進工廠的單身宿舍去了,家裏變成他壹個人獨享那個高低床了。
柳俠惠躺在高低床的下層翻來覆去,他在想大姐的事情。爸爸媽媽已經聽到了傳言,說大姐在鄉下跟人搞對象了。這個事他們在飯桌上說起過。大姐這個人的性格有些孤僻,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是她又非常倔強,壹旦拿定了主意,誰勸也沒有用。他知道爸爸媽媽都反對她在鄉下跟人搞對象,可是女兒已經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他們也不好強迫她改變主意。
柳俠惠開始時聽見媽媽和大姐在裏屋小聲說話,後來又傳出來輕輕的哭聲,應該是大姐在哭,或者她們倆在壹起哭。他很無奈,他只是壹個十五歲的男孩,確實無法去管大姐的事情。他想:再過幾年,等文革結束了,改革開放的大潮來臨,那時他壹定能幫上她,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的。
這麽想著,他慢慢地睡著了。過了壹會兒,他被壹陣吱吱呀呀的聲音驚醒了。他發現大姐從裏屋出來了,她沒有開燈,手裏抱著自己的被子,正往高低床的上層爬。柳俠惠裝作睡著了,沒有去驚動她。又過了壹會兒,上層傳來了大姐輕微的鼾聲。柳俠惠想強迫自己再次入睡,可是他的腦子裏壹會兒是媽媽雪白的奶子,壹會兒是大姐帶著月經帶的大屁股,根本就無法入睡。
他聆聽了壹會兒,確認大姐真的睡著了。他悄悄地下了床,只穿著壹條短褲溜進了裏屋,爬上了媽媽的床。
“是俠兒嗎?” 媽媽輕聲問道,她顯然也沒睡著。“嗯。” 他答應了壹聲,鉆進了媽媽已經為他掀開了的被窩裏。現在雖然是五月,但並不是太熱,夜裏不蓋被子會很冷的。媽媽的被窩裏很溫暖,而且香氣撲鼻,柳俠惠感到舒服極了。他把壹條胳膊伸過去搭在媽媽的肚子上,頭鉆到了媽媽的腋下。媽媽腋下有壹股她特有的氣味,他覺得很好聞。
過了壹會兒,媽媽轉過身來側躺著,用手撫摸著他的頭,輕聲問他道:“俠兒,還想吃媽媽的奶嗎?” “想。” 媽媽聽了,坐起來把身上穿的背心脫了,赤裸著上身重新躺下來,讓他趴在她的奶子上吸允。他壹邊吸允壹邊流出了幸福的熱淚。“媽媽,妳真好。我愛妳。” “媽媽也愛俠兒。”
吸著吸著,他發現媽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嘴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嗯嗯’的聲音。她身上很熱,乳頭也變硬了許多。因為沒開燈,他看不見媽媽的臉色,他猜想應該是很好看的桃紅色。他把手伸到媽媽的兩腿間,發現媽媽的褲衩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脫掉了,她的那個地方早已泛濫成災了。
這時的他別無選擇。他在被窩了蹬掉了自己的短褲衩,來到媽媽兩腿間,開始用嘴舔媽媽的肉穴。媽媽渾身壹顫,兩腿用力夾緊了他的頭。過了壹會兒,他見媽媽好像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就繼續舔允她的肉穴。媽媽的身子隨著他的舌頭開始有節湊地動了起來。這時他的小雞雞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他分開媽媽性感的大腿,將下身壹挺,小雞雞鉆進了媽媽那個溫暖潮濕的肉洞中!他壓在媽媽身上,開始緩緩地抽動。不壹會兒,媽媽渾身開始劇烈地抽搐,她兩臂抱住兒子的頭用力按在自己的兩個奶子中間,極力不使自己叫出聲來。
完事之後,滿身大汗的黃玉琴壹邊親吻兒子沾滿淫水的臉,壹邊羞愧地低聲說道:“是媽媽不好,媽媽是個不知羞恥的壞女人 …… ” 柳俠惠壹邊熱烈地回吻她,壹邊答道:“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也是最美的媽媽!”
大姐在家住了幾天就要回鄉下去了。黃玉琴和丈夫柳俊傑壹起步行送她去長途汽車站,他們手裏都提著大包小包,柳俠惠也背著壹個背包跟在後面。他看見媽媽把壹個紙包塞給大姐,裏面應該是錢。大姐推脫了幾次才接過來放進了口袋裏。爸爸媽媽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他們的工資在這個年代還算是比較高的,他家的生活水平比他那些同學的家裏要好不少。
臨上車時,大姐突然走到他身邊,抱住他在他臉上使勁兒地親了壹下。這個年代哪怕是夫妻,也絕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嘴的。大姐的舉動引起了周圍人的壹陣驚呼。
“小俠,替我照顧好媽媽。” 這是她附在他耳邊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