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緊摟住姜敏的腰，她沒有像白天在船上那樣掙紮，順從地靠在我懷裏，壹只手也摟著我的後腰，我們壹起沿著湖岸慢慢踱著，離酒店越來越遠。
走著走著，地勢漸漸升高，我扶著姜敏氣咻咻地走了壹段，她直說走不動了。
我和她站住，四周的草木很茂密，有半人高，回頭看，我們已經登上壹個小山崗。
我們站在山坡上，仿佛從雲端俯視下界，山腳下，遠處，燈火通明的酒店好象白墻白頂的玩具屋，沈浸在清冷的月光下，旁邊是萬家燈火的千島湖鎮。
姜敏出神地看著，喃喃地自語：“很好看，很漂亮。”
我站在她身後，從她後面抱住她小巧的身體，低下頭吻著她的脖頸：“妳要是不出來，能看到這樣的夜景嗎？”
她呼吸沈重起來，勉強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不要，不要在這裏，光天化日，人家看得到的。”
正說話間，月光忽然暗了下來，周圍立刻沈浸在濃濃的夜幕中，我驚奇地望向空中，原來壹大片烏雲飛來，將月亮遮得嚴嚴實實。
姜敏也看見了雲彩，和我對視了壹會兒，她笑起來：“嘻嘻！連老天爺都肯幫妳忙。”
我把她身子扳過來，面朝向我，壹把抱緊她柔軟的身體，低下頭在她臉上熱切地吻著，她閉著眼，雙手圈住我的腰，張開小嘴，含住我的舌頭，用牙輕輕地咬。
我兩手上下撫摸她圓潤的後背，尋找她裙子的開口，原來裙子背後從後頸有壹條拉鏈壹直可以拉下去，直到屁股。
我拉開拉鏈，拉鏈無聲地向兩旁分開，姜敏光滑的後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氣中，我伸手進去壹摸，她竟然沒有戴乳罩！她縮起雙肩，嘴裏含著我的舌頭，含糊不清地說：“快點，幫我脫掉，”壹邊急急地抖動肩膀，想讓裙子從前胸褪下來。
我抓住她裙子的領口，向下壹拉，姜敏順勢從裙袖裏抽出手臂，頓時她那對小小的、圓錐形乳房堅挺地傲立在她胸前，她雙手捧起乳房，愛憐地看了看，挺胸對著我：“來，給妳，玩吧！”
我托住姜敏的後腰，讓她倒在我臂彎裏，弓下腰，臉貼在她胸前，把她壹只奶頭含進嘴裏，使勁吸著，手握住另壹只乳房，手指夾住奶頭輕輕地左右轉動，姜敏激動得渾身戰栗，把我的腦袋抱在胸前，喘著粗氣，低頭看著我伏在她胸脯上吮吸，她兩腿隔著裙子使勁夾住我的腿，身子貼住我壹陣陣發抖。
我的手離開她的乳房，從下面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繃緊的大腿，她還穿著黑色絲襪，我揉著她的屁股，手指撥開她三角褲的彈力帶，繞過屁股摸向下陰。
手指壹下子觸到壹片毛茸茸、熱烘烘的地帶，我在她濃密的陰毛中探尋著入口，終於找到了，陰道口已經又濕又滑，我正想伸進去，姜敏身體壹震，低低叫道：“不要！不要那樣！從前面來。”說著，松開夾住我的兩腿，兩腳岔開站在地上。
我放開她身體，脫下身上的黑禮服，鋪在地上的青草上，又抱住姜敏的身體，輕輕放到衣服上躺好，她屈起兩腿岔開，裙子向下滑落，露出潔白的大腿，她蹭掉高跟鞋，腳跟蹬住地，擡高屁股，脫去內褲，又把裙子拉上去在後腰壓好，向我伸出手：“來，脫掉褲子，上來。”
我飛快地脫掉褲子，扒下內褲扔到壹邊，勃起的陰莖已經脹痛得難受。
我跪在草地上，四周的蒿草像壹堵墻，把我們團團圍住。
我跪走到她兩腿中間，把她兩腿分開夾住我兩肋，右手扶住陰莖，龜頭在她腿間頂撞了幾下，找到了入口，輕輕地把龜頭推進去。“喔！”姜敏叫了壹聲。“痛嗎？”我停下動作，關切地問她。“不痛，”她喘著粗氣，“就是很脹，妳的家夥比他大很多。”
我很得意，慢慢地向前挺出下腹，讓姜敏體會陰莖壹點點擠進她緊窄的陰道，她的嘴張得大大的，“哦……”隨著我的進入，她低聲長吟，我按壓她腹部的手掌感覺到她的腹肌壹下收緊了，直到我完全插入，腹肌才慢慢放松。
姜敏的陰道很緊，裏面的肉環套住我龜頭，爽極了！
我肯定她的丈夫沒有好好享用過自己的老婆，換了是我，有個前體操運動員作老婆，用不了半個月，我就能把她操得松松垮垮的，我忽然想到了已經遠去了的芹，她現在怎麽樣了？我搖搖頭，拼命把芹從我腦海裏趕走。
姜敏緊抓住我的手臂，向她身上拖。
我俯下身壓住她，陰莖停留在她陰道裏，那裏熱熱的真燙，我試著動壹下，很滑。“還脹嗎？”我問她。
她閉著眼點點頭，臉頰滾熱的，“脹，我裏面好象被妳塞住了。”
“我要動了，啊？”
“好，妳來好了，我……”她睜開眼，羞澀地看我壹眼，趕緊又閉上了，“我想……要妳。”
我緊緊地抱住姜敏上半身，開始從慢到快地抽送，她的陰道裏壹圈圈肉環刮著龜頭，刺激得我頭皮發麻，支撐身體的膝蓋被地上的草葉磨得火辣辣的，我覺不到疼，只是壹股勁地向姜敏兩腿間插入，她的情欲逐漸升溫，慢慢趕上我的進度，按照我的節奏壹次次擡高屁股，陰部迎向插入她的雞巴。
壹會兒，姜敏變得狂熱，身子直向上拱，用手捂著嘴，壓抑住壹陣陣“唔唔”的叫喊，我見了，從襯衣口袋裏掏出手絹，塞進她嘴裏，讓她咬住，姜敏壹口咬住手絹，牙關緊閉，隨著我的動作，嘴裏“哼吃哼吃”地響。
看著姜敏美艷動人的臉，離我只有半尺遠，在黑暗中晃動，我想起以前在大學讀書時，逢節日表演，看著她和幾個女體操運動員在臺上，展露嬌人的體態，邁著矯健的步伐，顯示出女性的青春活力，我們這些年輕的心躁動著，大聲叫好，大吹口哨，下面雞巴翹得老高，哪裏想到今天，我的陰莖實實在在地插入她身體，操得她在我身下來回扭動身體。
姜敏體內的歡樂迅速地向高峰挺進，手指緊摳住我的肩頭，留下深深的血印，我的上衣扣子早被她解開，她挺起胸脯緊貼著我火熱的胸膛，使勁左右晃動上身，在我胸口磨擦著乳房和發硬的奶頭，嘴裏“唔唔”地發出高潮臨近的呼喊。
忽然，她身子僵硬了，眼睛壹下子在黑暗中瞪得溜圓，隨即，她高亢地“啊……”了壹聲，手絹從她嘴裏飛了出來，全身爆發出壹陣劇烈的抖動，身體內外肌肉規律地壹下壹下收緊，嘴裏低聲抽泣著。
隨著姜敏的高潮，我立刻感到陰莖被她強有力的骨盆肌肉夾緊了，陰道肌肉的收縮立時擠扁了堅硬的陰莖，龜頭受到突來的刺激，射精的關口壹沖而過，我用力向她緊縮的深處再插入壹點，最後挺送了幾下，陰莖對抗著陰道肌肉的收縮脹大起來，龜頭跳動著射出壹股股精液。
姜敏的陰道接連收縮幾次後，變得遲緩下來，我伏在她身上，射精後的陰莖半軟地插在裏面，不時傳來壹兩次她最末的抽搐。
她仰躺在地上，靜靜地抱住我，臉上淚水盡情地流著，我有點慌了，撿起剛才的手絹給她擦眼淚，壹邊急惶地問：“怎麽啦？儂不舒服？到底怎麽回事？”
她推開我，自己坐起來，手臂伸進裙子袖子裏，讓我給她拉好拉鏈，找到內褲穿上，坐在地上抱住膝蓋，臉埋在膝蓋間，無聲地聳動雙肩，哭了。
我穿好衣褲，在她旁邊坐下，摟住她的後背：“為什麽難過？是不是因為我強拉妳來這裏，妳不開心……”
“不是，不是，”她連連搖頭，“不怪妳，不怪妳。”
我掰起她的頭，捧住她的臉：“妳就是在怪我，怪我把妳引到這裏來，來……誘奸了妳……”
“哼！放屁！”她接過我手裏的紙巾，擦幹眼淚。
“妳真要奸，奸得了我嗎？我自己想要的。”姜敏沒好氣地說。
“那妳為什麽哭呢？”我蠢蠢地追問。
她勉強擡頭看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應該和妳做這件事的，可是……”
她哽咽住，說不下去了，眼淚又奪眶而出，哭了壹會兒，她接下去說，“從昨天晚上我就提醒自己，不要和儂太接近，我就覺得儂身上有種講不出的味道，和儂講講話，聊聊天，心裏特別舒服。”
我聽著，心裏暗罵自已：“我黃某人天生就會拆白黨？”
姜敏繼續說著：“剛剛跳好了舞出來，我曉得儂拉我出來是要弄我的，我心裏壹面對自己講不要跟儂走，壹面又想跟儂出來玩玩，尋尋開心，結果，到了這裏。”
她又抽泣起來，我用紙巾擦她的眼淚，她任我擦。“儂壹抱我，我心裏就有個聲音告誡我：不要被他抱！可儂壹摸我身體，我就顧不上這個聲音了，儂往我裏面插進來的時候，我心裏想著這個地方只有我老公才能用，可又想儂的東西比他大，被儂插進來會很舒服，結果……我被儂插了進來。”
她哭訴著，“儂不停地在我裏面戳，嗚嗚……我知道不應該，可是又實在舒服得停不下來，壹直到最後壹刻，我覺得高潮要來了，我曉得我不應該和儂做的時候來的，我也怕儂射在我裏面，嗚……但……我身體就是不聽指揮，手腳不聽話，不肯推開儂，直到我……嗚嗚嗚……”
聽著她這麽長壹段表述，我心裏百感交集：哎呀！他媽媽的！我所做所為就像個騙子！就像007之流，我原先挺欣賞的，被姜敏壹說，我剛才征服女人的得意飛到天外去了。
我正想拉姜敏起來，送她回酒店去，忽然天上下了幾滴雨，怪不得剛才老天爺那麽幫忙呢！變天了，我站起來，環顧四周曠野，想找個避雨的地方，看見遠遠的山坡那邊，好象有座小房子，我拉著姜敏，用我的衣服蓋住她的頭，向小房子飛跑而去。
我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房子跟前，真是壹座孤伶伶的小磚房，不管三七二十壹，我倆壹頭紮了進去。
房子裏沒有人，當然也沒有燈光，可是有壹張鐵床，上面的木床板積了半寸厚的灰塵，看來廢棄很久了。
我找不到坐的地方，就把床板翻過來，用紙巾擦了擦，讓姜敏坐在上面，身上披著我那件半濕的外衣，我坐在床板另壹頭，離她遠遠的。
“哎，儂過來，坐過來呀。”姜敏叫我，我猶豫了壹下坐了過去，靠著她。“抱牢我。”她倒在我懷裏，身子瑟瑟發抖，我壹把抱緊她，她嬌小玲瓏的身體在我懷裏哆嗦成壹團。“冷嗎？”我問她。
她點點頭，“這雨水很冷。”門外頭又開始刮起大風，她抖得更厲害。
我到屋門口關上門板，風仍然挾帶著雨星從門板縫隙鉆進來，窗戶上破玻璃也透著風。
我急切地在屋內四周張望，發現墻角有壹堆黑乎乎的東西，“煤？”
我帶著問號走過去，蹲下細細察看。“儂來呀，我冷，”姜敏在我身後叫我，“儂在做啥？”
是壹堆碎木頭，旁邊還有幾個完整的包裝木箱。
這是當年這個水文觀測站被廢棄時，職員們扔掉的東西。
我放心地拍拍手站起來，回答姜敏：“好啦，我們有救啦，這裏有木頭，我來點火。”
小小壹堆篝火在小屋泥地上裏點燃了，木料很幹燥，發出“嗶嗶”的聲音，燒得很旺。
我不時往火裏添進些燃料，姜敏仍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火焰出神。
小屋裏很快暖和了起來，濕氣和寒氣被逼退了，姜敏解下腦後盤起的發髻，長長的秀發像瀑布壹樣傾瀉下來，她把頭發披散在胸前，光著腳蹲在地上，湊近火堆烘烤身上的衣服，壹會兒，擡起頭看著我笑：“我看上去像個野人，是吧？”
我點點頭：“是像野人，不過是個迷人的野人。”
她笑了起來，笑得很甜，看不出剛才哭過的痕跡：“妳嘴巴真甜，將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死在妳手裏。”
我笑笑，想起了芹，也許她盡早離開我是明智的。
我低頭專註地看著火堆。
姜敏忽然嘆了口氣，幽幽地說：“妳比他有辦法，妳會找到木頭生火，他就不會。”
我知道她在說許牙醫，苦笑著搖搖頭：“學生幹部不需要有辦法，聽輔導員的話就行了。”
姜敏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儂還記得大學裏的事情？在大學裏儂不是很出名的，”“誰說的，飯廳裏打群架哪壹次都有我。”
她蹲在地上，笑不可抑：“我記得，我記得，那次妳們年級三個班級的男生，合夥打食堂炊事員，七十多個打人家十幾個，追得炊事員繞著食堂逃命，哈！哈！哈！”
想起往事，我也覺得好笑：“儂還不曉得那次打架，有自己兄弟打錯了的呢！三個班級平時不在壹起上課的，沒見過的，覺得陌生的，掄拳就打，打了壹會兒才知道打亂了。”
我這樣壹說，姜敏笑得更加開心。
笑了壹會兒，我們靜了下來，她坐回床板上，我往火堆裏添了幾塊木頭，坐到她身邊。
篝火有了燃料，越燒越旺，火焰竄起半人高，我倆的臉被火烤得發燙，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遠近壹片“嘩嘩”的雨點落地聲。
姜敏倚在我懷裏，慢慢地仰起頭，閉上眼，張開紅唇：“來，親親我。”我渾身的熱血重新沸騰起來，把她摟進懷裏，深深吻她。
她忽然擋住我的臉，睜大眼睛：“我是不是個壞女人？”
我搖搖頭，“在我心目中，妳壹直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她背後，示意我拉開她的裙子拉鏈，我遲疑起來，她催促我：“快點來，這次是我要的，我想再享受壹次，就壹次。”
我壹點壹點拉下拉鏈，把姜敏從裙子中解脫出來，裙子向下滑過她的胯骨，跌落在地上，她赤裸在上身站在我眼前，下身穿著窄小的褲衩，我伸手抓住褲衩細細的兩邊向下拉開，壹股濃烈的女性特有的酸味撲鼻而來。
我蹲在地上，抱住姜敏的屁股，伸出舌頭貪婪地在她兩腿中間舔著，吸食那裏不斷溢出的滑液，壹口口吞進肚子裏。
她用手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死死地按在胯間，踮起腳尖，使勁岔開大腿，把下陰挺送到我眼前，我的舌頭自如地掃刮她，壹股股酸鹹的黏液，源源不斷地流出陰道。
我立起身，讓她在床板上躺倒，自己迅速脫去全身的衣服，登上床板，在她兩腿間跪下，她欠起上身，伸手握住我的器官，“哦，真的比他大很多。”她贊嘆著握了壹會兒，重又躺好，兩腿朝天屈起，向兩邊分開倒下，她兩腿間的女陰向上明顯地突出來，我趴到她身上，手撐住上身，弓起腰背，提起屁股，堅挺的陰莖正對姜敏的下陰。
我慢慢放下腰，龜頭觸到她的軟肉，“再下去壹點，往下。”她閉著眼，扶著我的腰，體會著那裏的感覺。
我把身體向後挪了哪，再次放下腰，龜頭觸到了她柔軟火熱的陰部，“是這裏嗎？”我問她。“是，是的。”她急急地拉攏我的腰。
我屁股往下壹沈，龜頭鉆進她緊緊的陰道，“啊，來！來！”她大聲呻吟，使勁抓緊我的腰，我繼續下降身體，恥骨緊貼住她的下陰，陰莖完全插進她體內，被暖洋洋的陰道緊緊包裹住，陰道裏壹圈壹圈的肉環卡住陰莖上的肉棱子，像有壹張小嘴正在吸吮龜頭。
“喔……”姜敏長長地呼出壹口氣，“真脹……妳把我撐得滿滿的！”
我伏到她身上，壹只手抓緊她的乳房揉搓，壹支胳膊伸到她腦後勾住她肩膀，“妳準備好了嗎？我想戳了。”
“來，來！”她急急地催促我，挺起下腹。
我抓緊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撮著奶頭，屁股壹上壹下地掀動，陰莖在她陰道裏進出，龜頭被她的肉環刮得麻酥酥的，從未有過的奇異體會。
姜敏大聲呻吟起來，“喔！喔！喔！”聲音在小屋裏回響，我更加用力地挺送下身，陰莖猛烈地插進她的陰道深處。
地上的篝火“劈啪”作響，火光熊熊，映紅了兩個年輕的胴體。
像剛才壹樣，她的性快感上升很快，我每插入壹下，她都直著脖子歡叫壹聲。
我幹了幾分鐘，她開始弓起身子，上身緊貼住我胸前，長長的黑發左右飛舞，全身肌肉繃緊得像石頭，嗓音嘶啞地叫喊著：“啊……呀！”
我松開握她乳房的手，雙手緊摟住她的後背，全身的註意力集中到下腹，用力地前後擺動，陰莖飛快地在陰道裏滑動。
“啊！來啦……”姜敏大喊了壹聲，在我懷抱裏猛地拱起肚子，我幾乎壓不住她的扭動，接著她弓起腰，死死地抱住我，照著我肩頭狠狠咬了下去！同時，全身激烈地發出壹連串顫抖。
她的收縮擠壓著我的陰莖，龜頭酥麻感漸漸來臨，我不停用力挺動下身，使勁向她陰道裏沖刺，姜敏仍陶醉於高潮後的滿足中，身子壹下下被我撞向床頭，鐵床架在我們身下“吱啞、吱啞、吱啞”叫著，龜頭在陰道裏磨得火燙，我拼命加快運動，想使射精早點到來。
姜敏躺在下面，上牙緊咬著下唇，閉著眼緊皺眉頭，我知道她在拼命忍耐，等待我的射出。“快！快點！射精吧！我快受不了啦！”她低聲叫著，兩腿夾緊我，下陰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
我聳動得更快，陰莖象壹條毒蛇，在她壹片汪洋的陰道裏抽插，“滋滋”直響，終於，我低吼壹聲，龜頭抖了壹抖，壹股股精液從尿道噴湧而出，我僵著身子倒在姜敏身上。
姜敏滿意地笑了，抱著我癱軟無力的身體，笑得渾身直抖：“儂蠻厲害，能做這麽長時間，過足癮了吧？”
我疲倦地笑了笑，抽出陰莖，翻滾下她身體，半抱住她：“當年要不是妳比我高幾年級，我肯定來找妳做朋友。”
她笑了，嘆口氣：“算了，過去的事情不提了，那時就算妳來找我，那副呆乎乎的樣子我還看不上妳呢！哈哈！唉……恨不相逢未嫁時呀！”
我添了木頭，回到床板上，繼續摟抱著她躺著，聽外面的雨聲小了，我看看表，問她：“十二點多了，等雨停了，我們就回去好嗎？”
“好，我要回去洗洗熱水澡，都是妳的東西……”她點了壹下我的胸口，口氣像個幽怨的小婦人。