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妻子生氣1
欲海沈淪:壹個換妻者的良心懺悔 by 風中枯葉
2022-8-10 20:59
不知是我花的心思,還是這麽多人慶祝,妻子的興致也很高。吹蠟燭前,我被拱到妻子前面,當著眾人的面,表了壹番愛意,述了番衷心。妻子聽的滿面羞紅,但非常開心,眼中蔓延的愛意,在燭光下不停在跳躍。
接著切蛋糕,喝酒。對於敬酒,以往妻子還會擋著點,今天卻是來者不拒。看她豪飲的勢頭,我有些擔心,不過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因為喝到壹定量後,她就把我拉出來擋酒。
原本還想偷偷懶,結果其余人都不同意,說什麽我是丈夫,理應代喝。無奈,後面我就成了眾矢之的,壹個個都把矛頭對準我。酒量再好,也頂不住輪番轟炸,到後面,我眼前全是晃動的酒杯,和壹張張的笑臉,耳邊全是音樂,笑聲。
接到酒杯就喝,不管他們在說什麽,喝完就賠笑,點頭,直到最後完全失去意識。
隔天醒來,獨自睡在床上,頭疼欲裂。下面堵得慌,上面渴的難受,忍痛爬起來上廁所,舒坦後又去廚房喝水,看到妻子在客廳整理滿屋的狼藉。
「妳別收拾了,等會讓人來打掃就行了。」我好心勸道。
誰知妻子像是沒聽見般,理也不理我。
也沒太在意,喝了水出來,捂著還不清醒的頭說「頭好痛,幫我煮點糖水。」
「自己有手有腳,不會煮啊。」妻子頓了幾秒後,冷聲回道。
望著妻子只顧低頭整理,看也不看我壹眼,暗自納悶道「妳怎麽啦?」
「我沒怎麽,是妳怎麽啦!」妻子語氣不善說,似乎在生氣,壹不小心將壹個酒瓶劃拉在地上,摔得粉碎。
看著她有絲的憤怒撿酒瓶碎片,擔心劃到手,我阻攔道「好啦,都說別收拾了。」
「妳走開,不要妳管。」妻子壹把將我推開。
看著玻璃碎片在她另壹只手中,害怕傷到她,我不敢在湊近,郁悶道「壹大早,發什麽神經?」
「我發神經?妳滾,滾進去,別讓我看見妳,看見就煩。」似乎說到氣憤,妻子轉頭尖聲道。
有些歇斯底裏,震的我耳膜嗡嗡作響,氣勢瞬間消失,像個被大人教訓的小孩,乖乖回屋,還不忘回頭念叨「不看就不看,那麽大聲幹什麽。」
關上房門,心裏還有些不岔,好歹昨天花那麽多心思幫她過生日,這才隔了壹個晚上,怎麽說變就變了。而且昨晚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這樣了,躺回床上,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麽。卻驚恐的發現,只記得給妻子過生日,表達愛意,吹蠟燭,然後喝酒,說笑,喝酒,說笑,喝酒,後面,後面就不記得了。
瞬間從床上爬起來,抱著頭努力回想,可依舊沒有絲毫頭緒。望著墻壁,莫名的有些害怕,難道這就是他們說的斷片?以前從沒體會過,像是患了失憶癥般,怎麽都想不起後面發生過什麽,而且越想,感覺自己越無力,那種急切,卻又無果的心情,很是讓人氣餒。
本想出去問妻子,昨晚發生了什麽,可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看她的樣子,明顯不想見到我,在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之前,不想再火上澆油。幸好昨晚還有那麽多人在場,問問他們就清楚了。
原本想打周倉的電話,覺得他在照顧沐心如,不合適。想想又給李秋月打去,畢竟我這裏有她的秘密,相信她也肯幫忙壹點。
沒讓我久等,電話很快接通,李秋月細細的聲音傳來「餵!」
「妳在幹什麽?」我問道。
「做頭發,咋啦?」李秋月回。
我結結巴巴道「呃,也沒什麽大事。就是,關於昨晚的事,我有點記不清啦,剛才蕓涓無端端發我脾氣,想問問妳,昨晚後來發生什麽事兒了?」
話還沒說完,那頭就傳來李秋月幸災樂禍的笑聲。我郁悶道「說話啊!」
「妳喝醉啦!」笑夠了,李秋月才說。
「我知道喝醉啦,還不都是妳們灌酒。我是問,喝醉後,都發生了什麽?」我埋怨說。
「那可精彩了,妳真不記得了?」李秋月說著又忍不住笑起來。
聽到她忍俊不止的語氣,分明是在看笑話,我暗自惱火,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打電話給她了。直接道「妳說不說。」
「好啦,好啦。不是蕓涓的生日嗎,喝到壹半,我們提議妳和蕓涓跳支舞,也可以做個留戀,見證嘛。」李秋月說,我聽得點頭,接著道「我們原本是壹番好意,把妳們推到蠟燭圍成的圈中,不知妳喝多了,還是轉暈了,還真把自己當壽星,壹曲結束還不肯停,非要拉著每個女人都跳支舞。」
「啊,有這壹段嗎?」我心頭壹跳,努力回想,根本不記得。
「我騙妳幹什麽,信就信,不信我就不說了。」對我的懷疑,李秋月有點惱火。
「信,信,後來呢?」我只恩呢該點頭。
「後來妳抱著每個女人都說愛她,還說下輩子要和她結婚,白頭到老。」李秋月的語氣有絲怪異。
「什麽?」我驚訝的差點連電話都拿不住,穩定心神道「那我對蕓涓說了嗎?」
「好像就唯獨她沒有!」李秋月笑說。
終於明白她語氣中的怪異,我堅定道「不可能。」
「不信拉倒!」李秋月輕笑。
「好吧,好吧!那再後來呢?」現在是啞巴吃黃連,真想扇自己兩耳光。
「後來時間差不多,我和錢昊就先走了,後面的事,我也不清楚了。」李秋月說。
「啊?那還有誰在?」我楞了下問。
「嗯,好像還有不少人在吧,梁玉珍,秦雪,趙詩雅,唐薇,章婷都在。」李秋月回想說,接著道「好啦,我要洗頭發了,妳問他們去吧!」
說完沒等我說話,就掛斷了電話。拿著電話,說不出是個什麽心情,望著窗外,怎麽也想不起壹點線索。只能念著李秋月給的名字,努力思考,就打電話給章婷吧,畢竟和她的感情要深點。相信她會知無不言,也不會取笑我。
又撥通章婷的電話,這等了會才被接起,不想被動,我搶先道「章婷啊!」
「是,什麽事兒?」似乎也剛起床,章婷打著哈欠回。
「呃,我想問問,昨晚李秋月走後,還發生了些什麽?」咬了咬牙,我苦惱問。
「什麽發生了什麽?」不知是不明白,還是剛睡醒不清醒,章婷反問。
「是這樣,剛才蕓涓對我的態度很不好,昨晚喝多了,我不記得發生了什麽!」我苦著臉解釋說。
「妳斷片啦?」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章婷瞬間清醒,語氣充滿了驚訝和驚喜。
「嗯!」怎麽每個人都是這樣,我苦悶的點頭,甚至能想象,她在床上歡樂的睜眼,坐起來的畫面。
「哦,好吧,讓我想想。」章婷有些忍笑,拖了壹會才說「當時妳可能真醉了,後來不知怎麽,妳說要和所有女人睡覺,逮著個女的就往臥室裏面拉,我們攔都攔不住。」
「這不可能。」我語氣堅定說。
「可這是事實,妳逮著誰就又親又抱,手還不老實呢!」章婷語氣有點怪異,有點幸災樂禍,還有點說不明白似的享受,曖昧。沒等我定下心來,她又冷不丁來壹句道「妳當時就把我屁股捏疼了!」
聽的我差點砸電話,暗自惱火,苦嘆酒真不是好東西,還有點懷疑這些女人昨晚是不是故意的,壹起灌我酒。可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沒用,只能問道「再後來呢?」
「後來啊?呵呵!」章婷話還沒說,先忍不住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